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皮墙壁竟然流出血来,让三人吓个不轻,江大同更是连连后退,拼命甩手,方才挖兽皮时这血顺着流到他的手上,让惊吓得直挥手想将血甩出去。蒋歌冷静下来细看一会儿,壮着胆子走到流血的兽皮位,用手指一沾这血,搓了搓,放在鼻子下轻嗅了一下。
“没有血腥味,应该不是血,只是一种红色液体罢了。”
蒋歌的话让白芳芳和江大同放下心,尤其是江大同,刚才可是被吓个不轻,深怕是什么坏东西要害自己。不过他又看了蒋歌一眼,心想这小子胆子真够大,这也敢上前查看,也不怕有个毒什么的?这么一想突然又想起自己好像沾了不少,心中瞬时间有种发毛的感觉,不过还好一切正常,他也没有感觉到什么不适。
江大同不知道的是蒋歌看到这一幕却好像想了什么,脸色有点沉重,却没有多说什么,只所以过去检查这红色液体,也不是勇敢而是为了确定一些事罢了。他只是奇怪本应有的东西,为什么却不在这里了。
看样子,还需要再看看后才能完全确定了。
蒋歌看了江大同一眼,淡淡的说道:“接下来希望两位不要再乱撞这里的任何东西了,这一切运气好没事,保不齐下回是什么要命的东西了。”
他虽然说是两位,但江大同也明白主要是在说他,心中虽然有不点痛快,被一个可以当自己儿子的说教,是个人都不爽了。奈何接下来路程可能还要多依仗他才行,加上刚刚确实是自己手贱,蒋歌也没有说错什么,让他有点尴尬。
江大同无疑对蒋歌很是看重,从之前的种种表现,这个年轻人已经充分表现出自己沉着冷静可靠的一面,虽然不愿承认但江大同确实觉得他比自己可靠多了。至于白芳芳,看着这个花容失色的小姑娘,暗叹了一声,还是别指望她了,别拖累人就好了。
蒋歌自然是不知道江大同在想什么,只是有点生气,所以说话没了客气,也没什么好客气的,若是刚刚是什么要命的陷阱机关,江大同这么做很可能会致他们于死地。江大同认为白芳芳是拖累,熟不知蒋歌却认为他才是最大的累赘,白芳芳是胆小但至少人家不会乱来,若不是心中还有点良善在,他真想把江大同甩到一边去,也不看看眼下是什么地方,是能乱来开玩笑得么。
但现在三人同在一条船上,也不好说过,他只能黑着脸在前面探路,好在之后江大同好像老实了很多,只是默默的跟在后面,不敢乱来。
很快的,他们来的一个小厅,前面出现了三个岔路口,合他们出来的路口刚好是四面出口,三人商量了一下,决定各自去路口里稍微看一下里面的情况,但彼此都不走远,一旦遇岔道不要深进,马上回来。
其实这也只是看一下三条路里面那条更安全了,如果一进去就有陷阱存在自然是要绕行了。
这一路走来,蒋歌又重新布下的信号点,保证自己不会走了重路,可惜他们手中的电子雷达只有蒋歌手下这只,江大同是丢了,白芳芳是一开始就没带,整只小队里面有电子雷达的只有石峥、蒋歌、江大同、伍南、陈涛五人有,带多了没必要,毕竟谁也没想到会遇到整个迷宫变移这种奇事,就江大同手上的那只也只是好奇强行让人配上的。
所以,他也不敢让二人走太远怕迷路,蒋歌选择的是南面的路口,一路进去倒是很安全,没有红眼蝙蝠,也没有什么奇奇怪怪的陷阱,很快便遇到了一个拐角口,正当他思量着要不要进去探查一下时,选择北面路口的白芳芳突然大叫。
“蒋歌、江先生,快来...这里有人,啊,是谭言和,他受伤了...”
蒋歌闻言马上往回跑,但出来时刚好撞见了选择西面路探路的江大同也回来了,两人一会合,点了下头又马上往北面路口跑去,待跑进去不久便看白芳芳一脸焦急的半蹲在一个靠墙倒地的人身边,不断摇晃着,想要叫醒他。
“谭言和,你没事吧,快醒醒,谭言和...”
谭言和他认识,他和蒋歌一样都不是考古系的,都是趁暑假来打工的,不过他不是和黄忠仁教授一队的么?怎么没见到其他人,难道也是走散了?
不过现在也不是想这个的时候,谭言和的情况不妙,昏迷不醒的原因很可以是他大腿上那只洞穿而过的长箭导致失血过多的原因。他腿下的地方还有一大瘫血,伤口也还在不断的流出血来,蒋歌用手电照向里面更深的路,果然在过来这里的路面上每隔上一段都会有一小瘫血迹,显然是谭言和一路跑过来时留下的。
是有什么东西在追他?否则谭言和会何拖着重伤一路跑来,连给自己止血的时间也没有?
白芳芳已经帮谭言和止住了血,蒋歌也仔细观察了一下他还有没有什么其他伤口,尤其是有没有被红眼蝙蝠咬伤的地方,好在让他松口气得是除了大腿上的箭伤外再无其他伤口。蒋歌将谭言和大腿上的长箭用力折断,只留在他肉里的那一截,也许是折断时受到了伤口,谭言和痛苦的闷哼一声竟有几分转醒的样子。
三人一见自然大喜,不可能再让他晕过去,纷纷叫着他。谭言和醒了,不过身体却是极度的虚弱,喂他喝下一口水后,他开始慢慢有了点力气,三人便问起他发生什么事来。而从谭言和的嘴中三人也明白前因后果,只是其中之事又太过不可思议,除了早有几分猜疑的蒋歌外,听得白芳芳和江大同是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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