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破费。也算是照顾几个非洲小孩的生意,衣不蔽体食不果腹,非洲有些地方……好似地狱。”
谈论难民总让人心头唏嘘,好在灾祸不发生在自己身上,两人随便谈谈便揭了过去,讲起了陆景行最近的一些趣事。
说到这个,林老神情陡然一变,眉眼间全是笑意。
“景行是个好孩子,就是……太呆了。我都替他发愁,以他那性子,日后说不说的上女朋友还是个问题。三棍子打不出……”许是知道这话太粗俗,林老一时住口,没往下说。
陆笙却知道他要说什么,深以为然,一脸同意道:“是这样的。不过我瞧他现在开朗不少,方才不是还和女孩子说笑来着。不怕您笑话,我以前认为景行是和尚转世,现在总算放了心。”
她还有半句话没说——害怕陆景行是个同性恋。她倒不歧视同性恋人群,毕竟自由开放的国度,什么人都见过,有两个州已经通过了同性恋婚姻法案。
可问题是,他儿子对男的同样不感兴趣。这才是最大的问题。她不敢去想,儿子是不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跨种族癖好。
毕竟他爹在十五岁的年纪就开始谈恋爱了,她自个也是十九岁便嫁了人。
“你说小七?小七是个好孩子,她来了之后,不止景行,连带你家陆妙也时常上门看望我。就是时不时置气,托她的福,我现在身子骨硬朗的很,少不得要养足精神和她打嘴仗。”
戚茹在林老心中已经和陆景行同等地位,一个左手一个右手,没了这两陪伴,他会不会迅速苍老也未可知。毕竟这世上能让他挂念的事情,实在一只手数来还嫌多。
“我瞧着她不错。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她那一双眼睛生的好。仿佛在哪里见过,眼熟的很。”既然戚茹在林老心中,陆笙自然要顺着他讨好。
她倒不是说假,相由心生,皮相好的女生,很大几率是心肠好的女生,坏的不是没有,总归是少。还有那一双真让她感到熟悉的眼睛,她确信自己曾经见过。
半小时后,陆笙离去。陆景行早就在大人们聊天时离开了,他不耐烦听那些废话。
这会他正坐在客房外的木墩上。透过半开的窗户,将房内看的一清二楚。
戚茹规规矩矩睡在床上,几乎是照搬教科书上最标准的仰睡姿势,连两只手都一只一边贴在裤边。呼吸均匀,睡容安稳。
他不知戚茹是上辈子养成的习惯,怕自己太胖会从床上滚下来,逼着自己睡成这般姿势。他只觉得师妹过的太苦了些,也许是曾经的父母逼迫她的,连睡觉的姿势都这般无趣,不得自由。
一小时满,陆景行看了看手机,按时把戚茹叫醒,开始一天的练习。
上回戚茹提出用小提琴曲分出声部来演奏,可她一挑就挑中了一般由大型乐团来演奏的协奏曲。虽不及贝多芬d小调和门e有名,但排练也需要很长时间,且两人不够,也许可以再找一些会民乐的学生一起完成。
这事不急,陆景行便先给了她帕赫贝尔的d大调卡农曲谱,沿用原曲不变,只在结尾处多了两小节的改编。
林老对录视频没有兴趣,对他们的演奏却很感兴趣。两个小的要玩点什么,他总是要插一手来凸显存在感,好叫两人别忘了他这个师傅。
戚茹巴不得林老能加入,他一出手,戚茹和陆景行的演奏瞬间被比成了渣渣,更能激发两人的进步。只是差距不宜过大,放在同一支视频不合适,于是林老拿出了扬琴。
扬琴是中华民乐之一,却是由波斯传入。经过几百年的进化,也属于民乐,在民间器乐合奏和民族乐队中经常充当“钢琴伴奏”的角色。没有二胡和笛子那般尖锐的声音,它以陪伴的姿态存在于背景中。
只要是学习西洋乐器,就没有不知道卡农的。卡农严格上来说不是一首曲子,而是一种谱曲技法,并不是一串规定好的音符。陆景行显然对它很熟悉,不需一天就把三部分不同的谱子默写了出来。
林老技艺高超,不局限于限定的曲谱之中,常常在排练时随性发挥,每次发挥得还有所不同,没有一次重样的。好在他无论怎么变,都能配合好不变化的戚茹和陆景行,将这首卡农曲以新颖的方式演奏出来。
“小七,常人以为快弓最难,其实不然。慢弓才是最考验基础的地方,它要求你对每一拍的精准把握,一丝都不能拖,收音要收得够准。你手上没力,快弓抛弓这等技巧对你来说不难,但越是长弓,越显你臂力腕力不足。”
林启光很早就发现了戚茹的问题,徐宏也曾明白地指出来。他们两原以为经过大量的练习,戚茹的臂力和腕力能够有所加强,但半年过去,戚茹在这方面似乎一点长进都没有。
“我让你练字也有锻炼你臂力的目的,悬腕练字能让你对力道有精准的把握,可你似乎练了这许久……也没练出个二五三六来。”
说到这个,戚茹也觉无奈。她的字在长时间的书法练习下有了长进,但不知为何,手臂竟然一丝不见粗,按理来说,惯用手的手腕要比非惯用手更粗,可戚茹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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