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的好,所以他肯定,自己一定是饿了的缘故。
刚安慰完自己,傅斯晨竟然打了个饱嗝,今天的早餐白小米准备得厚实,他吃得又有些晚,现在的确还是饱着的。这种自己打脸的行为,傅斯晨只能自圆其说:病号就应该按时吃饭,他不是盼着她来,他只是不想破坏自身的规律。
一点半后,白小米才匆匆提着两个保温饭盒跑进来,等长了脖子的傅斯晨装作不在意的样子,用手机浏览工作邮件。
“不好意思,刚才碰到了一位熟人,耽搁了些时间,你赶快吃饭吧。”
“没事,反正我也不太饿。”傅斯晨说得面无表情,语气里有他自己都没发现的小小酸劲。不是因为饿,是觉得住院的自己竟然没有她的熟人重要。
白小米一脸歉意地打开两个保温壶,浓香的排骨味飘散在空气中,食物的味道让傅斯晨再也看不下手机,乖乖拿起勺子吃起来。
白小米还像昨天那样,转身坐在椅子上给傅斯晨削苹果,等她切完递给他,傅斯晨一脸不满:“怎么没弄成兔子?”
白小米一愣,心想你昨天不是觉得幼稚吗?但想归想,这个脾气一时一样、难以琢磨的上司,他想要什么她就给他弄什么吧。
看着傅斯晨把她加工好的“小兔子”高高兴兴地吃掉,白小米觉得颇为好笑,没想到拍卖界以沉稳冷静著称的男神,也会有这么幼稚的一面,难道是因为受伤后内心脆弱性情大变?
等吃完饭,白小米收拾饭盒就要离开,傅斯晨有些郁闷。别人有这样跟上司献殷勤的时候,恨不能天天在这晃,她倒好,每次来都急急离开,是怕他吃了她吗?
“你有急事?”傅斯晨像是问得很不经意,但两只眼睛全盯着她的脸。
“我……想回去看点书,毕竟考核的时间快到了。”白小米老实说道。
傅斯晨一怔,没想到她还挺拼的,他脸上的线条也柔和了下来:“那这几天你就在家看书吧,我自己在医院订餐就可以了,你不用特意再做饭送来了。”
“那怎么行,书要看,饭我也要做的。”白小米态度坚决。
傅斯晨刚觉得不枉救她一场,接着就听到她很实在地说:“反正我也是要给我妈做饭的,只是顺带多做一份而已。”
傅斯晨又好气又好笑地盯着她看了几秒,面无表情地说:“既然你这么上进,我也不能白白领你‘顺带’的人情,考试的时候我会按最严格的标准来考核,这样才能对得起你的努力。”
白小米叫苦不迭,觉得这个男人真是喜怒无常。但事已至此,她只能尽人事,听天由命了。
下午傅斯晨刚用手机处理完工作上的事情,转头就看到白小米提着东西进来了。他有些发愣,此时的白小米穿的已经不是上午和中午那套小夹克配短靴了。而是把着装换成了一件中长款的米黄色长风衣,加黑色高跟鞋,还把那个蓬松的丸子头弄成了shú_nǚ型的清汤挂面发型。这套衣服他见过,她在拍卖系现场参加选拔古德实习生的时候,穿的就是这一身,当时的她看起来就像是偷穿了家长衣服的小孩,现在的她,依旧给他这样的感觉。他有些无法理解,她明明不适合穿这样又长又过于成熟的衣服,可为什么偏要穿上,而且还是在下午换上的。
“傅老师,吃饭吧。”白小米笑意盈盈地打开保温盒,心情看起来十分不错。
傅斯晨应了一声,注意到她的嘴唇上还涂了一层对她来说略显明艳的口红。他看了看时间,刚过五点半,中午来得这么迟,下午来得这么早,还明显地打扮过,她这是……受刺激了?
饭菜还是一样的高水准,可傅斯晨吃得心不在焉,眼角余光时不时瞥一眼坐在椅子上、边傻笑边低头削苹果的白小米。
傅斯晨暗自思忖,这种诡异的表现,难道是他中午的时候哪句话说重了?
正寻思着,傅斯晨就听到病房外有人敲门,他没有理会。护士一天要过来送几次药,每次都会敲一下门就自己推进来了,而坐在一旁的白小米却一下站了起来,稍显激动地拨了拨自己的头发,才小步跑过去开门。
还没等她把门打开,护士自己推门进来了,放下药交代了两句又走了。白小米略显失望地走回位置坐下重新削苹果,傅斯晨觉得她今天肯定有事。
果不其然,没过两分钟,门口又想起了敲门声,白小米瞬间又像被打了鸡血一样,从椅子上弹起来,冲过去开门。
门外站着一位穿着城管制服的眼镜男,提着一袋子梨,伸着脖子朝着病房里张望了一眼,这才对白小米微微一笑:“小米,好久不见。”
白小米愣了一下,她对一段时间不见变得又黑又壮的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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