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半天才压住火气,声音里却带了哭腔说,“这么晚了,她一个人到底能去哪里呢?”
萧尚麒的电话大剌剌的叮咚作响时,他人正在牌桌上,今天整个晚上运气好得不得了,陆均衡连给他点了几回炮,郁闷的直叫大哥来救他。
“愿赌服输,又不是娘们,大喊大叫的,也不嫌自己丢人?”慕少天难得悠闲,和赵明轩喝茶下围棋,两个人对峙有一会了,陆均衡大叫的时候,他正慢条斯理的品着茶水,压根眼皮都懒得抬一下,倒是正盯着棋盘的赵明轩乐了,抽空挖苦了一句。
“你们就欺负我吧。”陆均衡做出恨恨的表情,随手扔出一张白板,咬牙说,“给你,我就不信刚抓几张牌你就能胡!”
没想到萧尚麒还真是又抓了一手好牌,就等这张白板了,看见陆均衡打出,就赶紧说,“放好别动,胡了!”
邹少波再撑不住,在陆均衡跳脚的时候,哈哈的笑了起来。
萧尚麒的手机就在这个时候响了,来电显示上何笑然的名字跳来跳去,他看了一眼,没忙着接,反而微微蹙了下眉。
“这都几点了,”陆均衡抬头看了看大厅角落里的座钟,“女人吧,查岗?”
“哪里都有你,看你的牌吧。”邹少波说话间,洗好的牌已经重新摆上。
查岗这两个字,让萧尚麒眉间蹙得更紧,他以为何笑然和别的女人会不一样,毕竟,在他那样对她之后,她还能那么坦然的和他相对。可是他忘了,再怎么不一样,她也是女人,自己,终究给了她不应该的暗示了吧?
“这么晚还没睡?”片刻之间,他想了很多,心里到底觉得麻烦,只是还是在最后一刻,接听了电话,不过语气是漫不经心的轻佻,“想我了?”
其实何笑然平时除非学校有事,否则是不会给萧尚麒打电话的,不过萧尚麒倒是时常给她打电话,常常是半夜无聊,或者大清早锻炼之前,美其名曰,叫她翻个身再睡,可是,无论何时他们的电话里,何笑然都没有听到萧尚麒用这么轻慢的语气和她说过话。
几乎是一瞬间,她努力想忘记的那些画面就一下子回涌到脑海中,她明白萧尚麒的疏离,可是她并不是有意想要纠缠他,她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在这种焦急和无助中,她首先想到的就是向他求助,或许,真的是,她爱他成了一种习惯,这种习惯不仅让她每时每刻总不自觉的想到他,也让她萌生了一种依赖感。
何笑然被这种念头下了一跳,本能的就把电话挂断了,一旁也急得够呛的温雨看见她失魂落魄的拿着电话发呆,就猜到了她刚刚打电话给谁,忍不住长长的叹了口气,在心里默念真是孽缘。
孽缘,何笑然也不自觉的想到了这两个字,然后一激灵,视线和温雨对上,肖博年!她们几乎同时想到,肖博年签了上海的一家规模很大的外资公司,但是他是本地人,这几天应该还没有去报道,小刁没有地方可以去,会不会在离别之前,又忍不住去找了肖博年?
第三章 最怕离别(五)
“肖博年住在什么地方?”何笑然问周月。
“我怎么知道。”周月也反应过来,三个人匆匆的跑到练歌房的前台结账,开了发票当作凭据之后,又奔到夜色沉沉的街上。
“找个人问问。”温雨想想说,“周月,你不是认识计算机系的那个许默吗?他也是本地人,应该知道肖博年住哪里吧?”
“这么晚,也不知道他睡没睡,”周月叹气,掏出手机吧吧的一顿按键翻找,然后拨电话,几十秒之后,在旁边凑过来听的何笑然和温雨齐齐松了口气,电话被接听了。
“他说他只知道肖博年家大概在哪个区,但没去过,说不准具体位置。”一边接电话,周月一边捂住话筒重复她听来的信息。
“那能不能再帮忙打听一下?”温雨问。
周月比了个嘘的口型,拜托许默帮忙打听。深更半夜的,许默正在编程序,本来不想答应,可经不住周月央求,只能答应问问。幸好他们系的男生都是出了名的夜猫子,还真有几个正打游戏或是编程的人电话没关机的,打听了一圈,总算问出了肖博年家的地址。
接到许默的电话,已经是二十多分钟之后了,许默是很奇怪周月为什么这么急的打听肖博年的住址,不过也没忘提醒她们,夜深了,别在外面乱逛。
幸好后半夜,出租车已经比较容易拦到了,何笑然报上肖博年家的地址,就觉得再没有说话的力气。司机也不多话,只是把广播开的声音很大,应该是某个交通台,夜深了,不知道是为了给还在路面上驾车的司机提神,还是为了提高午夜场的收听率,男女主持人互相调侃之余,也会偶尔冒出点含蓄的荤段子。
何笑然觉得自己太紧张了,总觉得出租车司机的眼神不对,透过车内挂着的那盏后视镜,贼溜溜的扫着她们。
这种不安加上对小刁的担忧,让她心跳一阵加速,她本能的握拳,高中之后,她已经不怎么练习跆拳道了,主要是妈妈怕她耽误功课,也说女孩子练习这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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