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谁说我只是陪跑的,说不定领导就被我惊为天人的才华给打动了,就非我不可了呢,”聂谦也不甘示弱,“再说了,就两个人,我怎么也有50的几率,概率很高了好吧!”
“就两个人啊?”聂妈妈又不放心了连忙问,“另一人是什么情况?”
“四十多岁,资深博导,能力也不错,好像挺符合你们说的做官的标准的。”聂谦如实说。
聂妈妈这下彻底放心了,她手一挥:“好了,我再次确定你还是个陪跑的!好了,不用担心了,都散了吧!”
聂谦郁卒:“妈,我可是你亲儿子,你就这么瞧不上我啊!”
“不是瞧不上,而是不想让你去趟这个浑水,古语说得好‘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聂妈妈语重心长,“谦儿啊,你已经够秀于林的了,你放眼看看,全国二十几岁当博导的有几个,你现在就已经够招人嫉的了,你要是当了副院长,你想想得有多大的风来摧你,我是为你好啊!”
聂谦想了想,点点头:“也是,这个世界毕竟还是庸才多,我也不能太脱离群众了。”
“反正我不去争取,要是领导让我当,我就好好干;不让我当,我就还做我的博导,”聂谦想起来项目的事,对老聂教授说,“对了,爸,我准备申报下一年度的国家自然基金重点项目。”
“重点项目?”聂教授吃惊,“你这个孩子真是一贯都敢干,重点项目可不是那么好申的。”
“杰青项目我已经做过了,这次申重点项目很正常,要是直接申重大项目那才叫敢干呢,这个不算什么的,”聂谦还是一贯的自信。
“重大项目?你真能痴人说梦?”看来聂谦的话太不现实了,聂爸爸一下子激动起来,“你爸爸我都工作三十几年了,评上教授也十几年了,也才做了三个重点项目,有一个还是联合做的。”
“还重大项目?你以为谁都能做重大项目啊,那差不多是院士的专属,”聂爸爸好像被聂妈妈附体似的,毫不客气地说,“你是院士吗?不是院士想什么重大项目!”
“所以我说要是申重大项目才叫敢干,我又没说现在要申,现在申肯定是不可能的,但你怎么知道以后就不行,”聂谦不服,“院士不是人吗?难道他们是妖啊,他们能当我为什么不能当!”
“我告诉你,我以后就要当院士!我就要做重大项目!”聂谦掷地有声,立下flag!
“狂妄至极!好高骛远!”聂爸爸脸都涨红了,看来是真的很激动。
“老爸,你做不到的事不代表我做不到,”聂谦不知是在安慰聂教授还是在打击他,“放心吧,我的高度肯定会超越你的!”
回了房,江淼淼迫不及待问聂谦:“谦,你话说的那么大,不怕flag倒了没面子吗?”
“你也认为我做不到吗?”聂谦注视着江淼淼。
“我相信你的能力,”江淼淼语速很慢,字斟句酌,“但是院士多难评啊,那简直是难于上青天!全国多少科研工作者,但是院士才多少啊!”
“其实比起当行政领导,我倒觉得院士还更容易些,”聂谦笑,“我有的是时间,只要做出足够的成绩,院士也是水到渠成的事!”
“再说了,我现在想那个为时太早,我只不过是说说而已,”聂谦说。
江淼淼松了口气:“那就好,我还以为你当真了呢。”她还真怕聂谦要为了院士而奋斗,那目标也太高了,不能实现不说,还不知平常要多累呢。
“害怕啦?”聂谦搂过江淼淼。
“我是怕你太累,我不想你太累。”江淼淼靠在聂谦怀里。
闻着江淼淼的馨香,聂谦低声说:“有你作我的缪斯,我不会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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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晃就到了8月初,江淼淼和聂谦婚礼一周年的时候就要到了。
因为有了洋洋,他们也不能离开太久,所以就决定去临市的古城度假区做个两天一夜的短途旅游,来庆祝他们的结婚纪念日。
离开的时候,江淼淼很不放心洋洋。
“谦,你说我不在,洋洋会不会不喝奶粉啊?”江淼淼担心。
“他不是已经断奶了吗?”聂谦一贯心大。
是的,就在上个月,洋洋满六个月,他正式断奶了,其实三个月之后,聂谦就开始催着江淼淼给洋洋断奶,但江淼淼总是不能坚决执行,所以一直是断断续续地还喂着。
但是六月份聂谦回来之后,洋洋的母乳口粮就遭遇了严重的危机。
一方面聂谦回来了,江淼淼的注意力本身就转移了大部分到聂谦身上;
另一方面聂谦作为爸爸实在是又狠心又霸道,狠心在于他完全不顾洋洋对妈妈温暖胸部的无比眷恋,大力监督江淼淼,不让他给洋洋喂奶,而霸道在于,他总是半路打劫,把本该属于他儿子的口粮蛮横地据为己有。
“哦,我忘了,”江淼淼又担心起另外的事,“那你说他离开我会不会闹啊?”
聂谦提醒江淼淼:“水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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