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老天爷总算是仁慈的,圆了他的愿望,让她平安归来了!
皇g。勤政殿侧室。
那张尊贵的黄花梨木制成的雕花椅上,端坐着俊美却显得狂傲的轩辕翌,自然的透出一股尊贵的、睥睨天下的气势。
而此时轩辕翌那俊逸逼人的五官下,正散发着一股让人心惊的寒气,狭长的凤眸y森恐怖地扫s着底下的几个官员,让他们浑身打冷颤。
“二年了,连个人也找不到?敢情朕g里养着的这些密探都是废人了?既然没用,那就给朕拖出去砍了。”口气愈发的y森,“来人!给朕把林都统拉出去斩了。”
“皇上饶命哪!皇上饶命哪!再给臣一个月时间,不!七天,就七天时间,臣一定保证完成皇上托咐,如果臣未完成任务,绝对不再入g面圣,臣当自裁向皇上谢罪!”林都统一脸黑线,冷汗狂飙,想到自己命悬一线,头就不断地在地下用力磕着,唯恐皇上不答应他的要求。他可真的不想像前几位同仁一样,这都统的位子还没坐稳,还没体验到升官的快乐,就因为找不到皇上要的人而被“喀嚓”一声,送掉了脑袋。
直到林都统磕头磕得满脑门的血,顺着那张已吓成了酱菜色的瘦脸往下流时,轩辕翌才淡淡地说了声,“好!朕就再给你七天时间,如果再找不到人,你也不用来见朕了!”
“臣林荫领旨。谢皇上隆恩!谢皇上隆恩!”林都统大喜,又磕了几下头,才垂头起身坐回原位。
看到林都统的惨状,其它三人更是垂首不敢出声,唯恐皇上下一个找的就是自己。
可是,猎物又怎么可能躲得过猎人那犀利的箭呢?
轩辕翌的目光又懒懒地扫向另外三位中的其中一位,那位面若秋月、儒雅斯文、年约四十岁的文官身上,“黄丞相,你新上任不久,风丞相的通敌叛国案,查得怎么样了?”
被他点到名的那位黄丞相,正是在风儒尔因通敌叛国罪而入监后接任丞相之位的黄明基。
他亦是二朝元老,一直和风儒尔共事多年,为人中规中矩,既找不到他的长处,也找不出他的短处。之前他一直在风儒尔的手下做事,这一次风儒尔下台后,轩辕翌竟一下把他给提了上来,他一直战战兢兢的,不知这次升官是福是祸,唯恐自己坐不稳这个位子,更怕那天皇上不满意了,就直接把自己给“喀嚓”了。
“回皇上,人证物证已齐,只需等风儒尔的亲笔画押了。”黄明基忐忑不安的回答。
其实,他一直不相信忠心耿耿的风儒尔会做出通敌叛国之事,案子似还有许多可疑之处,更何况风儒尔一直坚决不肯认罪,一直对他说他是被人诬陷的。
黄明基心里也明白,他在朝这么多年,里面的诸多黑暗,他是明眼人,有些事也是看得一清二楚的,怕是怕风家这么多年的g基太深,惹了某些人不高兴了,所以,这才找个理由让你风家褪掉一身皮,纵然留了一条命在,亦再翻不出什么风浪来。
只有这样,躺在高位上的人,才能高枕无忧呀!
“干得好!这事你就慢慢来,不用着急结案。”轩辕翌唇角挑起一丝微笑。
她还没有出现,他怎么能就此结案呢?这一箭双雕的好办法,他可是几晚没睡才想出来的,谁叫她一躲就躲得这么彻底,躲了这么久也不现身,非得逼他以这种方式来让她明白,他要见她!
虽然心里纳闷皇上的吩咐,但是,黄明基仍是规矩领命转身回座。剩下的二人背上已开始流汗了,这个皇上,别看他年纪轻,可是做起事来却坚决果断,该下手的地方绝对毫不留情。
室内寂静了一会,那凉凉的声音又响起了。
这回狭长的凤目瞟向的是一位鼻直口方、线条分明、chu犷的五官显出刚毅x格、看起来年约二十五岁的武官身上,仍是一副懒洋洋的语气,“楚深,现在荆州那边的情况怎么样?如果让你接替冥将军的位子,你有把握吗?”
楚深刚毅的脸上闪过一丝不安,但仍规矩地走到轩辕翌面前行礼回话,“回皇上,荆州方面有冥将军亲自作的布控,各方防范均做得很严实。g据探子回报,安南国目前正在整军行战,暂时不会有威胁。在指挥作战的能力上,微臣自感不如冥将军,微臣只求能在冥将军手下做一名武将,辅助冥将军帮助皇上成就大业就好。”
看着说话条理分明兼谦虚安分的楚深,轩辕翌眼中闪中一丝赞赏。g据对楚深的了解,他是不会说谎的,当然楚深也不会背叛他同甘共苦、出生入死多年的兄弟冥向天的。虽然心里明白,但轩辕翌还是不动声色地说了声,“楚深,你听着,冥向天他守护我朝圣女不力,朕已差大内侍卫去宣他回g问罪了。你就好好等着接替冥将军的位子,等着接旨吧!”
楚深大惊,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皇上……”
轩辕翌凌厉地扫了他一眼,成功地止住了楚深欲出口的话,只是冷冷地说了句:“都跪安吧!”
“微臣告退!”四人各怀心事,跪安退下。
四个重要大臣,有如澜沧国的四条顶梁柱,轩辕翌竟一下换了其中的两个,他就不怕朝纲会乱吗?
轩辕翌端起盛着人参茶的青花瓷杯,慢悠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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