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行,那有凳子,你坐。”余秀菊说着,转身安排女儿点火烧水后,随机便动手摘洗起青菜来。
朱宝珍眼见其为了多做几个菜,忙忙这,忙忙那的,随着便也帮忙打起下手来。
不说从宾与福居二人在堂屋如何叙谈,但说余秀菊与朱宝珍二人在厨房里经过一阵忙碌,做好了七、八盘菜后,随着便端了过去,摆放在桌子上面了。
张从宾自是高兴,随机便让儿子张世杰将自己的酒给拿了出来,刹时,六人便围坐在桌前,亲热地吃谈起来。
张从宾与福居边喝边聊,由于久别重逢,两人自是有说不完的话,这一顿饭,直吃到二更天,两个孩子都已睡下,两家才言犹未尽地结束了交谈。
是夜,福居夫妻便在张从宾的安排下,在其家住了下来。
次日,张从宾吃罢早饭,便独自一人牵马走出了家门,先到南市骡马行找了个经纪头将马处理卖掉,拿到银钱后,随机便为福居寻找暂时居住地去。
功夫不负有心人,张从宾经过一番奔波,在房屋租赁经纪人的帮助下,最终在南市西面的劝善坊那个街道里,找到了一个无人居住,且正急着出租的小院,与业主谈好了价格,办好一切手续后,回到南市,买好锅碗瓢盆,等一切厨房餐具后,是夜,带着自家多余的一床棉被,便将福居夫妻二人安置到劝善坊那里居住去了。
话说福居夫妻在张从宾的安排下,在劝善坊住下后,为防官府发现自己,平日里除买菜买粮趁着黄昏时分出门,及偶尔到张从宾家少坐外,其他时间里,自是深居简出,杜门却扫。虽然他平日里很少与左右邻居及外人交往,但却时刻注意着朝廷上下的一切动向。
那李存勖在大名选美充实了洛阳皇宫后,自是对宦官与伶人更加信认,内外之事更加听从他们之言了,行事上自比从前更加肆无忌惮,更加任性妄为,每日里自还不是打猎,就是唱戏听曲也。
那些曲意逢迎、阿谀奉承的宦官与伶人们为了满足其**,闲着没事之下,不仅谗言陷害那些与自己为敌之人,而且还想着法巧夺豪取,横征暴敛的盘剥下面,闹得天下四方饥馑,拉棒要饭者,卖儿贴妇者,自是比比皆是,随处可见也,把个底层弄得动荡不安,怨声载道声,自是此起彼伏也。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秋逝冬尽,春来花开,不知不觉中,转眼间,半年多的时间便痛苦的煎熬中过去了。
福居夫妻二人几个月来度日如年,虽然省吃俭用,但由于只出不进,要不是张从宾时常过来接济的话,那卖马之钱,早已所剩无几了,面对着动荡的局势,飞涨的物价,正让他们为前途忧心重重,不知何时才能结束这种躲藏的日子,而光明正大生活时,一个邺都军将赵在礼因不满李存勖的行为,先作乱于贝州,后又攻陷邺都,署皇甫晖、赵进等为都虞候、斩斫使,引诸军据宫城而反,及李存勖亲派元行钦讨伐之消息传了过来,自让他不知是喜还是忧也。
冬去春来,眨眼间便又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春天,便又是一个三月天了。
这日,囊中羞涩的福居正不顾一切,到南市上为自己找一个挣钱养家的活路时,又一件事情发生了,那就是张从宾跟随成德军节度使李嗣源要出征讨伐赵在礼去,当突然猛闻后,自让他吃了一惊,面对着张从宾的所言,自是有些诧异不解,禁不住便问询了过去,“从宾兄弟,前些日子你不是讲,由元行钦在招抚,怎么现在又要派李嗣源去呀?”
张从宾解释道:“福哥,这个因为他元行钦兵不取胜,皇上无有办法下,才在众大臣的争相请求下,才决定派他去的,不然,怎么也不会派他出征的。”
福居道:“原来如此,我说到处都传李嗣源的坏话,他怎么可能会派他去呐,那你们准备什么时候出发?”
张从宾道:“这个命令已经下达,明天早上就出发,我过来主要是通知你一声,我走后,你小心一点就行了。”
“放心,我会的。”福居关心道:“不过,此去你也要小心点,遇事要随机应变,稳中求胜,切不可意气用事,逞一时之勇。”
张从宾不在乎道:“放心,福哥,我会察言观色、见风使舵,立足于不败之地的。”
福居道:“兄弟,那我明天就不到校场送你了。”
张从宾交待道:“不用,我走后,万一遇到什么难缠之事,皆等我回来再说。”
福居道:“行,放心,你走后,即便万一有什么事情,我也会忍让的。”
“好,我军营还有事,先走了,”张从宾说着起身便离开福居的家,回军营去了。
生活所迫的福居送其离开后,随机便往南市上找工去。当他经过一番东寻西问,在柴火行找到一个活计后,随机便在里面做起工来,至于如何干活,工钱如何,不在话下。
但说次日辰时时分,随着三声炮响,威武气壮的三军,便在李嗣子源带领下,浩浩荡荡走出了洛阳城,从孟津关那里渡过黄河,非一日,便来到了魏州城西南,与先行到达霍彥威会合,指挥三军包围魏州城,安营扎寨住下后。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的李嗣源为了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也更为了不战而屈人之兵,随机便带领着自己的侍卫亲军,骑马便前住魏州城下观察劝降去。
那魏州兵马留后赵在礼面对大军的包围,正与手下合计着如何应对,得报后,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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