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本次行动的人员配置与行动计划安排,我想我有必要先向莫先生做一个简单的介绍,这样也许更有利于您对整个事件的分析与判断。
首先是此次行动的人物,这次进入地下的一共十八个人,也就是我们到场的全部下到那里面去了。这次行动策划者是上官何求,根据相识程度,我暂且分为两伙人。我、黑把子、三圣、柳文燕是这次行动我们这一伙人中的负责人,此次行动中我们这边的人还有牛小泉、铁蛋子、白毛李、胖子、呼噜哈和二狗子,刘得柱因为家里老婆夜里不让出门,万幸没有参加这次行动。而上官何求带来的人,我也看不出他们有什么特点特长,而且有两个身份可疑之人也混迹其中,甚至他们很多人之间都不曾认识,真不知道上官何求从哪凑的这七个人。雨良熙、郭鸣晨这两人就是我说的身份可疑之人。雨良熙像是一个知识分子,年纪不大也就二十多岁,感觉上应该比当时的我小一些。郭鸣晨的年纪不小,应该有四五十,一张和蔼可亲的面孔,上官何求也亲切的称呼他为郭哥。其他五人分别是陈越超、王琪斌、张一德、张柄顾、齐苏杰。陈越超是一家个体经营老板,卖电动玩具的,一个比较随便的人。王琪斌是一名退伍军人,犀利的眼神里透着一种英武之气。张一德是一名大夫,是当时本市最有名的军区医院神经科的主治医师。张柄顾和齐苏杰是上官何求曾经的两个客户,做古董生意的。
关于这次行动的安排呢,其实和我们之前第一次差不多。就是先有牛小泉和柳文燕进行定穴打洞,找到翡翠洞的入口处,再由上官何求带领大家入洞。有管勘察地形的,有做四周警戒的,有处理紧急伤情的,有管后勤食物与电源的,大家分工明确,各司其职。
吸取了上次经验,这次由柳文燕、牛小泉两人挖洞。其实时隔十年,这片树林的格局并没有多少改变。当年恒得才挖的挖洞的那个位置,他们姐弟俩依稀还有点印象。于是经过二人回忆和下铲定位,就在十年前他们师父挖穴的位置开始动工,土质的松软程度与十年前并无太大差异,工程的进度很快,由于这次考虑到需要携带设备和进洞时可能遇到危险时的脱身需要,这次洞口的直径比十年前大约要宽了一倍还多。约二十分钟的时间,他们二人已经触及到五六米深的孕婴岩层。
二人在下面继续扩大了一下洞底面积,便开始招呼上官何求,准备在下面安置照明和一些其他器材。凝香的烟从脚下的香炉中徐徐飘出,他们开始向师父当年挖掘的那个方向继续挖去。这时我和上官何求也紧跟他们其后,以防其发生不测。
这段距离在十年前也就三米多,但是令人奇怪的是这天晚上他们二人挖了近半个小时,洞穴长度大约有十多米,但是依旧是土层和孕婴岩紧密相连,找不到任何进入的洞口。“不对啊?”柳文燕先提出了质疑,当年只有柳文燕下到过师父挖过的盗洞里,所以牛小泉和上官何求都不明就里,问道:“怎么呢?”
柳文燕放下手里的工具说道:“先等等,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师父当年的挖出的侧洞的距离应该最多只有三米。可现在……”
这时牛小泉也似乎恍然大悟般的说:“对啊,我记得当年师姐也好像是说师父所挖的侧洞距离短的很”。
“对,我听黑把子给我讲的也是。”我也注意到这和十年前有些不一样。
上官何求怀疑二人挖错了方向,他问柳文燕说:“确定在这个方向吗?”
柳文燕点点头:“干我们这行,对方位的判断力还是有的”。只见她边说边从自己随身的工具袋里拿了把小锤,对着脚下的孕婴岩层轻轻敲击。边敲柳文燕边侧耳细听,然后说:“这孕婴岩下面是空的,岩壁大约也就二十公分的厚度,之前师父找到的那个孕婴岩的洞道应该就在这下面!”
“二十公分?”上官何求苦笑了一下,从身上抽出他的那把宝刃,在鉴宝公司的会客厅我只看到了一道白光,今天在狼眼手电的强光下,方见其真貌,此宝刃从形式风格来看,有些诡异,也是一把短刀的样子,柳文燕说上官何求的刀从风格和形状上看酷似龙鬼的那把刀,但是颜色颇为不同,龙鬼的刀是青色刀身,黑色龙纹。而上官何求的刀是白色刀身,白色龙纹,由于颜色相同,龙纹的线条不是那么清晰。刀的洁白在强光下是那样鲜亮,虽不知刀身是何材质,但其光泽洁白,看上去似皎玉一般。只见上官何求轮圆胳膊挥刀砍下,如白驹过隙,又似过天惊闪。只闻耳轮中叮的一声,刀落地面却是不能砍入分毫。上官何求把刀收回刀鞘,缓缓的道:“你们也看见了,这孕婴岩的硬度可是修罗尸不能比的。不要说二十公分的厚度,就是五公分恐怕我们都没办法将其打破”。
一阵沉默,我们四人从洞里回到地面,召集身边的所有人开始想办法。有人建议继续挖,也有人建议换个地方挖,几乎所有人都放弃了突破那二十公分的屏障。这时,雨良煕的一个提议引起了大家的注意,“我们可不可以使用化学药剂?”
“这是个好主意。”做古董生意的张柄顾和齐苏杰立刻表示同意。经过商议,大家都觉得这个法子可行。
“可是哪里找腐蚀性的化学药剂呢?”张一德问出了很多人的疑问。
“这个我们应该有。”王琪斌说:“我们带来的大功率照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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