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易木屋的进度很快,但是苏文元还是急得不行,却又无可奈何。砍下来的树枝、树皮和边角木料由女人们统一收集起来,作为燃料储存。毕竟,接下来烧砖是要用到大量燃料的,目前还没有煤炭。此外,女人也组织了采集队,割草队等等,做些采集食材、柴草等力所能及的活计。
定居点建设进度的实际情况经过决委会的反复推敲后,面红耳赤的杜欣然得到了方宏达的温婉提点,只能将他们热血澎湃定出的工程方案进行了调整,以求在年末前必须让568位居民有实际可用的住宅及最基本的社区配套服务设施。
码头暂时不用做出太大的扩建,最主要是住宅区域。每整理出一块平地,马上就进行下一步的房屋建设,至于其他的边角内容,则由下阶段的工程进行查漏补缺。
如此一来,定居点建设进展明显有了改观。在包括前码头扩建施工单位工人在内的100多人的努力下,定居点规划区内的第一座由原木搭建的占地两百平的大型双层建筑完工。这里将作为洛城的医院,而之前已经建造好了十座单层木屋优先安排给了老弱妇孺。
穿越者们举行了一个小型的庆祝会,。更有人把这座医院当成了开疆拓土的象征。对如此的小玩笑,每个人都有他自己的理解。
按照计划,所有规划中的超过70座的木制建筑都将陆续完工,如果不考虑穿越民众之间的家庭单位,就这些房屋,已经能够容纳下所有的人。
在原本时空里,对这样生活居住条件肯定有想法的。但能够在现在的条件下拥有真正属于自己的房屋是每个人的心理。
更多的木屋建筑还在修建中,更复杂的建筑方案在几个年轻的二流建筑设计师捣鼓下还在不断设想出来然后被推翻…
和如火如荼的居住建设相比,穿越民众也陆续出现了各种病号,而且这种情况有逐渐蔓延扩大的倾向。
病状千奇百怪,有人掉发厉害,有人不断腹泻,还有人干脆就是持续低烧。
祝卫平,南方市医院退休内科主任,他的夫人,58岁退休妇科医生蒋梅也是旅行团成员,这对卫生行业的伉俪本打算进行一次结婚35周年的海岛旅行。
另外就是苏高达带队三位船医,外加几个旅行团里还在就读医护专业的小姑娘,算是搭起了一个“实力雄厚”的医疗队伍。
现阶段发现集中的各类医疗用品,只要不是太严重的复杂病症,基本能保证未来两年的消耗。
现在,决策委员会把所有的医疗力量都投入了到了这场有关穿越众生死未来的大阵仗中。
突发流行病的诊断已经排除,除了极少数病人诊断为特殊环境应激症导致的内分泌和电解质代谢紊乱外,大部分病人都被归为了水土不服。
身处陌生而恶劣的自然地理,因生活环境水土酸碱度差异造成的人体内菌群失调,成为了水土不服这个听似没啥大不了的病症诊断结果。
16到17世纪,欧洲人在北美进行殖民过程中因为水土不服引发的超高死亡率早已是世界卫生发展史的典范教材。
深知问题严重的祝卫平马上开出了病症解决方案,除了给病人大量补充体液外,后勤组将所有收集到的发酵食品全部拨给了医疗小组。就算这样,几位年龄过大的也差点丢了命。
据说几年以后当人们回忆起当时的情形时几乎都不寒而栗——上百号人躺在简陋的木质医院各个角落里虚弱不堪,没人知道自己和死神仅仅是擦身而过。
距离穿越已经整整一个月,洛城的春色更加明显。
一道长长的木制围墙已经在洛城居民区外围成型,关键的位置还修建有两层高的木楼,木楼上安置着从邮轮上拆卸下的强力照射灯。一到晚上,就如同集中营的探照灯一样在社区内外滑过,刺穿那些房屋的原木墙缝隙。
这样的诡异安排不止一次让居民们产生了厌恶情绪和抱怨,虽然决委会解释说是为了防范不可预知的野兽或印第安人袭击,但骂声依然在每个晚上的某道光柱扫中某座房屋时响起。
黄昏的时候,邵穆和罗冰两人走进了洛城东北角的双层建筑的洛城医院。他们的任务,是来协调有关穿越众孩子食物的后续安排。
因为就在几天前,决委会给了所有人一个早有心理准备的决策调整:在更多的食品类物资被清理整理出来前,部分食品的供给开始进行一定程度上的配给管制。
虽然这不可避免的在已经习惯了随意获取的民众里造成了一些动荡,但大部分人都看到了物资清理管理小组货物区的实际情况,小范围的吵闹还是得到了明白人的主动调解。
一点小小的配给调整,之前的食品无节制浪费一下就得到控制,虽然大家还是能保证温饱,但食物的浪费程度一下就降低了很多。负责物资管理的罗冰乐观的估算,就算再没有其他的食品物资被整理出来,就现在的食物储备量也能支持到新年。
但这样的物资管制也不能一刀切,现在洛城,除了某些担负更高危工作的人群外,决委会在祝卫平的提醒下还必须特别关照老人小孩的食物供应。
大灾难的幸存者里,有着19名年龄在12岁以下的男女儿童,其中更有9人是孤儿。
现在的情况,正常的家庭生活还无法真正维系,所以连同那9个孤儿在内,所有12岁以下的孩子都被决委会单独安排在一起生活。
“好像我们两个是决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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