你在这儿看着松子,我上去拿钥匙,马上就下来。”聂谦眼里含着笑意,看着江淼淼说。
“啊?”江淼淼有点懵,脸有点发热,她低下头,“哦!”
两分钟后,聂谦就下来了,然后把江淼淼的两个大包放到行李箱上,一手一个拖着就走。
“哎,老师,我来吧!”江淼淼连忙追上去,想要拿回行李箱。
“有人帮你拿,你就歇歇吧,刚才拿上来不容易吧?”聂谦用的是问句,语气却很肯定。
江淼淼微赧:“还,还好。”
到了楼下,聂谦直接把行李扔在后座上,然后打开副驾驶的门。
“上车!”
江淼淼听话地坐进副驾驶。聂谦绕到对面打开门坐进驾驶座。
几分钟后,聂谦将车停在一栋楼前。
“到了。”
江淼淼打开后车门,想把行拖出来,不知是行李太重,还是卡住了,江淼淼拖了几下都没拖出来,跪在车坐上呼哧呼哧喘气。
“我来。”聂谦打开另一边的门,也探身进来拉行李。
一抬头,聂谦就看见江淼淼正对着他趴跪在座椅上,脸色潮红,呼吸紊乱,姿势更是相当犯规。
聂谦呼吸一滞,然后就像是被传染了似的,呼吸也变得急促粗重,心里燃起一团火,然后烧到了眼里,聂谦的眼里燃起熊熊火焰,他看着江淼淼,目光像是能把她烧着。
“你,下去,我来拿。”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聂谦终于找回了声音,粗着嗓子说。
“哦,谢谢!”深刻意识到体力差距的江淼淼没有逞强,乖乖地退了出去,关上了车门。
聂谦长出一口气,望着空了的座椅,深深地唾弃起自己的定力,什么时候自己变成一头野兽了,还是一头欲。求不满的野兽,只要多看江淼淼两眼就要发。情。
暗骂一声,聂谦预感到自己接下来的三年会很不好过。
他已经想好了,要等江淼淼三年,等她博士毕业后再正式追求她,他就不信那时候她还不答应他。只是苦了自己的兄弟,要蛰伏三年才有崭露头角的机会。
哎,谁叫自己一头栽进江淼淼这条江里不能自拔,弱水三千非取这一瓢饮。罢了罢了,这么多年没女人都过来了,也不急这三年。
只是三年后,他一定要把这三年欠下的连本带利一分不少的讨回来,好好地慰劳慰劳自己,也好好地浇灌浇灌江淼淼,一定要让她每天都沐浴在爱河里,时时刻刻都容光焕发,娇艳绽放。
聂谦用精神胜利法顺利克服了自己的急躁情绪,又用革命乐观主义精神成功地描绘出一副未来美好生活的蓝图,从而顺利地度过眼前的难关,成功开创了用远水解近渴的先河。
江淼淼觉得行李箱一定很难拿,不然聂谦不会用了这么长时间还没拿出来。江淼淼告诉自己要耐心,毕竟聂谦是在帮忙,她自己也拿不出来,不能挑别人毛病。
又过了一会儿,聂谦终于拖出了一个行李箱,然后很快就把其他的也拿了出来。
“走吧!”聂谦的声音的很愉悦,看江淼淼的眼神也很柔和。
江淼淼赶紧跟上,心里想聂谦的耐性真好,这么长时间才拿出来却一点都不着急上火,自己真的应该向他学习。
聂谦拉着两个大件行李走在前面,江淼淼加快脚步跟上他,然后在要进单元门的时候,提前拉开铁门。
“江淼淼你做个狗腿子还是挺合适的。”聂谦赞赏地看了一眼江淼淼。
江淼淼一点都不生气,笑嘻嘻地说:“是啊我是狗腿子,那么敬爱的聂老师,你是什么呢?”
聂谦没想到江淼淼还挺机灵,自己一不小心叫她抓着破绽了。江淼淼给他开门,他说江淼淼是狗腿子,那不就是说自己是狗吗?
聂谦转念一想,说他是狗?很好啊,他本来就有一个公狗腰,可以给他的女人最高指数的性福;而且他还有狗的忠诚,对自己的女人就像狗对主人一样绝对忠诚;而且狗很全能,既可以在主人需要的时候挺身而出,又可以在主人寂寞的陪伴她。多好啊!
看着江淼淼得意的小表情,聂谦也笑了,他坦然地说:“我是狗啊!你是狗腿子,我必须是那条狗啊!”
江淼淼怎么也没想到聂谦脸皮这么厚,这么没底线,这大大降低了她胜利的喜悦。
“你,你,你,哼!”江淼淼你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只好不甘心地哼了一声。
“聂谦,你这样哪里像博导,脸皮这么厚,博导的脸都被你丢光了。”终于想到一句话可以打击聂谦,江淼淼赶紧把武器。发。射出去。
谁知这武器对聂谦杀伤力等于零,他傲然一笑:“谁说我丢博导的脸啦?有几个博导在读博期间就能在最权威的国际期刊上fā_lùn文,而且每篇影响力因子都达到3以上。”
“又有几个博导能在跨校跨国的合作中占据主导地位的?而这些我都做到了!”聂谦看着江淼淼,掷地有声地问,“你说我丢博导脸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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