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的考古团共来了二十一人,人数算是不少了,在山西现场那边还有人接应,由他们完成初步的开采工作。特快动车上,大伙分批入座,蒋歌和石峥坐一块聊着天,没见到那个官方的大腹中年男人,问了下才知道人家不和他们一块坐,而是去了一节特等座,不由让石峥等学子暗地臭骂他臭显摆。
这列车动山西也要个把小时,蒋歌将身子放低,想闭目休息一下,昨晚“运动”的太激烈,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
走前,蒋歌自然是向杨志请了大半月的假,正好杨一章“大病”了一场也要静养一下就同意了,还很大方的免了蒋歌之前想补课的想法,虽然他有点把儿子的好转与蒋歌送得那块长生木牌联想到了一起。不得不由他联想,本来医生都查不出来的病,偏偏在蒋歌送了长生木牌后就有了起色,也许只是巧合,但不防碍杨志的谢意。
一路无事,他们很顺利的到达了西山,下了动车也不停,再剩转早就安排的车一路直奔古墓区,没有半点停留的意思。本来那个官方中年男还有意见,按他的话是说今天在这里好好休息一天,明天再出发的,可是陈教授却觉得因为前面为了得到官方的认可,扯皮时间已经严重耽误了进度了,那还能浪费时间了,所以果然拒绝下令直接出来。
中年男当然不高兴,但是这一次考古任务是以陈教授为主,包括他的上头也明令他配合,因此他也不敢太过摆自己的官架子。
一行又坐了近三四个小时的车,到达古墓区时已经是晚上**点了,车上的人又累又饿,好在当地的人早就接到了通知,一早准备好了住得地方和吃的。蒋歌他们被安顿好后,陈教授与一些老教授们则连饭也不吃,也不怕天黑,兴奋的直接去古墓探查。
蒋歌虽然也对古墓好奇,但一路实在累坏了,吃过饭洗了一个澡后,躺在床上看了一会儿书竟迷迷糊糊的睡着,直到早上六点多时,与他住同一屋的石峥叫醒了他。
吃过早饭,一行人拿着工具来到古墓,算是正式开了考检工作。
他们一来到现场,便见到陈教授和两个老者在忙活着,看他们的样子像是一夜没睡,不过三个老人的精神依旧旺盛,眼神放着光。也难道,这三老将自己的一生都贡献给了考古学,一个有价值的古墓自然让他们兴奋。
与陈教授一样,另外二个老者也是北华大学考古系的教授,彼此是同事关系,瘦高个满头白发的叫黄忠仁,较矮点有点富态的老者叫王证。
此时这三人正围着一个出土的瓷器讨论着。
“宣德时期的瓷器品,看样子这墓的主人是明朝年间的是没错的了。”
“嗯,墓的主人身份应该为简单,双墓层的格式可不是一般富人家就用的,明朝最讲尊卑上下,儒与君主共治天下,没有为朝庭立过大功者,私建者可是要连罪九族的。”
“没错,而且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这瓷器应该是景德镇出品的官瓷,一般人家绝无可能用上,否则就是犯上作乱。”
......
三人讨论的热烈,丝毫也没有理会过来的蒋歌一行人,好在石峥他们也习惯了教授们的间期性“抽风”,很自然的开始了自己的工作,挖掘,去土,筛选等多道工序后,最后将好,坏得陪葬品整理出来送到工作室进行下一步的修复工作。
由于蒋歌本不是考古系的,所以只能打打下来,帮忙挖掘,他小心的用铲子一点一点的挖,不敢太重太快,生怕弄坏了古物,可以说工作很辛苦很枯燥,一点都没有小说电影里说的神秘刺激,就算有也是进入内墓后的事了。
不过蒋歌干得很认真,用他自己的话来说就是要对得起自己拿得这份工资,这点让考古队的成员很满意,陈教授更是私下夸奖石峥有眼光请对了人。
好在,这间古墓的外层其实已经挖得差不多了,花了一天的时间,整间古墓的外层基本清理了出来。
墓室很大,近八十坪四方结构,不过这只是外层,向南方向进去一些会到一道小石门,这便是进入内层墓室的入口了,但是大家不急得打开入口,而是将外层整理完毕后打进入。
外室的墙上有画图,记录了墓主的一生,好在外墓层虽然有所损坏,里面的陪葬器品缺失损坏严重但墓室的本事破损不厉害,壁画基本完好。很壁画上众人也了解了这间墓室主人的事迹,此间墓主看上去是一位明朝的大将,壁画上大部分是在讲他一生绒马,带兵打战的事。壁画一共有七面,一图画着这个大将军面见皇帝受封之情,一图画着是在一片草原上一个部落还是什么的族长之类的人和大将军交接了一个像是瓶子一样的东西,一图画着弯弓射月之景,剩下的都是他打战的画,最后一副是画着他是怎么死,上面画接在草原交瓶图后面,好像是为了运送这个瓶子回京时,遇敌大战而死。
接着内墓的南石门边上有着提字,陈教授三人仔细观察了一番大惊又喜,这是明宣宗朱瞻基新笔,也就是说提笔的是宣德皇帝本人。关这行字就值大价钱啊,所以说考古也是一门技术,那些个盗墓的把外面的东西搬了个干净还不一定有这提字值钱了。
“惜臣子西远破虏安国大将军景致远之挽。”
看样子这墓的主人就叫景致远了,奇怪的是他们好像没有在史书上见过这个名字,能做破虏安国大将军这位不可能青史无名啊。
陈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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