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巍峨般滔天的怒火从三皇叔的眼中迸射而出,我顿感呼吸一窒,下意识地想要跑路。
然而我还没转身,三皇叔的铁爪已经牢牢地钳住了我的腰肢,看着他突然绽放出绚烂的笑容,我猛地吞咽着口水,哆哆嗦嗦地说道:“三,三皇叔,您,还,还是别笑了。”
他的手在我的腰肢上**着,正好是我十分敏感的地方。我又酥又麻又害怕地看着他,想伸手控制住他的手,又被他凌厉的视线给打消了这个念头。
“为什么,你不是很痴迷本皇笑容吗?”三皇叔低头用鼻尖磨蹭着我的脖颈。本来应当是温热的鼻息,却让我通体发凉。
可他就是乐此不彼,一直不停地摩挲着,那种惊恐中又带着酥麻的感觉深深刺激着我的感官。我终于受不了了。
“三皇叔,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举着手指发誓求饶,只求他能够放过我,不要再用这么坏的招数细细地折磨我,我被折磨得快疯了!
可三皇叔却不肯轻易地放过我,他的笑容更加烂漫了。如诗如画的脸绽放着如罂粟花般危险而迷惑的笑容,如阳春白雪般的声音低沉醇和悦耳迷人:“错在哪儿了?”
我心肝颤颤地推拒着他,可他却如泰山般站着不动,无奈之下我只能说:“我不该穿三王爷送的衣服,戴三王爷送的首饰,可是我一开始真的不知道是他送的,我以为是皇叔念我没有合适的衣服参加花期节特意送来的,当时还有点小感动呢。”
三皇叔的动作一顿,而后竟然将脸挪到了我的耳朵边,用下巴若有似无地触碰着我的耳垂,冰凉的呼吸喷洒在我的发丝间,让我浑身一颤,恨不得缩成一团滚得远远的。
“原来你是在怪本皇……”
三皇叔的气势太可怕了,让人像是坠入了寒潭,可他又伸手拉着你,拽一下。推一下,生生地折磨着你,我被他弄得不知所以,只能拼命地躲避和解释:“没有没有,三皇叔高大威猛,孔武有力,俊朗不凡,我怎么敢怪您……”
“嗯……”三皇叔只是清浅地应了一声。手却准备伸进我的衣袖中。
这个坏人!
我一把按住他,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看着他:“三皇叔,我真的知道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我保证!”
三皇叔挑了挑眉:“还有下次?”
琥珀的眸子看向了另一处,我以为他在打什么歪主意。连忙将他的手握住我的脉搏道:“绝对没有下次!我找到合适的衣服后立即就把这套衣服扔了,哦,还有头上的首饰我也会把它们都卖了。”
三皇叔看到我怕得不行还想着赚钱的财迷样,有点哭笑不得:“只是扔了?”
我眼波流转。立即道:“那就烧了,烧得连渣都不剩,这样总行了?”
可是三皇叔却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似乎不是很满意。我带着哭腔可怜兮兮地看着他:“你不会要我吃了它?”
我的话终于逗乐了三皇叔,他不再折磨我,而是老老实实地抱着我,视线却总是有意无意地飘向一边。我因为害怕三皇叔再使出什么招数让我防不胜防,所以也没注意他的不同。
三皇叔突然提高声音问我:“那你喜欢他吗?”
他?谁?三王爷?
我脱口而出:“谁喜欢那个变态啊!我才不会喜欢他,长得跟个猪头似得,性格又那么阴晴不定,动不动就想杀我,我又不是脑子被驴踢了,跑去喜欢他干啥?”
可能是我一脸嫌弃到不行的表情取悦了三皇叔,三皇叔的神明显愉快不少:“真的?”
我立即坦荡地发誓:“比珍珠还真,我要是撒谎的话就让欧阳安变成一抔黄土。”
三皇叔神古怪地看着我,问我为什么用欧阳安起誓,我解释道:“毒誓不是得用父母发才叫心诚吗?三皇叔,你看我这么毒的誓都发了,你就原谅我,嗯?”
三皇叔点了点头,似乎很满意我的表现,我长长地舒出一口气,在心里再次警告自己,以后千万不能得罪三皇叔,否则他会把我活活折磨疯!
“那你喜欢谁?”三皇叔又问道。
当然是喜欢你啦!可是你刚刚折磨了我这么久,我要是这么容易就顺着你的心意说出来。岂不是很没意思?
所以我拧着眉毛左右瞧着,假装在认真思索,这下三皇叔的脸就控制不住地黑沉下来了,然而我却不怕他了,横竖是你要我表白,老娘就是死活不说,看看是谁更着急!
随着时间的推移,三皇叔的脸愈加沉郁,琥珀的眸子死死盯着我,恨不得掰开我的嘴替我说。
我思索了半响,在三皇叔几欲暴走的神态下,我缓缓道:“不知道耶。我年纪还小,又是女孩子,得矜持一些呢!”
说着,我眨巴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扑闪扑闪地看着三皇叔。看到三皇叔的脸瞬间变成了铁青,我心里乐开了花,嘴上却说:“三皇叔,你说我说的对不对呀?”
三皇叔阴沉着脸不回答我。琥珀的眸子淬出了冰,如一把把刀刮在我的脸上,而我则没心没肺地笑着,努力忍受着他强大的气场。
“古人说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如玉的女子应当藏在书中,待人翻阅,细细品味才会长久,我觉得非常有道理!”我一本正经地胡诌着,“所以我决定矜持地去诗会亭看看别的女子是怎么做的。”
诗会亭是花期节专门用来给有才华的女子和公子提诗用的,若是某一位公子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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