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云里穿梭。为什么?空落落的?看她睡颜安逸,近在咫尺,甚至不用伸手就能挨着,荡悠悠地盯她的唇,又瞥她的鼻,细细地又描她的眉眼。
你看,这么近,怎么,这么远?
中央大街掩盖不住夏凝昕昨夜的兴奋,今天的圣索菲亚教堂也不能将董冥灿心中的朝圣之路唤醒。明天的冰雪大世界凉风习习,半湿不冰,董冥灿垂靠在酒店沙发上,调出qq界面,才看见有几个未读消息。
陈雪不知从哪儿听来的小道消息:灿灿,我们几个还是分在一个学校哦。苏茜西貌似跟我一个班……隔了几分钟陈雪又打了几个字:等你从四川回来,我给你说一件事,当面说,很重要。十之八九调动起董冥灿多日不用的心思,想到车上陈雪跟自己说的话,毕业聚会上她做的那些小动作。
明了似地退出,又点开盼儿发过来的界面:我感觉二班跟一班的好多人都分在一起呐,灿灿,我们也分在一个学校呢!对了,我哥也分在四中,他说貌似还跟夏凝昕一个班哝。嘻嘻的两个表情后缀。
来人的字里行间透出喜悦,董冥灿却因着后面几字看得尤为碍眼,貌似此事已经成真,如果是这样,情愿自己不和她一个学校,都不愿意郑恒达跟她一个班。
不想回,也没什么心情回。瞅窗外貌似落小雨的夜色,听见门锁扭动的声。汪婷婷和夏凝昕两人,手提购物袋满满放着零食。
“灿灿,你就和昕昕看会电视,吃点零食,明天早上咱们预备精力好出发哈。”给妈妈点了点头,看她关门回对面自己的房间,董冥灿才认真看她,不听,穿了条五分牛仔裤,露出的膝盖被夜风吹的通红,被两只细长的白腿显得更吓人地红。起身,去给她寻了件自己的宽松绒长裤递了过去,仍一声不吭。
夏凝昕也不说一声地接过来,两瓣嫩唇正三角往上皱着。没想明白自己又哪点惹到她了,前天都还好好的。就算昨天阿姨叔叔们在场,自己说的十句话,她才答了不到三句。中央大街明明这么好看,可回来翻相机,她跟自己照的相片,特别是在罗马塑像下面照的那张,简直就冷淡地没有一点表情。
想到那几张自己拉着她笑得像个傻子,她就在一边堆出的不情愿的表情,夏凝昕手来回地摩挲顺滑的厚裤子,上面还有她的味道。觉得自己真的就跟妈妈说的一样,是别人的麻烦。大概是窗子没关紧,风儿吹得眼角发酸。
看她跟呆了一样,木头木脑地盯着口袋里的零食,猜不出在想什么。小腿都要泛起紫块了,整个人都要变得萎嗒嗒的,董冥灿放开几天没正儿八经跟她说话的架子:“快去换了,等你换好给你说个好消息。”
“哦……”脸现柔光,夏凝昕才生的闷气被她一句话,又或者是“好消息”三字吹地烟消云散。麻溜地换好,拖着及地的裤子坐在灿灿的床上等她说,这样离得近一点。
董冥灿看她还把睡裙穿上,天花顶散下的白光把笼成散着仙气的女孩模样,头发也沿散开来,黑色入白衾,羞脸粉塞红。两颊孕育好的颜色让董冥灿浮沉两日的心境冲破开来,放下手机,释放没有压低的情绪:“你考得不错,听她们说我们分在一个学校。”
刻意忽略掉夏凝昕的言行举止,眼眉嘴鼻是怎样的表达高兴的感觉。自始至终,董冥灿都知道自己在她心中还是重要的,只是这种重要来源何处,机械性的源泉总是能被人替代,就算将来她跟他在一起,那希望自己给她的感觉,不是像记忆里的影子一样,换个主人就都没了。
自嘲似地笑着开口,在夏凝昕看来灿灿的笑容却是她们和平的象征。加上日思夜想,连着几天都梦见没有跟灿灿分在一个班,就算是一个学校,早上起来,眼眶都还是湿的。都说梦境与现实相反。夏凝昕揪了揪脸,觉得不痛,又下大力哎地叫了声,才觉得是真的。抑制不住的兴奋在裹着被子扭了几圈后,拖鞋都忘了穿,跨座到她身上,就抱住灿灿脖子。
女孩的夹杂湿热的呼吸声,和身前可感官的两拳波浪,大腿上坐着软绵绵的重量,让董冥灿瞬间忘了说话的目的。幸好,理智尚存,沙发位置还算宽敞,拦腰把她扶到自己旁边。
揉了揉喉咙开口道:“你跟郑恒达貌似分一个班。”说完逼着自己扭头测量她的一举一动。
夏凝昕说不出高兴与否,喜欢一个男孩子,就跟小时候喜欢吃学校门口的麦芽糖一样。也不用天天见着,天天吃啊。可见着,吃着的时候又是欢喜的。说不出这种感觉的夏凝昕神色赧然,在某人看来欣喜之色溢于言表。
原来,喜欢一个人真的不用说出口。董冥灿在印证自己对她的感情的同时,也将之对比伤损。
沙发枕头被抓了个变形,明白似地开口,声音却如十二月的冰雪把夏凝昕刚刚燃起来的开心吹灭:“挺好的,到时候我回四川读高中,就有人陪你了。”
手靠在膝盖上,无力地让空气撑着目光抬头看蹿声起来的夏凝昕。
“不是说开玩笑的吗?”
总是这样,就算娟蹙那双淡眉,也让人感受不到在生气。董冥灿看到她眼瞳里的自己,顺光倒在沙发上,懒洋洋的声飘出来:“嗯,好像是开玩笑的。”轻乎乎地略过耳畔,混沌中不知所以。
“你骗我的是不是?”夏凝昕半信半疑地又坐在她身边,两只手,一只扒拉董冥灿的手臂,一只扯着她的手掌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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