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的郁闷心慌。走到阳台上,拿起一对二十斤的哑铃,调匀气息,慢慢举了起来。
只要有时间,傅斯晨就会做些锻炼,有时间就出去晨跑,没时间也会在家做些简易器械的锻炼。
随着傅斯晨的半蹲用力,他t恤里的肌肉开始凸显出紧实饱满的轮廓曲线,原本高大修长的身形因为这些凸起,显得壮硕起来。直到练出了一身汗,傅斯晨才把器械放下,擦了把汗,舒张的肌肉又慢慢收了回去,他走进浴室准备洗澡,热气氤氲的镜子里,留下他重新变得修长匀称的身影。
r17 峰回路转
傅斯晨刚踏进公司,没挤上高峰线的白小米也提着在地铁上被挤扁的面包,火急火燎地踩点冲了进来。
四目相对,白小米谨记着自己要留下来的目的,朝着眼前面无表情甚至还带着一丢丢厌恶眼神的傅斯晨讨好搭讪:“傅先生这么巧,你也迟到啊?”
傅斯晨脸上一黑,这个女人简直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他板着脸看了她一眼,径直去了张德亮的办公室,留下一头雾水、不知哪里又得罪人的白小米。
傅斯晨敲开张德亮的办公室门之前,已经猜到张德亮让他过来应该跟昨晚那几位重要朋友有关。果不其然,看傅斯晨进来,张德亮就满面春风地跟他说:“上面的关系已经打点好,之前海瑞烂尾楼因为拖欠工人和原料商款项的事情解决了,最近就要重新举行海瑞的拍卖会。日期和安排已经发送到你的邮箱,你最近准备一下。”
这样的事,其实打个电话或者内部邮件通知就可以,张德亮没必要这么急地让傅斯晨一上班就过来,傅斯晨慢慢喝了口茶,看向张德亮:“您叫我上来,不会就只说这件事吧?”
张德亮盘着手里的盘珠,神秘兮兮地笑说:“给你看个东西。”
他转身从办公桌下面搬出一幅包着牛皮纸的画,傅斯晨眼皮一跳,打开包装,眼前这幅画,竟然还是肖海明的《神秘女郎》。只是这幅画的光线暗了许多,像是接近傍晚的时间。画中的人也比前两幅转头的幅度更大,接近于九十度的侧脸。整个人的侧面轮廓已经很清楚,但依旧看不到正面,而这次画中人的那串珍珠项链上,什么吊坠也没有。
此时的傅斯晨,好奇心已经被调到了最高点,他站起来仔仔细细地观察这第三幅画,盯着画中露出侧脸的女人看了许久,不知道为什么,从第一眼看到这个侧脸,他就有种好像在哪见过的感觉,但又一时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张德亮又喝了口茶,慢悠悠地看了眼画中人,说:“这次还是像之前那样快递邮寄过来的,我是今天上午收到的,这次委托人连邮件都没有联系,就直接寄了过来。难道上次让我们暂停第二次的拍卖,就是因为还有第三幅?”
“无论如何,一定要联系到委托人。”
张德亮一脸为难地摇摇头:“这次对方好像真的消失了一样,再也没回信息。”
傅斯晨沉吟片刻:“这次对方没说什么就匆匆寄了过来,这么莽撞的行为,是不是对方遇上了什么事,连通知我们的时间都没有?”
张德亮想了几秒:“对方的事我们不用管,只要画在我们古德,这些都没关系。物主如果还想要这些画,迟早会现身,如果不想要这些画,放在古德这里,我也没什么意见。”
傅斯晨脑中闪过那扇敲不开的门,他没跟张德亮说他去找过肖海明在乾市旧住址的事,事实上张德亮也没时间关心这些事。整个公司的大事都需要他打点,这些画只是其中的一件事。只要这几幅画是真的,只要画还放在古德,张德亮就不想管画的来龙去脉,他只要等物主现身,然后想办法让对方签好合同,再让这几幅画给古德创造出利益即可。
傅斯晨不动声色地走到垃圾篓旁,拿起那个早上被张德亮拆开还没丢掉的快递单。仔细看了一眼,果然还是那家新安快递送的货。锦城作为一个超一线城市,快递行业发达,每天都有不计其数的快件运送。拍卖行收到第二幅画的时候,傅斯晨就曾自己去查过运送的快递,发现这个快件是从城南的新安快递部接收并派送的。他猜测委托人之所以选择作为中心枢纽、人流量大货物堆积如山的新安快递部,就是因为那里的快递员每天接待无数客户,根本不会记得她的样子。
如果寄快件的人真的是画中的神秘女郎,而她又是委托人的话,那她为什么不直接送拍而要偷偷摸摸地邮寄?而且邮寄的时间还挑在了肖海明死后,难道这其中还有什么关联?
这个想法在傅斯晨的脑中一闪而过,不知是不是经历过离奇车祸的原因,让他对很多事情都多了一分怀疑。这件事越想疑点越多,而神秘女郎或许就是整件事情的关键。她不想让人知道是她寄的快件,说明她想要躲人,难道说她在寄之前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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