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此时离修计划的安全撤离时间已经过了快1分钟了,而喘着粗气的修状态并不好,在与吸魂鬼的第一次交锋下他完全处于了下风,修用余光瞥了一眼已经有点变形的左手,鲜血正从手掌中欢涌而出,“好强大的力量,只是随意的一道斩击就击碎了神民级的银色圣芒,这还是具有最强排斥性的概念,换成其他的原力估计这只手就已经被砍下来了,刚才的一击耗费了大约一半的原力,可是却连敌方的护甲都未能击破,嗯,打击性力量可以排除了”。修在做出判断的同时继续缓缓的将白银圣堂之力灌入左手,“巷子并不算狭小,它的剑不算长,弹刀的可能性很小,肉瘤的包裹让这剑更像是钝器,不太可能卡进墙壁,我的身体已经冻麻,贴身腾挪更加不利,它却完全无视寒冷的负面效果,而且论身体能力我本就远弱于吸魂鬼,机会很渺茫啊,不过它还存有一定智慧,可以利用。”思考时银色的光辉再次从修的左手掌心闪耀而出,随后不断扩大,扭动,升腾,最后如火焰一般燃起,覆盖了修的整个左手手掌,雪花落入了银色的火焰并未与之发生强烈的反应,反而是直接消失于火焰之中,与此同时修将右手慢慢的往后移动,最后将之藏在了身后,身体轻微的向前倾斜,做这一切时修的眼睛一刻也未离开前方的强敌,至于本以受伤的左手无法承受住圣堂原力所带来的巨大疼痛修却完全不在乎,在此时的他眼中,身体只分为有用或没用,疼痛并不在思考的序列,没有了需要保护的亲人,修比任何毒蛇还要冷血,包括对他自己!
雪依然缓缓的飘下,对峙的一人一怪一动不动,任由冰冷的雪花落在脸上,身上,吸魂鬼到是无所谓,但身体早已麻木的修只能继续忍受这份刺骨。“滋”,手掌上的滚烫血液顺着指尖滑落到雪地上,在寂静的巷子里响的如同打雷一般。
吸魂鬼不动是因为浸入骨髓的军旅生涯即使是在死后多年依然驱使他寻找一击必杀的机会,而修却是不敢动,他十分清楚以自己现在的力量抗衡吸魂鬼基本是九死一生,再加上在这种对自己极不友好的环境下与吸魂鬼僵持更是极其不利,自己想要活下来就必须得想办法打破这个僵局。
“喂”,一番思考下修率先打破了沉默。“如果我没记错,吸魂鬼,也就是你们这样的存在,即使进食的本能占去了头脑的7,8成,但依然保有一定思考能力吧。”
吸魂鬼沉默。修似乎早知如此的点了点头“从你的举动来看,你应该还具有一部分之前的记忆,你……是个士兵吧,怎么死的?乱刀砍死还是人头落地?”而吸魂鬼依然沉默。(无效吗,死亡回忆无效还是判断失误?那就是生前重要的事物。不行,只能赌了,时间不多了,拖太久的危险性实在太大)。
想到此处,修决定赌一把,人类想要引诱饥饿的疯狗只需要一块肉排,而吸魂鬼并不比一条疯狗聪明,修决定编造一个谎言来找出出那块“肉排”。于是他做了一个十分大胆的举动——将左手上的银色圣芒散去。火焰从猛烈的燃烧到微弱闪耀再到熄灭最后只剩点点零星的银粒残留在指间并还在不断飘落,整个过程很慢,看似放弃防备,大衣下的躯体却依然紧绷(赌对了,它没有攻击,军人的记忆让它不至于像野兽一般无脑而疯狂,圣堂的力量让它错误判断我的实力,因此对我有忌惮而没有直接趁刚才出手)见此修大大咧咧的将左手插在腰间,右手却更加死死藏在背后,挤出一张令人厌恶的奸商笑容,用调笑的语气说:“喂,死吸魂鬼,看你的样子是辉之狼的士兵吧,哎,居然是那个叛徒军团的人,一帮子帝国耻辱,竟然违背骑士准则,战败后叛乱,逃跑,袭击平民,烧杀劫掠无恶不作,还好皇帝陛下英明,发布悬赏令,十万金币一个哦!这帮叛徒最后落了个全员处死的结果,听说妻儿也被充作奴隶,隆德尔的头都在皇城墙上掉了半个月哦。”
时间虽然紧迫,但修的语速并不快,这也是因为吸魂鬼并不高的智商而只能采取的无奈之举。当然,这也更方便修观察吸魂鬼的反应。修刚才说了一大段没什么逻辑的谎言,却基本将一名在役士兵所可能在意的事物都有提到,军团、战败、叛逃、死亡、妻儿、长官、骑士精神、忠诚,金钱,等等,如果还没猜中,修也只能无奈幸运彻底的抛弃了自己。
“唔……唔!”。吸魂鬼有限的智商明显因为突然间接收了大量的信息而有点处理不过来,不过头脑发热但是身体却依然冷静,直指修的剑也没有倾斜,随后脑中才开始逐一分析修的话,“食物在与我交流,食物说的很多,我……不懂,妻儿……是什么?是食物?不,阿娅不是……不是食物……额……阿娅是人类?主说人类是食物。不,阿娅不是……不是食物”。
不谈吸魂鬼的思考在脑海中不断循环,紧盯着敌人的修发现提到了妻儿时吸魂鬼明显身体抽搐了一下。(妻儿是吗?)修立马乘胜追击。“你的妻子怎么了?我看见了哦,她被卖到了边境充当军妓哦,哈哈”。轻挑的语气配上两声贱笑,让认识修的人很难想到这会是修的口吻,然而只有莉雅知道两年的逃亡之下修可以将自己表演为任何一种人。
“唔!”(不!阿娅……不是……不是军妓!)吸魂鬼发出一声低吼,全身震动了起来,盔甲摩擦发出刺耳的声响,连持剑的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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