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泡过澡的明夜,红彤彤的小脸煞是可爱。听了爸爸一段责备,汪汪大眼里噙满了泪水,“它从此以後不是人家的吗?所以人家想怎麽玩都可以嘛~~~~还是拔拔教人家的。。。”
玩?这个字让玄忠放心一半,他嘱咐一句:“小心点玩儿,别伤到自己。”
“好~”泪水马上收回,明夜眨眨乌玉眼珠,问道:“那今天它睡人家房里,可以吗?”
玄忠被萌到,想都没想就答应了,看着明夜欢天喜地的牵着幼奴走开才意识到做了错事。可身为贵族就该一言九鼎,对亲人更甚。玄忠长叹一声──静观其变吧。
明夜的房间温暖又堂皇。她从宝盒里拿出一支药膏,二话不说剥光银月,帮它一点一点涂抹在伤口上。“这个我用过,好得快,不留痕。”抹完後又帮它穿上遮衣,指着床说:“上去。睡觉。”
银月不敢造次,乖乖爬上床坐着──好软、好香!世上竟有这般舒服之物!
“躺下。”明夜跟着爬上来。时候不早了,眼皮子沈。
银月立马躺下。不敢动,不敢看主人,等着她下命令。可是等了许久不见动静,银月坚持不住,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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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学的会吗?
银月梦见自己被人提起来摔到地上。它疼得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的确在地上,头前是双华贵的软靴。上官玄忠狠狠瞪着它。明夜也醒了,看到爸爸在房间里,估计是给明夜准备衣物的女仆进来时看到的,然後告诉了老爷。明夜伸长脖子一瞧,竟然看见不睡三竿不罢休的白家和玉肌!
“拖出去打。”玄忠就像在说“吃饭了吗”,日常生活的一部分而已,不用放太多心思。
仆役高兴的好像早就等着这麽做了──刚到上官府,连地头蛇都没拜过就直接上了小姐的床!?实在是太大胆了!该打!狠狠地打!!
银月在贝反那儿没少打过,狠不狠看伤就知道。它面无表情──日常生活的一部分而已,不用放太多心思。不过转念一想,要是伤了主人还会给它洗澡、抹药吧?一股莫名的喜悦涌到嘴边,银月笑了。
“你们看那!这只变态畜生,说要打它竟然笑了?!”仆役把它拎起来摇来晃去,大声说。
明夜怒了──把我上官三小姐的房间当成什麽了?!熊熊怒火冲上来,破口而出:“拔拔~~~~~~人家的奴隶,人家要自己打嘛~~~”
明夜算准了爸爸肯定会被萌到。果然,玄忠酥了。他三步并两步跑过去抱住明夜,亲了又亲:“好了啦,拔拔给明夜打。”
啪!明夜一巴掌打在爸爸脸上。在场人都傻了,不知谁惊叫一声,仆役们吓得统统跪下。可是玄忠脸上还带着喜色──五岁的小r掌能有多少力道?不疼不疼,只是。。。怎麽打我呢?
“拔拔说让我打啊~~~~”明夜快哭了,晶莹璀璨剔透纯净。。。之物在眼里打滚,强忍住不落下。此情此景虐得玄忠眼角也跟着湿了:“嗯嗯嗯,是拔拔要小明夜打的,不是小明夜的错。”
“人家错了。。。?”
“没错没错!”
“明夜果真错了!呜呜呜呜呜。。。”明夜委屈至极,伤心痛哭起来。
奴才趴得更低,筛糠似的抖着。大少爷和二小姐面面相觑──这个妹妹真有本事,能把上官玄忠大人驯服成这样,自叹弗如啊。
玄忠慌了,急忙哄明夜开心,还叫仆役现场表演绝活,哪知小女儿哭得更凶。玄忠无计
可施,问她想要什麽,明夜说想要他们出去。
此话一出,玄忠心都碎了,只好捂着心口往外走,出门前不忘留下哀怨的眼神。众仆役紧随其後。落在最後的白家、玉肌不约而同对妹妹竖起麽指,明夜瞬间止住泪水,谦虚地摇摇头。
总算清静了。明夜看着缩在角落里的奴隶叹气──看来不能再由着x子来了。给它造个窝吧,跟玉肌说说,她最爱干这个。
明夜把幼奴唤到跟前,突然说道,“看我嘴型,记住我的发音。‘枕前发尽千般愿,要休且待青山烂,水面上称锤浮,直待黄河彻底枯。白日参辰现,北斗回南面;休即未能休,且待三更见日头。’重复!”
敦煌曲子词之菩萨蛮。银月困惑不解,虽然是首浅显易懂的词,但对没脑子的奴隶来说太难了。明夜又吟一遍,银月能跟着说出几个音;第三遍,一个短句;第四遍。。。第五遍。。。终於能重复了。
奴隶果真跟仆役差不多,教会它读写应该能行。明夜兴奋的想。
“我现在要起床了,等下要去学堂,午膳之後才有时间一个字一个字教你,想学吗?”
“想。”明夜话音未落,幼奴抢着答道。小主人话里东西太多,都不明白,但是有听到
“学”字──不管是什麽,都想学!
晨堂休息时间,白家撵着漂亮女奴们在外面撒泼吵闹;玉肌跟自己的奴隶桑儿卿卿我我;明夜凑到她跟前,说:“帮我做个狗窝吧。给银月用。”
“银月?哎哟~~~多好的词儿呀,爸爸知道了又要发疯。”玉肌冷嘲热讽,不过接到了制造的活儿她很开心,连忙问道:“你有什麽要求先说说。”
“不要太做作了,爸爸看到也要发疯的。”
“什麽木?”
“桃木,辟邪。”
上官家风自由。少主们的课程只在上午,中午以後到晚上都是空闲时间,要出门只用经过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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