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跟着我?”美男戳了戳她的脸。
因为想吃你豆腐!她咬咬牙,扫了一眼美男的x膛,两只手狠狠地按了上去。
手感不错啊!阿阮只觉鼻血又要流出,再看美男,一张脸已经黑的不能再黑了。
阿阮挑挑眉:“咳,小爷我就是来调戏你的,怎么样?!”
美男抿唇不语,伸手,“哧”的一声,将阿阮的外衣撕开了。
阿阮石化了。
美男淡淡一笑:“爷也调戏还你。”
这……美男不是好人!呜呜呜……阿阮捂着x口,欲哭无泪道:“你你你不能调戏我!”
“为什么?”美男弯着嘴角。
“因为我是田螺姑娘!”又洗衣服又煮饭还收拾屋子,比田螺姑娘还田螺姑娘。
美男笑吟吟的看着她:“这么说,你是要嫁给我了?”
又一道天雷劈中阿阮,阿阮颤抖道:“人鬼殊途……”
“你不是田螺姑娘么?”那双桃花眼笑意更浓。
自作孽,不可活。阿阮垂着头,不再说话。
“喂,嫁给我吧。”美男又戳了戳她的脸。
“你姓谁名谁年龄几岁家有何人有何长处有无病史?”阿阮翻了个白眼。
美男轻笑:“姓柳名三千,年龄二十有一,家中无人,能看见鬼怪,进一步发现能碰到他们,身患重病,命不久矣。”
阿阮抬眼去看,眼前的人明明气色不错,哪里有重病的迹象?
“你为什么要娶我?”
“因为我喜欢你。”
阿阮又翻了一个白眼:“你今天才见到我,何来喜欢。”
柳三千微笑:“我四年前便见过你了。”
四年前?嗯……她见过的美男实在太多了,实在对眼前这一位没有印象。
柳三千叹了口气,道:“那一年,我家大黄死了,我将它拿去埋的时候,你就是像之前那样蹲在我前面,色mī_mī的看着我的。”
阿阮一阵猛咳,罪过罪过,原来这就是孽障啊。
柳三千缓缓凑近她,一点一点将她禁锢在他的手臂中,那略带魅惑的声音在她耳边道:“刚刚你也m了我了,我也撕了你衣衫了,所以,你非得嫁我不可了。”
是这样的么?她望着那双笑吟吟的眼,有些呼吸困难。
当那双唇贴上她的唇时,她忽然很想提醒美男,水凉了。
后来,人们发现很久没有看到东巷的柳书生了,到他家里一看,却是人去楼空。奇的是,人们发现他的浴桶里有一枝桃花,放了许久,仍是鲜艳不已,不曾凋零。
东巷的老人都说,这是鬼怪作祟,将柳书生迷惑走的。
阿阮很不满这句话,事实上,明明是柳三千迷惑了她。
柳三千大笑不已,拉着她往地府走去。
再后来,地府黄泉路的尽头就开了一家茶馆。
但凡去过的鬼都会感叹,那对老板夫妇十分恩爱。
人质命
白日的小玉山比起晚上更为清秀。
树木葱郁,溪流隐其间,倒是踏青的好去处。
可惜路上的三人皆没有这番好兴致。
阿阮一行人在狐g待了好几日,这几日里,寒月没醒,海斗也没下落。
柳三千每日都是若有所思的样子,王止时刻闹着要吃东西。阿阮自认为度日如年。
是以,当老板说要离开狐g的那一刻,阿阮心中是大大欢喜的。可这一路上,柳三千的沉默不语又让她觉得心情莫名失落。
“阿阮姐……”王止小心翼翼的扯了扯阿阮的袖子。
阿阮恶狠狠的回过头,道:“你要是敢提‘吃’字,我就揍死你。”
后者眨了眨眼睛,正要说话,阿阮又凉凉道:“‘饿’字也不行。”
王止沉思了小会,忽眼睛一亮,捉着阿阮的袖子道:“阿阮姐,小止空腹许久了……”
阿阮哀嚎一声,快步追上柳三千,默默的与他并排走着。
柳三千看她一看眼,又看看在后面眨巴着眼睛的王止,不由莞尔:“就快到山下了。”
阿阮闷闷的应了一声,片刻又道:“老板,之后我们又要到哪里去?”
柳三千拍了拍她的头:“之后,便是要靠机遇了。”
下山后,依旧要做几个时辰的船才到达云州。
一到码头,阿阮王止便格外兴奋,一人喜热闹,一人惦记着吃。若不是碍于柳三千在场,这二人只怕早就跑得没影了。
阿阮与王止疾走了一段路又反头去看柳三千,见他神情淡然的缓步走着,不由着急。阿阮朝他挥挥手,后者却是微微一笑,仍旧缓步。
阿阮托着腮帮,望着人群里万分醒目的柳三千,心叹,老板长得真是好看。
她才刚刚叹完,就见一粉衣女子从某个角落冲了出去,扑向柳三千,将柳三千撞得后退了几步。
什么状况?!阿阮与王止一愣。
柳三千皱着眉,望着脚下的女子,问:“姑娘没事吧?”
那粉衣的女子“嘤嘤”的哭起来,引来一堆围观者。
“相公!奴家知错了,求相公不要休了奴家啊啊啊啊……”
柳三千眉皱的更深,举步绕过那女子就走。
孰料女子一把将他的腿抱住,更大声的哭喊:“相公要娶春月阁的菊花姑娘便娶吧,奴家再也不闹事了……”
这话又成功的引来了更多的围观者,将他二人围得严实。
柳三千淡淡看她一眼,“放手。”
女子将眼泪蹭到他衣袍上,小声道:“公子,奴家这可是在救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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