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福居虽然犹豫不决,但为了生活,最终还是走进了共城县城去了。
这共城县城,虽然只是个县治,但却自是繁华热闹,街道上人来人往,车水马龙,穿流不息不说,市井上的买卖,也是虽说不是一百二十行,行行皆有,但诸物行货,却是端的整齐,应有尽有也。
福居二人边走边看,当行进到街边一个小吃铺前时,两人随机便坐下了,要了六个火烧,两碗胡辣汤,吃喝了后,福居立刻便在闹市的街道边上,小商小贩交易的地方寻了个无人空隙的地方,将玉佩,金簪等放摆在了地上,插了草标儿,夫妻二人便坐在地上等起买家来。原本以为要不了多久就会有人来买的,然而,使他万万没有想到的足足等了一个多时辰,除时不时有路过的行人前来观看外,自是并无一人上前搭话问价,自是让他有些焦急奇怪,正当他考虑着准备换个地方,到牛行街那个交易骡马的地方去看看时,忽然一声“快收啦,税匪来了”在耳边响起后,跟随着就见身边及不远处的那些小商小贩们,仔细忽然看到老虎等野兽似乎的,急忙便惊慌失措,急冲冲将自己跟前所售物品,卷放在一起,提起包裹便神色慌乱地乱撺躲闪去,口里还说着“快躲呀,税匪来了。”光天化日之下,税匪是什么东西呀,这些小商小贩怎么会他们呐,福居夫妇二人正在奇怪诧异,还未等二人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一个如狼似虎,黑凛凛的肥胖如猪似的标形大汉,带领着七、八个如狗一样的仆从,一摇三晃地行到了他的面前来。福居抬眼看那人时,只见其形貌虽然生有得粗陋,其貌不扬,蛇头鼠目,但面目自还横竖分明。眼见其大大咧咧,肆意攻击,所经之处,人仰马翻,物换星移,心中不由自主便顿生厌恶之情也。
原来这人不是别人,乃租庸使孔谦派住扎在这里的大程官王立琪也,这租庸使说来也就现在的国家税务局长也,至于他怎么有权派人住扎在这里,这个说来话长,这孔谦说来除了搜刮敛财外,自是别无其他本事也。李存勖做得皇帝,真正掌控天下后,推恩天下,免除了百姓的田租,放诸场务课利欠负者等等许多好事。而这孔谦千方百计做上了租庸使第一把交椅后,为了显示自己的才能,满足宫廷的挥霍需要,不仅悉数违诏,将旧有体制全部捡拾起不说,而且,在自己所管的税务部门里,还变本加利,翻着花样增加了许多收税项目,比如在重要道路上设置关卡,收取过桥过路费,而且,还派遣大税官对放猪放羊,打柴烧炭者,等等一切日常生活之事,横征暴敛,敲骨吸髓,以供皇家挥霍也。lt;gt;用人上更是悬秤卖官,非亲不取,非财不用。虽然搅得天下怨声载道,民不聊生,但由于其深得皇上李存勖宠信赏识,并赐予了“丰财赡国功臣”之名号,自是无人敢惹,为了增加税收,使皇上花起来更加顺手,于是便四外到处派人也。
却说大税官王立琪行到福居面前,就福居面前的摊子,不可一世,目中无人地便开口问道:“汉子,这是你的货物吗?”
福居面对其专横跋扈、肆无忌惮之样子,不屑一顾道:“不错是我的,怎么啦?”
王立琪伸手便从摊子上逐一拿起看了一下,贪婪之心,无声顿起也,禁不住便问道:“这几样东西看起来挺好的,那这几样东西,你要卖多少钱呀?”
福居道:“这是家传心爱之物,要卖一千两。”
王立琪道:“是嘛,就这几件东西,你就要价一千两,是不是有些太贵了。”
福居冷冷道:“一分价钱一分货,物有所值,我不会胡乱要价的,相中了你就卖,相中你就走人,还价我是不会卖的。”
王立琪道:“是嘛,即然你所售商品,价值一千两,那交钱吧。”
福居诧异地问道:“交什么钱?”
王立琪怒声斥问道:“你说交什么钱,你在此兜售商品,难道不知道皇家有规定,不管买卖任何东西都是要交税的嘛。”
福居辩解道:“交税,可我还没有开张,东西没有卖出去,拿什么交税呀。”
王立琪道:“你说没开张没卖出东西,就不交税呀,告诉你,只要在这里摆摊,不管其他,都要交税的,你最好乖乖把钱拿出来,万事皆休,否则,我将以抗税论处的。lt;gt;”
福居面对其咄咄逼人之势,心头虽然有些恼火,便考虑到自己正处在官府的追逃中,不能为了这一件小事而多生事端,还是硬生生把心中之怒火给忍了下去,息事宁人,心平气和道:“税官,你如此这样说的话,这也太不讲理了吧!”
王立琪怒形于色道:“理,大爷我的话,就是理,就是王法,告诉你,胆敢抗拒不交,这些物品不仅全部没收,而且还要对你严加惩处的。”
福居强忍着心头之怒火,冷冷道:“是嘛,那我要交多少呐?”
王立琪掐指细算了一下,随机皮笑肉不笑道:“这个嘛,依据皇家税法,掐头去尾,你应该实交七百七十两七钱的,我看你没开张的份上,今天就收你七百两,快交吧。”
福居闻言,自禁不住吃了一惊,诧异道:“什么,我这几件东西总共才值一千来两,而你收税,就让我交出去七百两,你这征税也要的太多了吧,我看你们这不是收税,而是明目张胆、敲诈勒索,从而自己在中饱私囊的。”
王立琪眼见指其痛处,立时便怒声斥责起来,“你信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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