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你们顺着那条路走,先到前面的张家庄等我吧,救出女儿,我会到那里找你们的。”
“行,那你可要小心呀。”
“这个你不用操心了,我会注意的。”福居说完抬腿便向野狼寨方向奔去了。
张守信夫妇望着福居走远背影,脑中急然想起了什么,顷刻间抱怨起来;“老婆子,看咱们俩真是急昏了头,一个不相识的人怎么能让他为咱们送死去呐,这不是在害人嘛?万一有个三长两短的话,咱们可真是坏了八辈了良心了。”
“老头子,那可怎么办啊?”
“怎么办?都是你这老婆子闹的,要不是你左拦右挡的话,能出现这事吗?”
“老头子,事已至此,你再埋怨也没用了,咱们还是想想法子,怎么救他吧?”
“想法子,有法子的话,我还用得着去寻死嘛?”
“老头子,他不是让咱们去张庄嘛,不如,咱们先到那里,也许张庄的人会有办法救他的。”
“那也只能如此了,”二人互相搀扶着便急急往张家庄奔去了。
话分两头,但说怒气冲天的福居奔走如飞,十多里的路程,申时时分便赶到了地方,但说这野狼山,山上有座寺,唤做金钟寺,只有一条山路可以上得去,自是易守难攻,原本是个有花有水、风景秀美的地方。自从那秦虎带着百十多个逃亡的兵丁来到这里落草后,这里方圆带几十里内,便成了一个无人敢进的险恶之地,人们慢慢便把金钟寺给忘了而改叫成了野狼寨。
福居踅看一下,眼见山下的关卡防守甚是严格,自己进不了关卡,即便现在有千军万马也攻不进去的,怎么办呐?正当他苦思无计之时,猛然看到一个年青的村民模样的人带领七、八个挑着酒肉担子的上了年季的村民向野狼寨走来。眼见他们决非野狼寨的强人,正愁无法进野狼寨的他顿然便有了主意,刹时,抬腿便迎了过去。
那村民走到山前正在犹疑着不知如何才好之时,猛见有人走来,还当野狼寨的人呐,急忙便迎问了上来。“爷,让您久等了,你们所要的酒菜及一切东西都给你们送来了,你看放到什么地方啊?”
福居眼见他误解了自己,急忙道;“老乡,别误会,我不是野狼寨的人,问一下,你们这是怎么回事呀?”
那村民猛闻不由得舒展了一口气道;“唉,原本你不是啊,我当你乃野狼寨的人呐,我们就前面离这有四、五里,那个叫王庄村的村民,今天上午野狼寨的人送信到那里,让我们今天下午给他们准备并送来这些东西,否则,他们便抢劫血洗我们村的,无奈我们才为之的,至于干啥用,我们那敢问呀。”
福居明白后道;“唉,原来这样啊,老乡,我给你商量个事行不?”
那村民道;“大哥,有事您尽管讲,我都好商量的。”
福居道;“老乡,说来我这事也没啥的,就想和你们其中一人互挽一下,让我去送,怎么样?”
那村民猛闻自是吃了一惊,诧异道;“大哥,这个当然没问题。只是那可是狼市虎窝,万一有个三长两短的话、、、、、、”
福居急忙打断了他话,“老乡,只要你同意,别的你不用管,出什么事,找不了你麻烦的。”
那村民也不好在讲啥,随机便挑了个家里只有弟兄一个的人,把挑子给了福居后,一行便向野狼寨走去。
且说野狼寨的那些喽罗们在关上看到他们肩挑着酒肉而来时,他们早已得到安排,见他们来到寨前后,不用喊话便打开了关门,放其进寨去,并随机有一个看来是个小头目的人喳喳呼呼上前领着他们向山上而去。
福居他们挑着担子跟随着那个喽罗便向山上走去。且不大功夫便到了金钟寺的山门前,当他看到寺内披红挂绿、张灯结彩,一片喜气时。自是有些奇怪,不明白这寺内要办什么喜事,但也不敢问,跟随着那个喽罗绕过金钟寺大殿,便向后院东面的厨房而去。到了后院厨房那里,他趁着忙乱交割清点东西之时,将东西往地上一放,便趁着他人不注意,装作方便之样闪身躲到后面茅房里去了。
那村民看他离开,也不管他要做啥,将东西交割后,随机便急忙在刚才领他们上来的那个喽罗的哄赶下离开了野狼寨,下山去了。
天,慢慢暗了下来,无星也无月,而且慢慢还刮起了风,自是让人觉得有些冷。
但说躲避到茅房的福居直到天完全黑了下来,才从里面走了出来,当他看到伙房里的两个厨师正在那里互相敬酒吃喝时,自也不惊动他们,悄然便向前院走去,
这金钟寺的布局,与别的寺院没什么两样,还是一南北为中轴线,大殿在中间,东西对称而建。不过,房屋的布局虽然没变化,但前后只有两个大殿,且里面的佛像也没有了,而被他们抬走改成了忠义堂。
福居小心翼翼地往前走去,一路走来却并没有发现一个人,当他一到两个大殿中间的那个院子里,便看到那里面内外灯火辉煌,人头窜动,四、五十个人都在里面大呼小叫,围着方桌大吃大喝时,顿时便明白为啥其他地方看不到人啦,自不知他们在干啥,禁不住蹑手蹑脚便向忠义堂里望去。只见忠义堂里双红的大喜字当堂高挂,那秦虎十字披红正在说笑着向众人敬酒劝着酒;“众位,今天乃我的大喜之日,大哥敬酒了,你们一定要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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