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四维庞家莱猜想的问题,我们开始做如下的讨论,对于一个四维的单连通的闭合流形,有如下的性质,在唐纳森教授1979年发表在《数学发明》上的那一篇……”
做过多次的学术报告和学术演讲的君信,早就已经能够轻车路熟的驾驭这种神圣而严肃的学术报告讲座,所以九点半一到,君信便准时的站到了哈佛大学的学术报告厅的舞台上,也没有多做什么客气,在接过了丘成桐教授递过来的话筒后,简单的打了个招呼后就开始了自己的报告。
“…斯梅尔教授在他的论文中提出了庞家莱猜想可以率先从高维开始逐步的过度到最终的三维空间,并且给出了庞家莱猜想的五维及其以上更高维度的证明,从这个观点出发,四维庞家莱猜想将会是一个非常重要的证明过渡。”
“…请在坐的各位,如果有人拿着我的论文的话,请将论文打开到第一篇的关于庞家莱猜想的一些前沿技巧和数学思想与工具的那篇论文中,我在论文里面着重的阐述了……”
“…第二篇论文是关于这次报告的重点,是在第一篇论文给出的结论的基础上,将庞家莱猜想拓宽到四维时,流形……”
“第三篇论文则是关于四维庞家莱猜想的一些证明的补充,以及一些计算结果的说明,在这篇文章中,针对四维流形在闭合空间上……”
“…综合以上观点,我们着重讨论一下关于文章中列出的第三十二个方程式,这个方程式讨论了三维到四维流形的变换原理,我们得出……”
君信在台上语气平淡,将四维庞家莱猜想的三篇论文中涉及到的关键问题娓娓道来。台下就坐的那些教授和学生们,在君信的讲解中则呈现出了不同的面孔来。
报告厅的前面三排,就坐的是数学系的教授和讲师,以及部分即将获得博士学位或者做博士后研究的顶尖数学家,后面跟着的是哈佛大学研究生院数学系和应用数学工程的研究生们。再往后跟着的则是哈佛大学的数学系学生。然后角落里面和走道上坐着的则是一些对数学感兴趣或者有着数学背景的学生们,整个报告厅呗挤的有点儿水泄不通。
前排就坐的教授们,研究拓扑学的教授们大多数都是时而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时而又显得眉飞色舞一副这样也可以的样子。而其他的教授则有点儿费力的听着君信的汇报,不时的皱着眉头。
后面跟随着的讲师和博士生们,表情也大抵如此,前面开始的时候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随着君信讲解的深入,从微微迷惑到一头雾水的听不懂最后到一脸的迷茫的看着君信在演讲台上滔滔不绝。
至于后面跟随着的研究生和本科生却大多数很早就知道自己听不懂君信的研究的,干脆也就不纠结这些,而是在听着君信的讲解的同时,努力的从他的语言中寻找到能够给予自己的研究有所帮助的一丝灵感。
而那些特地赶过来的与数学研究相关的,比如物理学、化学等学科的学生,更是一脸茫然的听着对他们来说像是天书一般的东西。
尽管在这个接近八百人的报告厅中,约莫能够完全听懂君信所做的报告的不过只有十来个人左右,剩下的大多数人都只能听懂其中或多或少的一部分,但是却没有人离开这间报告厅一步,因为他们能够隐隐约约的感觉到自己仿佛是在见证一段历史,见证着一个传奇的诞生。
在这些人中间,有一个很让人觉得奇怪的团体,他们看起来虽然也是一点儿也听不懂上面的君信所讲的东西是什么意思,然而他们却不像坐在他们旁边的那些人看起来愁眉苦脸或者冥思苦想的,而是显得眼神发亮,兴奋异常的看着台上的君信。估摸着要不是这里是世界最著名的学术殿堂,他们估计已经鼓掌欢呼起来了。就连台上的君信也不时的眼睛扫过这些黑眼睛、黄皮肤的国人。
一个半小时后,君信终于停下了自己的讲解,平静的宣布了自己的报告结束。顿时报告厅中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君信的眼神再一次的扫过了自己的那些拼命鼓掌的同胞,眼神微不可查的泛起了一丝的感动,轻轻的朝着那个方向点了点头。
“好了,感谢大家用一个半小时的时间来听我的,对你们来说绝对是枯燥无味的又艰深晦涩的报告,下面进入到自由提问的时间。”等到掌声逐渐的小了下去的时候,君信双手虚拟的向下按了按,大声的说道。
一个半小时的时间用来讲解四维庞家莱猜想的证明,虽然说浓缩就是精华,然而浓缩很多时候同样也意味着艰深晦涩。
举个简单的例子来说,君信在论文中使用到的各种拓扑学方法中的微分方程,其中的一个方程来解释,想要让本科阶段的学生能够完全理解其中蕴含的所有含义并且知道解法,起码需要一个学期的时间。而如果君信用一个学期的时间让这些学生明白这个微分方程的含义的话,也足够君信可以获得任何一所出色的大学的教学奖章了。而君信在论文中所使用的各种微分方程又何止上百个?尽管这些方程之间或多或少有一些的联系。
所以能够提问的大多数还是教授们,尽管后面的学生们也将手举得很高,想要提出问题。但显然在专业的理科报告中,潜规则下,还是以教授的提问为主,这一点,就算是世界级的名校的哈佛也未能幸免。
“首先,请我们的唐纳森教授进行提问。”君信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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