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站着不动,宫女上前来解我的衣服,我牢牢抓着她的手,心里百转千回。
令牌要是被发现了,皇后难保不会将令牌私吞,再随便找个理由把我处理了,所以令牌不能被发现,可屏风之后空间狭小,又一览无余,我该将令牌藏在哪里呢?
那宫女见我一直抓着她的手不放,以为我害羞,便说道:“小姐放心,奴婢不会乱看的,其他的小姐也都是这么过来的。”
这话的意思是必须要脱了检查了,我紧紧咬着内嘴唇,心里急得都快上火了,该藏到哪里好呢?
“三小姐?”那宫女见我神色不对,问了一声,“您怎么了?额头上全是冷汗。”
我抿了抿唇,要是再耽搁下去,皇后就该起疑了,我讪讪笑了笑:“我,我毕竟是未出阁的小姐,从未在陌生人前脱过衣服……有点,有点紧张。”
那宫女笑了笑道:“放心吧小姐,奴婢只检查衣物,不乱看。”
我皱着眉放下了她的手,宫女上前缓缓解开我的衣袖,我的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想到了一个好办法,她是宫女,皇后应该不会检查她的衣物。
此时,她正在帮我解腰带,因为腰带很长,所以她便绕着我走,趁她走到我身后时,我立即取出了令牌捏在手上,等她靠近我时,我无意地撞了她一下,顺手将令牌塞进了她宽松的宫带中。
她一愣,似乎感觉出异样,我连忙拉着她说话,分散她的注意力:“别的小姐的皮肤白不白啊?恐怕我是里头最黑的一位了吧?”
宫女立即被我逗笑了,注意力也放回了我身上,不过她还是扭了扭腰肢,估计令牌的重量让她有点不适,我十分害怕她会伸手去摸,便拉着她的手道:“你就告诉我吧。”
她红着一张脸道:“奴婢不好妄议各府小姐,不过三小姐宽心,您虽然不是最白的,但您的皮肤也算拔尖的呢!”
我娇羞地微微侧头:“真的嘛?”
宫女立即讨好我:“可不是,奴婢哪敢骗您啊!”
我笑眯眯地从衣袖中摸出了一个金元宝塞进了她的手中,她不肯收,我朝她眨眨眼,小声道:“我看皇后娘娘的皮肤特别好,我好生羡慕,不如你偷偷告诉我娘娘是怎么保养的吧?”
“这……”见我不是为搜身塞银子,那宫女有些犹豫要不要收。
我用力掐了自己一下,顿时一股痛意涌了上来,我痛得憋住了一口气,脸色立即红了起来:“你也知道我马上就要到适婚年龄了,若是能够调养好皮肤,日后也能更得夫君垂怜不是?”
宫女以为我脸红是因为害羞,见我这么一说立即了然,她笑着将金子放在了一旁,而后继续为我宽衣,一边宽衣一边给我讲皇后的保养方法。
我当然是半句话也没听,一双眼睛一直关注着她的宫带,好在宫带裹了很多层,十分厚重,所以令牌放在上面还算稳当,没有滑出来。
宫女将我的衣物都退去,又用力抖了抖,见里面没有异物,又仔细地检查了一番后遣人将我的衣物拿了出去,应该是让人继续检查。
她并没有离开,而是从旁边拿了一块锦缎布料盖在了我身上,轻声道:“三小姐,先将就着盖一下吧,很快就好了。”
我点了点头,她见我等得两眼发直,以为我是紧张,便又给我讲皇后的一些习惯:“娘娘很喜欢茉莉花,但太医不让娘娘接触茉莉花。”
听到这话,我收回了视线问道:“为什么?”
“娘娘每次用茉莉花的花瓣泡澡,或者饮用便会浑身红肿,奇痒难忍。”
原来是对茉莉花的东西过敏,我微微一笑,皇后也不是什么好鸟,竟然趁这个时候铲除异己,恐怕也是个心狠手辣的主。
过了一会儿,几个宫女鱼贯而入,不过她们都老老实实地呆在了屏风的外头,将衣物交给了那宫女,她笑着走到我面前道:“三小姐,没有问题,奴婢为您穿戴!”
我点了点头,那宫女的手很巧,很快就帮我穿好了衣服,又将我贴身放的一些东西给了我。
“三小姐,这是您的针。”宫女将一个针线包递给了我。
我心里一跳,刚刚一直忙着藏令牌,倒是把银针都忘了,皇后看到银针不会发现了什么吧?
见我僵硬着没有接,宫女笑着说道:“三小姐不要怕,奴婢没有将银针交给娘娘,怕娘娘误会小姐。奴婢也喜欢刺绣,就是绣的不好,奴婢见小姐的针和别人的不同,想必小姐的绣工定是拔尖的,三小姐若是得空,等奴婢出宫办差时教教奴婢吧?”
我狠狠松了口气,看来有钱能使鬼推磨这句话还真的没说错,幸亏小宫女眼拙认不出银针的不同,否则我将惹上极大的麻烦。
我连连应下,接过银针藏在怀里,又假装亲热地抱了抱她,实则是将她身后的令牌拿回来:“这是自然!我看着你特别讨喜,你若是不嫌弃我,日后得空便常来将军府找我吧。”
宫女见我如此好说话,便高兴地应下了,我又塞了她两个金元宝,她左右看了看,喜滋滋地将金元宝塞进了宫带中。
当她扯开宫带的时候,我才发现她的宫带中藏了好多银子,难怪她感觉不出我的令牌,只是藏那么多银子在里头,她不嫌硌得慌?
等我穿戴整齐出来的时候,皇后的脸色缓和了不少,不过看向我的时候依然没有什么好脸色。
我笑盈盈地朝她叩拜,特意将叩拜的动作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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