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一下子陷入了诡异的安静中,两个老怪物就隔了半个手臂的距离,却是虎视眈眈地盯着对方的几处大穴,伺机寻找下手的机会。
“咕噜咕噜——”
一时间除了噼里啪啦的柴火燃烧的声音,只剩下了老怪物们脚底下的那具尸体往下沉的声音。
用暗器的老怪物微微一笑道:“你想杀我?”
心急的老怪物也笑道:“你不是也想杀我吗?”
“是啊!因为还少一个垫脚石!没有办法啊……”他的话音刚落,指缝间已经有了一个细小的刀片,“只好委屈你了!”
他猛地出手,可是刀片刚刚发出,他就睁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低头看去。
心急的老怪物偏头,躲过了刀片,可是用暗器的老怪物却没有躲过对方的鱼钩:“你,你……”
心急的老怪物拍着他的脸颊道:“我们认识那么多年,你知道我这个人的脾气一向很急,我怎么可能会是后来出手的那个呢?哈哈哈,这个鱼钩陪伴了我五十多年,现在又派上了用场,真是好啊!”
说着,他就勾着用暗器老怪物的身子,带着他一路踩着其他同伴的尸体往前飞跃。
等踩到最后一个人的时候,他猛地将手中的尸体一抛,只听“噗通”一声闷响,尸体陷入了泥沼地中。
他十分得意地飞身而上,一脚踩在了对方的胸口上,然后卯足了力气往前飞。
可是还是离岸边差一段路,他连忙将鱼钩扔到下面,可鱼钩面积就那么一点,根本做不了落脚点,他焦急地四处查看着,正好看到深陷在泥沼地中的北疆人,他没有任何犹豫地朝他飞去,想要踩着他到达对面。
可是北疆人狡猾啊,他刚刚一直待着不动就是在想办法脱身,现在有人过来,他就如抓住最后一根稻草般,双手抱住了老怪物的脚,硬生生地将老怪物拖了下来。
老怪物吓了一跳,一掌劈在北疆人的头上,劈得北疆人头破血流,可是他依然固执地抱着对方死都不肯撒手,而且拼了命地用脚勾住老怪物的头,想要骑在对方的头上。
老怪物气得都快冒烟了,他好不容易干掉了另外五个人,眼看着就要到对岸了,最后竟然被这么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小人物给拖进了泥沼地。
他不甘心,太不甘心了!
“给我去死!”老怪物发了狠地打他,每一掌都使出了全部的内力。
“咔嚓,咔嚓——”
一声又一声骨头碎裂的声音,听得人心肝都快跳出来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北疆人竟然没有任何感觉。
他一边吐着血,一边疯狂地笑着:“哈哈,我要游到对岸去了,只有我能活着,只有我能!”
说着他就低头用力地咬住老怪物的耳朵,就好像把老怪物当成了什么美味佳肴。
老怪物疯狂地痛呼着,挣扎着,还一个劲地拧着北疆人的脖子,可是这个顽强的北疆人就像打不死的小强,任凭老怪物怎么折腾愣是剩着一口气死咬着老怪物。
随着身子的下沉,老怪物的叫声渐渐微弱,最后他抬眸看向灰蒙蒙的天空怒吼道:“驼背老头,我们都着了你的道了!你是故意告诉我们阵法的破解法,让我们死在里面,是你,是你……”
空旷而静谧的泥沼地里回荡着北疆人的咀嚼声和老怪物痛苦的低吼声,慢慢的,这迷一般的泥沼地吞噬了所有的声音,重新恢复了静谧。
这一边,三皇叔也开始快速下沉,但是他没有像北疆人那样因为没有希望而发疯,他只是十分厌恶地看着困住自己的黑不拉几的泥土,冷冷道:“太脏了!”
对于有严重洁癖的三皇叔来说,此时此刻他关心的不是什么时候能够从泥沼地出来,而是哪里可以洗热水澡,他实在是无法忍受这一身的泥沼。
我和三皇叔隔得很远,当然没有听到三皇叔的话,去营救的红影却是听得一清二楚,全都抽了抽嘴角:“主子!”
红影踩着树枝靠近三皇叔,三皇叔看向她们刚刚摸过树枝的手,万分嫌弃地摇头:“先洗手!”
红影瞬间石化,她们是三皇叔训练出来的,一向很听三皇叔的命令,所以很快就返回了。
我看着她们没有将三皇叔带回来,立马冲了过去:“怎么了?三皇叔陷得很深吗?”
不等红影回答,我已经招呼黑影道:“赶紧再搓一些麻绳,到时候直接将绳子拴在三皇叔的身上,将他拖出来就成!”
黑影得了命令正打算去做,红影拦住他们,面色古怪地说道:“主子只陷到小腿,稍用力就可以拉出来……”
我焦急道:“那你们怎么不把他拉出来?难道他还喜欢上那破地方,打算做个泥浆推拿吗?”
看我动怒,红影缩了缩脖子,小声道:“主子让我们洗了手再去,皇妃,哪里有清水?”
看着红影那可怜兮兮的模样,我又好气又好笑地跺脚:“这个家伙,都什么时候了还穷讲究!”
我让雨儿翻出冬日里戴的厚手套发给红影,红影也不耽搁,一边踩着树枝靠近三皇叔,一边快速地戴着手套。
等红影再次回去的时候,三皇叔已经陷到了大腿。
他站在泥沼中,举着袖子,不让袖子沾到泥沼,脸上的表情是万分后悔地皱着眉头,哎,他刚刚要是忍一下,跟着红影回去就好了,也可以早点脱离这肮脏的泥沼地啊。
四个红影靠近三皇叔,两人一组,用力地拉扯着三皇叔的双手,终于将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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