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玉凤死了,这是不争的事实。
福居自是悲痛欲绝,伤心欲死,好大一阵子,才在洪大鸣等三人的劝说下,将船停靠到北岸,买了副棺材,寻了个地方将张玉凤埋葬后。福居面对着妻子的伤亡之事,心中之怒火,自是无法平静熄灭了下去,一阵无言的沉思默想后,他随即便化悲痛为力量,渡过黄河,拆回洛阳城,为妻子张玉凤报仇来。
洛阳城里已经风平浪静,各种次序基本已经恢复正常了。怒不可谒的福居与洪大鸣进得城,在洪大鸣原先所住的院落落脚住下后,稍微休息了一个下午,是夜三更时分,决心手刃仇人的福居便和洪大鸣两人一起,直奔宫城刺杀朱友珪而去。
朱友珪及其父在洛阳城所住的皇宫,位于洛阳城的西方北角上,皆为隋唐年间所建皇宫也。整个皇宫主要由宫城、皇城、外郭城三部分组成,宫城居于皇宫内的正中间,它北有圆壁城、曜仪城,及玄武城,东面外围则有含嘉仓城和东城,紧挨宫城的则是东隔城及左夹城,其南面则是皇城,西面则是右夹城与西隔城。皇宫里面殿堂相峙,楼台林立。自南而北分全宫朝、寝、后苑三大部分。整个皇宫城周回三十余里,四面共有十二门,城垣高四丈八尺,墙宽则为十五至十六米左右,夯层厚八至十厘米,内外皆包砖,自是固若金汤,四周之防卫,也是绝无仅有也。
话说福居二人一路急走,不到一个来时辰,便到了皇城南面那里,当他们从左掖门经端门,再到右掖门一番查看,眼见戒备森严的三个皇城大门已经关闭不说,且门前不仅有固定岗哨,而且还有流动的巡逻队围绕皇城,不多一时,便一趟地转动着,看来想要进皇城自是困难重重、难上加难也。怎么办,一时间,福居脑中自是想不出什么好主意来,然而,心中不甘的他,自不愿就此罢手,刹时,心一狠、牙一咬,提剑便不顾一切、怒气冲冲地向皇城城门口走去。
洪大鸣正面对着皇城思考着用什么方法才能进去,转头猛见福居气势汹汹、不顾一切向城门中走去时,自是吃了一惊,急忙便追赶了过去,并诧异地惊问道:“福哥,你这是要干什么去啊?”
“报仇杀朱友珪去。”视死如归的福居头也不回地答道:
洪大鸣飞步追赶过去,伸手便拦住了他的前行之路,大声斥责道:“你胡闹,福哥,那皇宫内院是什么地方,你单枪匹马到城门口能杀几个人,你这不是去报仇,而是去送死。”
福居自不听其劝导,坚持道:“这不用你管的,快让路吧。”
洪大鸣冷静地劝阻道:“福哥,你冷静一点好不好,要知你这样鲁莽行动的话,只会白白送死的。那官兵有多少人,你心里难道不清楚嘛,别说报仇了,恐怕你连皇宫的大门都进不了,就会没命的。”
福居眼见其生拉硬拽着就是不放手,气呼呼道:“兄弟,是如此,那你说,我的仇就不报了嘛?”
洪大鸣平心静气劝导道:“福哥,这仇当然要报,但决不是你这样莽撞的报仇法。做事要先想清楚了,要知你现在所面对着的是一个皇帝,一个可以举全国之力与你抗衡之人,而决非一个普普通通的王孙大臣,没有十拿九稳之把握是做不成事的,否则,稍有不慎,报不了仇不说,还会丢掉性命的,你觉那样划算嘛?”
福居怒火中烧道:“可我实在难以咽下心头这口恶气。”
洪大鸣以清醒的头脑冷静地劝说道“福哥,我清楚也理解你的心情,但眼下必须先忍气吞声、匿迹潜形。否则,后果不我讲,你也清楚明白的,你要爱你妻子、想为她报仇的话,你就听我一言劝,暂时不要卤莽冲动,行不?”
福居深感其说得在理,刹时,心悦诚服道:“行,可以听你的,那你说我现在应该怎么办?”
洪大鸣一语破的劝导道:“福哥,我的意思是暂时先不要打草惊蛇,先探清摸明了皇宫内外的一切情况后,再行动手不迟的。这皇宫现在看来,防守是由有点密不透风,水泄不露的。但常言百密一疏,咱们只要耐心查找,它不是一潭死水、固若金汤,都会有漏洞的,都可以找到进入皇宫的路子的。即便到最后没有,但船到桥头自然直,车到山前必有路,他朱友珪也不是一辈子都不出皇宫的,到那时,咱们在冒险刺杀他,也不迟的。不仅可以轻易成功,而且还容易脱身,一举两得,两全其美,你看如何?”
福居心中虽然有些不心甘情愿,但苦于脑中又没有什么好主意,也只得认可,“这,行是行,只是不知要等到猴年马月才能报成仇啊?”
洪大鸣自信地劝说道:“福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事情必须一步一步来,要知谋事成人,成事在天,只要用心努力,老天不会辜负你的。”
福居自是有些地不甘道:“兄弟,道理谁都会讲,谁都明白的,可我心里就是难以咽下这口气。”
“福哥,我理解你的心情,可这事不这样做不行的,你相信就听我一回吧,到时,我一定会让你满意的。走、走、走,咱们回去吧。”洪大鸣说着便生拉硬拽地将福居劝了回去。且一回到住处,看天大亮后,随即便安排两手人马同时进行一队秘密寻找进宫之路子,一队打探朱友珪出宫的时间来。
风翻云飞,星转斗移,日升月落,飞短流长,昼白夜黑,眨眼间,便由八月进入到九月中旬的时候了。时间虽然已经过去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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