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又过了很久,于小炜再次醒来,发现自己竟躺在太湖边上,周围一个人都没有。“刚才那是梦吗?”他摸着脑袋,还有点疼。他的左手好像碰到了什么,低头一看,是一株花,花呈粉色,花瓣众多,瓣中含水。
“湖心海棠!”于小炜尖叫起来,“前辈?”他知道刚才那不是梦。老人脱险了,所以于小炜和湖心海棠才来到了湖边。可是,老人现在在哪里呢?于小炜赶忙站起来,四处呼喊着老人,却没有人回答。最后,他只得放下关于老人的疑问,揣着湖心海棠,回到扬州。
司徒蛊一见到于小炜竟真的带着湖心海棠回来了,自然是又惊又喜,赶忙将于小炜接进屋里,连声说:“老弟真乃当世奇人!不愧为真英雄也!说实话,连老兄我都不敢去太湖底采药,所以从来不用湖心海棠做解药,老弟胆识真令司徒敬佩不已!”
于小炜只问:“玲儿在哪里?”
话音刚落,只见碧玲从房里跑出来,见到于小炜,也惊呆了,仍然说不出话。
于小炜连忙跑到碧玲面前,捧着湖心海棠,说:“小姐,你看!我把解药带回来了!”
碧玲看着湖心海棠,又看着于小炜那已被水泡白了的手,凝视了半天,突然眉头一皱,冲于小炜大喊:“你是白痴啊?一声不吭的就跑出去,你以为你是大侠吗?要是掉到太湖里面淹死了怎么办?”
“这……”于小炜又被骂傻了。
司徒蛊也走过来,笑呵呵的说:“好了好了!一见面就吵架!”又转身对于小炜说,“你走以后,这位碧玲公主可是很挂念你的,常到门口看你是否回来。”
“你不要胡说!”碧玲脚一跺,气冲冲的又跑回房里去了。
凭借着于小炜拿回的湖心海棠,碧玲身上的毒很快就解开了。但碧玲可是一刻都不愿再在司徒蛊这里停留,身体刚一好转就吵着要走。于小炜没有办法,只好带着碧玲离开扬州。
临行前,司徒蛊将于小炜送到城外,小声的问:“老弟,我左思右想,还是想不出你到底是用什么办法采到这湖心海棠的。”
于小炜叹了口气,答道:“唉!说来惭愧!其实这药并不是小弟亲自采的。小弟去湖底采药,险些命丧黄泉。后来偶遇一位白发女前辈,被困太湖二十余年。小弟将她救出,她便助小弟采得解药。”
“白发女前辈?”司徒蛊诧异的问,“那是何人?”
于小炜答:“小弟也不知道,那前辈貌似也不愿说出姓名,只说她的一头白发。”
司徒蛊送走了于小炜和碧玲后,独自回到家中。他心里的困惑仍久久不能消除。白发女前辈,被困太湖二十余年,这是个什么人物?能轻易的将湖心海棠采到,又将于小炜从险境中救出,当今天下,有几位女子可以做到?“白发?二十年?二十年?白发?……”司徒蛊心里反复思考着这个问题。“莫非是……”突然,他眼睛一瞪,脸色苍白,一股寒气从脊椎里窜出,使他大呼,“白发冰魔?”
再说于小炜带着碧玲离开扬州以后,不时关心的问:“小姐,你如今身体是否真的已无大碍?”
碧玲可不耐烦了:“都说了一百遍了!是的!是的!你烦不烦啊?”不过她总算解了五毒散之毒,心里自然还是非常高兴的。
于小炜又问:“小姐,如今离开了扬州,我们再去哪里呢?”
“我们?”碧玲惊讶的看着于小炜,“我为什么还要跟你在一起啊?”
“这……”于小炜似乎已经习惯了跟碧玲在一起的生活,差点忘了,别人是因为中了毒才跟着他的。现在毒解了,他们也就真到司徒蛊所说的“分别之时”了。
可碧玲又托着脑袋,想了想,说:“不过,我现在被鹰教追捕,还要找李阙报仇,身边多个人也许不错。”
“恩?”于小炜一听,真是受宠若惊,连忙答应,“是啊!是啊!多个人肯定不错!我听说江南风景秀丽。我们既然已到江苏,不如下一步就去江南吧?”
碧玲脸上含着笑容,说:“江南?好啊!我正想去!”
于小炜正在体会他这辈子从没体会过的兴奋时,突然,一个影子从他身旁划过,一把将碧玲带走。于小炜在反应过来的一刹那便拔出了剑,大喝:“站住!”
那人还真在前方停了下来。碧玲被那人挟持在手中,再拼命的挣扎也无济于事。等那人慢慢的转过头来,于小炜的剑都吓掉了,因为他看见了那一头白发!
“前辈?”于小炜不禁惊呼。
老人大笑,指着于小炜,说:“难得你还记得老生!念你在太湖助老生脱险,今日便不取你的性命,但这个丫头,老生可要带走了!”
于小炜就更奇怪了,这老太婆自称在太湖囚禁了二十多年,而碧玲还不到二十岁,按道理,她们两人应该是完全不认识的。于小炜忙问:“前辈与她有何过节?”
老人听后,眉头又紧紧锁起,狠狠的说:“纵不是她,也是她老娘!”
“娘?”碧玲也听糊涂了,但她知道,这个老太婆肯定是对她和她娘都不怀好意的。于是,她更加拼命的挣扎。
老人两眼一瞪,吼道:“丫头!休闹!跟老生去找你娘!”说完,带着碧玲,瞬间就飞走了。
于小炜呆呆的看着,毫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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