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是明非明,昏不朗苍,模糊不清。两人一路上一言不发,马步如飞般一口气便走有七、八里后,当洪大鸣又看到一条往南可行之路出现时,他随即便调转方向驱车沿着弯弯曲曲的道路往南而去了。
天随着一阵黑暗,渐渐明亮了起来,洪大鸣驱车拐弯抹角、马不停蹄地行走着,一连越过了三、四个村子。在天将要亮透之时,他将车赶到了一个不知名的小村子边,并在村边一户外观看来并不算富裕的人家的大门前停下了车子,洪大鸣翻身跳下车后,随即便上前一边拍门,一边低声“杨伯父,杨伯父,杨伯父”地叫喊起门来。
福居也跟随着从车上跳了下去,借着黎明时的阳光,便向鸡飞狗叫、乱喊乱叫的村子里看了过去。
大门在洪大鸣的叫喊下,不大一会儿,随着一声‘来了’的答应,门便打了开来,紧跟着一个还未穿戴整齐上了些岁数的老者便走了出来,当来人一眼看清是洪大鸣时,自是喜悦仍常,上前一步,拉着洪大鸣的双手便一边说着客气话,一边往院子里领让来。
洪大鸣面对其热情招呼,急忙摇手便阻止住了他,随即便向那老者说起原尾来。
那老者闻言,明白怎么回事后,立刻便毫不迟疑地回身将大门打了开来。
洪大鸣随即便将马车赶进了院子,并在那老者的带领下,跟随着便走进后院去了,跟随在后面的福居随即将大门关闭,便也向后院走去。
后院的院落虽然不是很大,但车辆在里面拐弯行走,还是绰绰有余的,正中间是三间草房,左右东西两侧则是两排棚子,西面的那个棚里乱七八糟地放满了农耕所用的物件及以些柴火,而东面的那个棚子里则全是做饭所用的柴火。洪大鸣面对其情况,东西两边各寻觅了一番,当瞅见东面的那个棚子的北面角落处,由于柴火的使用已经空出一个地方,且正好能放下一辆车子时,他自是大喜,立刻便驱动马车倒了过去,随着车辆停稳后,他随便将马从车辕里放了出来,招呼着让刚进后院的福居牵着马后,他随即抱起旁边的一些干草,枯树枝便往上面堆放着做起来,一通忙碌,做好一切伪装后,洪大鸣随即便上前向老者告别去。
那老者闻言自是有些不舍,立时间,便强制挽留起二人吃罢早饭在走来。
洪大鸣深知在此藏宝之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更为了赶在庄户人家全部起来之前离开这里,那敢吃罢早饭在走,对其一番解释说明后,二人随即便牵马离开了那里,走在了回洛阳城的路上了。
话说福居对洪大鸣的家中情况以及亲戚关系自是非常熟悉,对于这个忽然冒出的伯父关系,自是有些糊涂不解,因为他不仅从未听其说起过,也从未见其走动过,困惑不解的他在往洛阳城进发的路上,忍不住便动问起来,“大鸣兄弟,你和那老者什么关系啊,他对你满亲热的,没听你说这地方有什么关戚呀?”
洪大鸣笑着解释道:“福哥,你说的一点不错,我这里却实没有什么亲戚,我和他的关系说来是因为一年前的那件轰动洛阳城的赌博绑架案才有的。这个村子大名叫杨庄,这老伯本姓杨名发友,他家在这杨庄虽说不上是数一数二富,便也是庄中有名有姓数得着之人,就一个儿子名叫杨志远,二十多岁,在与别人的交往下,不知不觉中竟染上了赌博的恶习,更由于赌博欠下了大量的赌债,在别人多次上门往其父杨发友催讨无果的情况下,人家于是便绑架了其子杨志远,勒令其加倍偿还其赌债,并以撕票相威胁。这事正好被我遇上,于是我便从中斡旋,不仅救出了其儿子,而且还减少了其赌债。故此他杨发友对我一直感激涕零也。”
福居茅塞顿开,但又奇怪不解地问道:“原来如此啊,我说呐,唉,兄弟,那你怎么想起把车辆放到他家去呐?”
洪大鸣一脸深重道:“福哥,这个说来都是因为金二莱这件事给我的启发,你想那冯廷谔对你我知晓,他为了找到财宝一定会安排他的人对咱们深入调查的。你想为了金钱能出一个金二莱,就有可能还会出第二个、第三个的。所以我就想到了他,他和我的人没有任何关系,即便那冯廷谔用钱卖通我身边所有的人,他们也不会想到这的。故此,我才放到这里的。”
“原来如此呀,我说呐,”福居明白其良苦用心后,不由得对洪大鸣再生一分敬佩之情也。为了早一点进行自己下一步的计划,脚下不由自主便加快了进城的步伐。
回过头话说冯廷谔利用树大林密、夜黑草深之机会逃出追赶后,不由得长长出了口气,当躲藏在暗处的他回过头看到福居他们二人将自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从城里夺回的珍宝,不劳而获,轻而易举地驱车赶走时,心中自是恼恨得咬牙切齿,恨之入骨,虽然他气恼得怒火中烧,但由于力量悬殊,自也是干气而不敢出面阻止也。一通气恼将事情想明弄通,决定联合聚集了力量,再行夺宝后,也更深怕福居为了给妻子报仇,天亮后在杀个回马枪来,刹时,便趁着天欲亮,人未起之时,急忙神不知鬼不觉地往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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