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火气被三皇叔眼里的认真给扑灭了,我嘟囔道:“你里面真的没绑裤带啊?”
三皇叔戳着我的脑袋轻快地笑道:“有没有绑,你动一动不就知道了吗?”
“我……”老娘倒是想动啊,可是一想到三皇叔春光泄露,便宜了其他人,便只能老老实实地待在马山不敢乱动。c∮八c∮八c∮读c∮书,.⌒.o≈
三皇叔见我终于安分了,便伸手高呼:“出发!”
队伍再次前行,走出了阵法,很快就到了北疆的边界地区,红影找了最干净的客栈,等红影打扫完,三皇叔才抱着我上了楼。
一上楼。三皇叔就将我折腾得腰酸背痛,我软绵绵地倒在枕头上,推搡着还在耕耘的三皇叔:“马上就要天黑了,你别闹了!”
三皇叔很是开心地吃着我的豆腐。笑眯眯地说道:“天黑才是繁华之时,本皇很喜欢天黑!”
“喜欢你大爷!”我一脚踹在三皇叔的腿上,“你别问我你大爷是谁,老娘特么不知道!你给我滚下去。我快饿死了!”
三皇叔当然不可能乖乖听话,他双手握住我的手,和我十指相扣:“本皇这就喂饱你,不要急!”
说着他就又开始攻城略地了起来,我欲哭无泪地说道:“我要吃的是大米饭,鸡胸肉……唔……”
我可怜巴巴的哀嚎声被三皇叔吞入腹中,他在我的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专属于他的印迹。
接下来的七天,我真的如三皇叔所说。完全没有下过床。
我睁开眼睛看到的是三皇叔,闭上眼睛耳边仍然是三皇叔的声音,这七天我的眼前、脑中、就连发丝间全是三皇叔的味道。
我们在客栈休整了两天,买了很多药材,又添置了新的马车,三皇叔将昏睡的我抱上了马车,没多久,我们就来到了北疆。
守城的士兵看到三皇叔的身份证明,眉眼间闪过几丝很奇怪的神情,他先推说这令牌必须给其他士兵看,等其他士兵看完,又推说要给守城的将军看,便直接带着令牌上去了。
过了一会儿,他拿着一块和三皇叔差不多的令牌下了城楼:“来人,把他们抓起来!这些人拿着假令牌企图蒙混进北疆,一定是想栽赃陷害凌皇。如此图谋不轨的人,我们是万万不能纵容的,否则就会引起北疆和冬翎的矛盾!”
守城的士兵说得冠冕堂皇,但语句间的停顿却很奇怪。显然是刚刚有人教了他这番话。
但因为他平时不是这么说话,所以一时半会儿说不顺畅,只能先勉强记下,说的时候难免要一边想一边说,所以说得疙疙瘩瘩,让人一听就知道是故意找茬的。
可是守城门的士兵却很听话地将我们围了起来,金子“噌”地一下拔出了她的宝贝小疙瘩,毫不客气地上前揪住了拿令牌的士兵:“连我们凌皇府的令牌都敢吞,你们是不是活腻歪了?”
那士兵哆哆嗦嗦地说道:“你,你想做什么?我可是北疆的人,你们想要造反吗?”
金子冷哼一声道:“北疆的人又如何?你以为你们那个懦弱无能的北疆王会为了你这么个小角色得罪我的主子吗?”
金子是个说话不绕弯的人,而且她说话很在理。守城士兵吓得腿软:“那,你,你想怎么样?”
金子将剑又靠近了他三分,守城士兵感觉脖颈上一片冰凉。吓得大声喊道:“好汉饶命,好汉饶命!小的只是守城的,家里还有老母亲要照顾,你不要杀我!”
金子松开了一些道:“把我们主子的令牌还给我们!”
守城士兵二话不说就将手里的令牌递给了金子。金子嗤了一声:“你当我是傻子吗?这令牌分明是被你们掉了包,少在这里和我耍滑头!快点,把真的令牌拿出来!”
守城士兵哭丧着脸道:“在,在我们将军手里。小的,小的这就去拿!”
金子的武功比守城的士兵们好太多了,所以她并不怕守城的士兵会跑,她松开了士兵的脖颈推了他一把:“还不快去!”
守城的士兵刚刚软著腿脚。往城楼上爬了两步,一个身穿铠甲的人就出现在了城楼上:“没用的东西!滚!”
说着,他就随手拿过一个士兵的头盔朝正在往上爬的士兵扔去,士兵被扔到。立即滚下了城楼,歪倒在了一旁。
金子看向对方,对方也在看着她,金子用剑尖指着他道:“你们北疆都是小偷不成,竟然敢吞凌皇的令牌,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吗?”
守城将军抖了抖身上的盔甲,他的眼中带着无尽的蔑视:“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们调换了你的令牌?又有什么证据证明令牌是真的?在本将军看来,你们冬翎男人太没本事,竟然要一个女人来出头,莫非冬翎没有男人,全是一群太监吗?”
这话引得其他士兵全都哈哈大笑起来,黑影们听得怒火中烧。“噌”地一声,他们齐刷刷地拔出了剑。
场面一下子变得剑拔弩张了起来。
守城将军看着拔剑的黑影,笑得更加大声:“原来冬翎的太监也佩剑啊,哟。看这架势还有模有样的,不错嘛,要不上来和爷玩玩儿,爷玩儿了那么多女人。还从来没有玩过太监呢!”
这已经是赤果果的人身攻击了,一个小小的守城将军,并没有什么实权,他就算再无知。消息再闭塞,也不可能对我们那么多人进行冷嘲热讽,所以他这么做肯定是受人指使的。
黑影们虽然气愤得脸色发青,但都站在原地没有动。
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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