橡胶/奶/嘴。奶爸苏安澜是下定决心,要趁刘友凝不在,下狠心给毛云把这“不良习惯”给改掉,他也不放手。
一人一熊就这么尴尬的坚持着,那个奶瓶儿的橡胶/奶/嘴也不知道上辈子造了什么孽,越扯越大。蹲在一边没事儿干的方诗悠,眯着眼睛,脑补了一场《新白娘子传奇》。毛云(许仙)-瓶瓶奶(白娘子)-苏奶爸(法海)。
“娘子~~”毛云。
“官人~~”瓶瓶奶。
苏安澜一只手想要挑开毛云的一只爪子和嘴筒子。
“放开我,娘子~~~”毛云。
“官人~~官人~~”瓶瓶奶。
“娘子!!娘子!!不要~~放开我~~”毛云。
只听“嘭”地一声巨响,把方诗悠的思绪给打断了,已经很久没碰过电脑、电视、手机等电子产品的她,只能靠自己的脑洞来当做娱乐节目了。等她转头一看,毛云打个滚倒在一边,瓶子里的牛奶撒了快一半。苏奶爸还执着的握着那个奶瓶。
原来毛云自己使劲儿太过,把橡胶/奶/嘴给咬破了,一人一熊都在用力,它就像皮球一样翻滚出去了。
“哎哟喂,刘奶妈,你快来看哈子哦(看一下哦),苏奶爸这个仙人板板,大清早的瓶瓶奶都不让我喝个够不说,还把跟随了我二十多年的珍藏版奶瓶弄坏了,你不管一下吗?呜呜呜……”
方诗悠翻着白眼,心想:“你也入戏太深了吧,算起来你才几个月大啊?怎么就二十多年了?这笔账两脚兽们也算不清吧?”
苏安澜一声不吭地自己默默地从房间里出去了。小灰灰和毛云都看傻了眼,以前不管怎么折腾,也没见苏奶爸半途而废过。今天怎么不对劲儿?”
没过多久,苏奶爸拿着两张干净的毛巾进来了,一只手抱着毛云,一只手轻轻给它擦拭着嘴筒子旁,还带着温热的牛奶。擦完后,他继续端着不锈钢盆,往毛云脸上贴。
方诗悠真心看不下去了,也上前帮忙,爬到毛云后面,背对着它,用屁股往后推。在这样两面包抄下,毛云终于心不甘、情不愿地把盆盆奶喝完,趁人不注意,一溜烟地就跑出去了,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
苏安澜用另一张干净的毛巾,给小灰灰擦身子儿。虽然,现在方诗悠不是两脚兽了,但是还保持着两脚兽们的习惯,一般自己毛发的白色部分如果开始发黄了,她就自己主动去池子里清洁,不会像隔壁蔓越莓哥哥一样,整天就像从煤矿里刚挖矿出来的工人,黑嗦嗦的。
方诗悠还在思考着,怎么找到那位“重量级专家”的信息,总不能在两脚兽面前一阵“嗯、嗯”大喊大叫,弄半天是白费力气不说,指不定会变成慧心的同款“公鸭嗓”,这是变熊猫宝宝了,脑袋也重了不少,她干脆把熊脑袋撑在木头桩子上,一只手垫着自己的双下巴,免得咯着自己。
这是母仔园光光受伤的地方。自从那个未完工的木架子散架,上面就通知奶爸奶妈们不能再“私自”设计竹架子,或者是滑滑梯等较大的玩具,于是乎,这里就只身下一截光秃秃的木头桩子,刚好小灰灰可以在上面放自己的大脑袋。
苏安澜一把抱起小灰灰就往树杆上面挂,奈何方诗悠自己根本不使劲儿,就看见指甲划在树缝上,留下一道道划痕。刚刚收拾好毛巾的间隙,苏奶爸也在不停地回想,昨天下班之前奶妈刘友凝对他的嘱咐和碎碎念:“今天的工作不能再一推再拖了,今日事儿今日毕。”
小灰灰像个灵活的胖子,翻身咬着苏安澜:“苏奶爸,求抱抱,人家浑身无力,今天不要学了好不好?”
苏安澜:“……”
“苏奶爸,爬树不是必须的对不对,作为国宝,我的第一任务是要卖萌对不对?卖萌其实很累的对不对,你看我都熊生这么艰难了,就不能对我宽容点,爬树有什么好?树上还能长摇钱树不成?”
带着口罩的苏安澜:“小灰灰,你已经到了要学爬树的年纪了,不要再偷懒了,你看毛云姐姐爬的多好,你学学它,你再不学,以后被别的熊猫欺负了,你都不能躲在树上了,再说了,一只熊猫居然不会爬树,你就不怕别人把你认错物种了?”
方诗悠无所谓地打了个呵欠:“你还真当我是熊孩子了不成,关于物种问题,我建议你去隔壁“猪屁股精”那里,他可是一天到晚都念叨着自己什么时候,可以穿回自己的毛裤。”
苏安澜突然两手一放空,看这“熊妮子”还敢不敢懒得自己都不动了。他跟其他奶爸奶妈请教过,他们负责的熊猫团子,都没有出现这种“智商高、情商低”的行为,相反这些“食铁兽”蠢萌的快要人命的小视频,倒是每个奶爸奶妈手里有一大把,都是自己的私藏。
方诗悠突然被悬空在了主树干上,全靠自己的两只前爪子的指甲在撑着,分分钟都像快要支撑不住了一样,她尽量把自己的身子儿缩小点,心里把自己的男神的全家“文明”地、有节奏地问候了一遍。
“哈哈,兄弟们,快来看啊,这里有个二百五,这么大了还不会爬树。”一阵嬉笑打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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