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半月,平岩来信,邀请米良去平岩玩。
印昊把那封信撕成了碎片,问路伍,“你是不是应该带着铃儿回东源探望一下她的父母?”
“你有何打算?”路伍问。
“米良也想出去转转,不如一起。”印昊道。
春季是发-春的季节,最容易滋生奸-情。印昊才不会让米良这个季节去虎狼之地平岩,米良是答应了鼎平侯四月去那边玩,印昊不会故意食言,不过他打算带米良出去走走,踩着四月最后两天再去平岩。以后天气热了,就算米良在平岩也只会天天躲在屋里睡觉。
印昊着人回复平岩:米良要陪铃儿回家省亲,走完这一趟再去平岩拜访。
安排好延良的各种事务,印昊带着米良,路伍带着铃儿,另外还带了石头等十几个人开始朝东源方向走。
春光正好,路上鸟语花香,一行人走走停停,时而捉鸟,时而摘花,时而乘飞龙翱翔在天际,时而在沿途城镇上逛街购物。
路过一个村庄,听闻附近有赤眼豹出没,常常吃掉农家牛羊。赤眼豹虽凶猛,但极稀少,豹皮柔软又保暖,有价无市,男人们兴致颇高,非要逮这头豹子,在此处守了两天总算将豹子擒获,剥皮吃r,好不热闹。
再继续赶路,东源边界是人烟稀少地域广阔的山地,傍晚时一行人实在赶不到下一个县城,只得在河边扎营露宿。
夜晚月色皎洁,晚饭后印昊拉着米良沿着河边散步,说是无意,定是有意,印昊拉着米良走得较远。两人来到一个山沟隐秘处,印昊抱着她吻了一会,手就开始不老实地撩米良的裙子,厚着脸皮不知羞耻在米良耳边吹气,“营地人多,晚上又不能做,不如现在享受一回。”
米良被他撩拨得膝酸腿软,放抗了两下,开始半推半就地配合。印昊扯开她的衣襟俯身在她x口高耸处吃了一回,腹下硬物肿胀难忍,正欲解开腰带释放,米良忽然拍他一下,声音极低:“好像有人。”
侧耳一听,果然有脚步声夹杂着人声由远及近。
“……果然不出三少爷所料,鼎平侯怀疑是王上派人做的,正带人沿着平岩往王城一路查寻,他断然料不到我们擒着人往南绕了个圈子。”
“赵劲是鼎平侯唯一的孙子,王上也想抓赵劲为质让鼎平侯放兵权,可惜王上只能在王g里抱着女人妄想一番。我们把人关到东源,鼎平侯定然猜不到是我们做的,有了赵劲在手,就不怕那个老东西以后不配合我们。”
之前的人恭维道:“丞相高瞻远瞩,三少爷更是智慧过人,设了这么一个套,总算把赵劲引出平岩抓了起来。”
“我们已经走了千里,鼎平侯的人也追不过来。”说话之人似乎胜券在握,“拿点吃的给赵劲,别让他死了……”
他们似乎也是饭后散步,由近及远,声音越来越小,躲在沟里面的印昊和米良再也听不清楚。待到人走远,印昊连忙带着米良离开,印昊跳到高处树干上望了一眼,不远处燃着火堆,果然有人安营扎寨。
印昊带着米良回到自己的营地,让人把火堆灭了,米良连忙问:“他们是谁?抓了赵劲?”
“那个三少爷应该是洪丞相的小儿子洪景,看来是洪丞相设套抓到了赵劲,以后想用赵劲来威胁鼎平侯。”印昊解释道,“鼎平侯势力大,在平岩拥兵十万,现在连逸王都调动不了。”
印昊唤来路伍,“我们去探一下。”
安顿好其他人,印昊和路伍如暗夜中的鬼魅,悄悄潜到距离对方营地不远处观察动静,不到半个小时又回来了。
对方人不多,大约三十左右,正是丞相府的乌衣卫。
几人商量是该独善其身离开,还是拼一把去救人,赵劲毕竟是华铃儿的堂姐夫,米良也蹙了蹙眉,“赵劲人还不错。”
米良不希望赵劲出事,不过她一个手脚不勤的人连自保都成问题,救人也出不了力,所以米良没说到底要不要救赵劲。
印昊思虑片刻,“路伍,安排一下,我们把赵劲救出来。他们虽然人比我们多,但论身手,我们十几个人岂惧他们?”
印昊吃了上回的亏,这回带出来的人不多,但全是当初在炎荒历练过的兄弟,对付丞相府几十个乌衣卫自然有把握。路伍也点头,“这回救了赵劲,鼎平侯就欠我们一个人情,两年一过,无论丁原想如何闹腾,鼎平侯都不会和我们闹得太难看。”
米良、石头和华铃儿先离开,印昊还留了一个兄弟来保护他们,十几个人检查好各自的武器装备,布巾蒙面,朝洪景的营地杀去。
洪景一行人极为低调,掳了赵劲扮作商户一路从西北绕道南面,再从南面往东行到此处,他们已经远离鼎平侯的势力范围,不料在这个人烟荒凉的地方遇到一群不知从何处来的高手。
利箭的破空之声,打斗声,杀喊声……在月光明朗的夜晚和夜色融在一起。
乌衣卫大批被杀,洪景不敌,最后在两个护卫的保护下仓惶逃脱。
印昊等人在营地找到赵劲,连夜赶路,匆匆离开此地。行了上百里远,后半夜的时候一行人找了一个山洞,休息一阵等明早再赶路。
赵劲受人虐待,身上被鞭打得皮开r绽,男人们忙着拾柴扎营,米良找来药箱先给赵劲简单处理伤口。赵劲受的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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