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叔一袭月牙色锦袍,银色的发丝在夜风中飘舞着,有几缕调皮的发丝飘到了他的唇边,遮住了他俊美无双的半张脸,原本应该是诱惑无穷的样子,然而我看到他的样子却只觉得脊背发凉,浑身好像被冰冻住了一般。zi幽阁
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瞥到站在一旁的金子,我怒从心头起,该死的金子。亏我那么相信你,你居然出卖我!
“三皇叔,人家是被迫的,您不知道金子她有一颗恨嫁的心,一天到晚地喊空虚寂寞冷,本来我让她练剑来打发孤独的时光,可是后来她看到我和皇叔你侬我侬,她受不了了,就强压着人家出府!”我一本正经地朝金子泼脏水。
金子气得脸颊抖了三抖,她跪在地上道:“属下从来没有这样想过,一切都是三小姐的主意,主子不信可以看证物,属下这里有三小姐的亲笔书信。”
“才没有!三皇叔,人家从来没有写过什么书信!”
三皇叔的一双琥珀色眼睛一眨不眨地盯在我身上,我瑟缩地往身后退了退。却发现自己的身子已经抵着城门,退无可退了,我只能小声地说道:“真的不是我写的。”
三皇叔摊手,金子十分狗腿地将怀里的信交到了三皇叔的手中,三皇叔冰冷的嘴角微微一勾,缓缓地拆开了信封。
他扫着里面的内容,看到最后的落款,忍不住读了出来:“泉氏杰--沃醉帅?”
“什么?”金子的脸一下子扭曲变形,站在她身后的二十九忍不住轻笑出声。
金子想上前查看,可又碍于身份不好越了规矩。只能像个猴子一样左右跳着,希望能看一眼最后的落款。
好在三皇叔仁慈,他将信还给了金子,金子急急地看着,又一脸不敢置信地将信凑近了二十九提着的灯笼,二十九还十分好心地将灯笼举高了不少。
金子怒不可遏地嘶吼道:“三小姐,你骗我!”
我掏了掏耳朵,慢悠悠地说道:“哎呀金子,你怎么能这么说本小姐呢,本小姐为了缓解你那颗恨嫁的心都陪你走到城门口了,你也该知足了。好了,夜已深,本小姐也该回去睡美容觉了,不然明天就不能光彩照人了!”
说着我打算绕过如冰雕一般的三皇叔往将军府走,然而下一秒,三皇叔却是几个踏步,拦住了我的去路,我步步往后退,退无可退的时候,三皇叔伸手抵上了城门。我的背脊贴在城门的横梁上,抬眸看着近在咫尺的三皇叔。
这是打算门咚?
“主子,属下冤枉啊,属下从来没有强迫过三小姐……”金子还在身后叫嚣,被二十九一声厉喝给拦住了。
“你未将三小姐的行踪告知主子已是大错。现在还要打扰主子的好事吗?你有几个脑袋能承受主子的怒火?还不快走!”说着二十九连拖带拽地将金子拉走了。
嗯?我不由地朝三皇叔的身后探去脑袋,这么说来金子没有出卖我的行踪?那是谁告的密?
然而此时此刻我已经没了心思追究告密者,眼前的这座冰雕的眸子里正翻涌着滔天的怒火。
我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抬手指着天上道:“三皇叔,你看月亮是不是很圆啊?哇塞,那银河,比裤腰带还要长耶!”
可三皇叔完全不吃我那一套,他冰凉的气息喷洒在我的脸上,低沉醇和的声音也如淬了冰一般:“为何出城?”
我眼波流转,压低声音,尽量显得楚楚可怜,道:“今天的花期节过得很没意思啊,将军府也没什么好玩的东西,所以我想去外面看看嘛!”
三皇叔的眸子盯着我的脸,似乎是在思考我话里的可信度,我心思婉转,继续道:“再说皇叔那么忙,又没时间陪我,所以我只好让金子陪着我了,想着金子好歹会武功,哪怕在城外遇到歹人,也不会有什么危险……”
三皇叔的下巴轻轻抵着我的额头,我感觉他身上有着还未来得及散去的露水,想来他过来得应该很急。
三皇叔的喉结微动,低声而轻叹的语气问道:“你不是说本皇又懒又好赌。还经常欺负你,你难道不是想出城离开本皇?”
我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脸颊:“那是我胡乱编的,皇叔那么聪明怎么会信呢?”
“可本皇脾气很臭,又腹黑又小气,远不如边疆的男子来得好!”三皇叔身上的气势凌冽了几分。
我瑟缩着往下蹲了蹲。面对他冰凉的注视,只能赔笑道:“怎么会呢?你那是听茬了,我是说三皇叔温柔体贴,气质动人,美艳不可方物,这样的美男子该上哪儿找去?”
三皇叔一把搂住我的腰肢,强迫我贴在他的胸口,我脚跟离地,脚尖堪堪地点地,整个人都悬了起来。
“是吗?”三皇叔低头。温热的鼻息喷洒在我的鼻尖,又痒又麻,让我忍不住颤了一下。
我连忙点头如捣蒜:“当然了!我对三皇叔的爱慕之意如滔滔江水,绵延不绝,又如万重千山,坚贞不渝!”
三皇叔琥珀色的眸子在月光下闪着别样的光芒,他的目光落在我微微发抖的唇畔上,似乎是在思考什么。
他就这么盯着我,也不说话,也不低头亲我,生生地折磨我,我抬手推他,他才微微松开了我一些,将我放在了地上。
半响后,他问道:“身子好些了吗?”
“嗯?”我一时半会有点反应不过来,后来才想起,我今日在花期节上昏倒了,三皇叔被瘟疫的事拖着,没有机会来看我,所以他现在是在关心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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