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娘都准备给你解封了,你居然跟老娘玩起了小心思!
看着三皇叔如诗如画的脸上满是旖旎的笑容,我眯了眯眼睛,他这是打算让我求着他给我银针,然后再给他解封?
我十分傲气地将眼睛瞥向一边,淡笑道:“本姑娘也不急!皇叔你可千万不要误会,本姑娘脸红不是因为心跳加速,而是因为马车闷热,透不过气,是热的。”
三皇叔幽深的琥珀眸子微微眯了眯,他淡笑着低头,温热的呼吸喷在我的睫毛上,我不自觉地眨了眨眼睛。
“是吗?本皇不信!”
说着,三皇叔冰凉的唇畔若有似无地滑过我的眼睑,在我的眉骨处落下一个轻巧的吻,他也不离开,一直停留在离我一寸的地方,温热的呼吸撩拨着我的睫毛,冰凉的唇畔时不时地触碰着我的眉骨。
他唇畔上的肌肤带着纹路,摩挲在眼睛上时仿佛能导电,电得我手指发麻,心肝儿好像坐上了秋千,就那么一下一下地晃荡着。
清雅的药草香萦绕在我的鼻尖,我艰难地咽着口水,任由三皇叔摆布。
三皇叔见我还能忍,打算伸手偷偷地潜入了我的衣襟,我见状立即扯开嗓子大声高歌:“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绵绵的青山脚下花正开,什么样的皇叔是最呀最变态,这个样的皇叔不是最可爱!”
我本来就不是唱歌的料,别人五音不全,我五音能唱出六音来,所以三皇叔听到我举世无双,美妙绝伦的歌声当场就蒙圈了。
见三皇叔目瞪口呆地看着我,我一下就乐了,反反复复地唱着这几句,三皇叔皱着眉死死盯着我吧唧乱动的嘴。
外面赶马车的二十九实在忍无可忍,鞭子都快挥得飞起来了,一道充满幽怨,一脸不忍直视的声音从车帘外面幽幽地传了过来:“主子,您就不能治治三小姐嘛?”
三皇叔的脸一下子变得黑沉,我不由大声笑了起来,治我?哈哈,二十九,你恐怕得失望啦!
二十九的声音带着一丝痛苦道:“主子,都这么久了,您还没把三小姐拿下吗?您是不是那方面不行啊?不是属下多嘴,您不麻利点,再这么下去,您恐怕就要……”
“闭嘴!”三皇叔冰冷的气场一下子充斥了整个马车,一道劲气如一把有形的剑直逼外面的二十九,一声闷哼声后,世界安静了。
三皇叔放开了我,一个人黑着一张脸坐在马车的正中间,整个人身上如覆盖了一层寒冰,被属下嫌弃某种能力不行,这对三皇叔来说是多么大的打击。
原本我打算用温柔的话语打破三皇叔心里坚硬的寒冰,然而我说了好几句好话,三皇叔仍然笔直地坐在原地,一双眼睛死死盯着马车的帘子,显然是在忍受着极大的怒火。
我怕我再捣乱,他会真的冲出去宰了二十九,便乖乖地缩在马车的角落里看着外面的风景。
外面很黑,除了高大的树木外几乎看不清东西,不过抬头倒是可以看到璀璨的银河。
古代的空气就是好,连带着夜空也干净不少,一抬头就能看到毫不遮掩的夜空,这感觉真的很舒服。
我吹着夜风,抬眸盯着远在天边又近在咫尺的繁星,不由用手臂抱住了自己的膝盖。
有人说天上的一颗星星就是一个离去的人,我突然想到若我是毒女,我为三皇叔解了毒,他能够健康地生活下去,可如果我哪天突然穿越回去了,他该怎么办?
我抿了抿唇,侧眸看向三皇叔如神抵般的轮廓,此时他已经开始提笔处理公务,不过一张脸还是绷得很紧。
他也依然腹黑,处理好的每一个文案都扔给二十九,要求他七天内完成,二十九可怜兮兮地吸着鼻子一一应下。
我看着他们主仆有趣的画面不由勾了勾唇角,未来如何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已经离不开这张如诗如画的脸,这个腹黑到骨髓里的男人……
一室安静,三皇叔一直在专心处理着文案,我看着看着便睡着了,迷迷糊糊中我感觉有一双温暖的手臂环绕住了我,我靠着结实的臂膀,安心地寻找了一个舒适的姿势,轻轻呢喃了一声:“三皇叔?”
一道低沉醇和,如阳春白雪般令人融化的声音,带着一丝诱哄,轻轻应道:“本皇在!”
我抬手摸索了一阵后,捏住了他修长的无名指和小手指,三皇叔的手一顿,而后我的唇边一凉,一个吻落在了我的唇上,我砸吧了两下嘴,在三皇叔的轻笑声中进入了梦乡。
我不知道这一觉睡了多久,但睡得很是舒心,可是后来不知怎么的,总有一只手在我的耳边挠着我,我抬手拍掉,那只手又巴巴地挠着我的耳廓,我实在被烦的受不了了,便一下子坐起了身,不满地看着三皇叔。
扰人清梦!
三皇叔含笑的眸子看着我,他的眼睛有点红,里头有不少血丝,看样子是一夜没睡,我扁了扁嘴问道:“三皇叔你怎么不休息?你不会是把当自己是铁人了吧?”
三皇叔挑了挑眉,我顺着他的眼神看向自己,马车里,三皇叔用来写字的小桌子已经收了起来,换成了柔软的垫子和被褥。
宽敞的马车是足够我和三皇叔两个人并排躺着的,可我却是一个人横过来睡在了马车正中间,一条腿更是肆无忌惮地压在三皇叔的肚子上。
看到自己如八爪鱼一般霸气侧漏的睡姿,我不由咳嗽了两声,而后规规矩矩地束手束脚地准备躺向一边。
三皇叔轻笑一声将我揽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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