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说真宁一行出了宫门,不大一会儿,便过了洛河来到了定鼎门前的那一个地方,眼见朱友珪的人,二个看一个,自是把每个人都监视得严之又严,那福居很难脱身,随即便向云非烟发出了通知,让其照计行事去。
那云非烟立刻便指挥手下将定鼎门与长夏门中间的那一大块包围了起来。挨家挨户搜查抓捕起福居来。搜查中并随即向先到这里的人发出了信号,那些人得令后,自不敢迟缓,立刻便搅水捉鱼似的,这叫一声“抓福居啊,”那喊一声“抓福居啊,”大声闹腾起来。一时间,那个地方风声鹤唳,人心慌慌,闹得搜捕之人乱哄哄如无头的苍蝇似的,一会儿往这里,一会儿往那里,自不知往那抓捕好了。
福居自然明白这是怎么回事,趁着混乱,将跟随自己的那两个朱友珪之手下,趁其不备,三拳两脚将其二人打昏后,飞身便逃之夭夭。
那朱友珪从真宁让他去捉福居的那一刻起,就知福居混在真宁的待卫里了,碍着面子才没有当场说破,他本想出宫后寻找个合适的机会再行抓捕,万万没有想到还未等他找到机会,便发生了眼前的这种情况,自是让他吃惊,等他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在指挥人手抓捕福居时,一切都晚了,眼见那福居趁着混乱逃出了他的掌控,气恨得他自是咬牙切齿,恨之入骨,可面对着真宁公主那一脸的得意的微笑,心中虽然怒不可遏,但口中却自是有理无处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刹时,也不在搜寻抓捕,带人抬腿便寻韩勍商议去了。
那真宁眼见自己设计好的计划成功,自是高兴极了,不由得长长出了回气,看朱友珪离开后,也不在搜寻,收兵带人便也回宫去了。
且说那韩勍闻知后,自是恼羞成怒,心中更是难以咽下这中恶气,为了尽快将福居捉拿归案,立刻便派人传唤金大莱去。
那金大莱刚从洪大鸣那里回来,正在家中苦苦思索如何才能坐上洛阳城的团头老大,猛闻传唤,心怀鬼胎的金大莱自不敢迟缓,立刻便急急进韩府去了。当一进韩府便得知福居已便从公主府逃脱时,自感吃惊,禁不住诧异地问道:“怎么会这样,那你们打算怎么办?”
“金大莱,我把你找来,就是要和你商议此事的,那福居居无定所,行踪不定,你看怎么捉拿哪?”韩勍左右为难道:
“这个,不好说啊,他又没有个稳当地方,我也很难寻找的。”金大莱有苦难言道:
“那你以前都是从哪里得到的消息?”朱友珪插话问道:
“这个都是从洪大鸣那里得到的。”金大莱直截了当道:
“即然都是从洪大鸣那里得到的,那咱们就找洪大鸣打听,问题不就解决了。”朱友珪直来直去道:
“可我与你们合作之事,那洪大鸣并不知晓的。如果要是让他知道的话,就全完了。”金大莱为难道:
“这个不用担心,你只需把那洪大鸣的住处讲出来,其他的,不用你管的,”朱友珪直言不讳的说道:
金大莱沉思片刻后,一不作,二不休地答应道:“这个,行,那什么时间做?”
“这个当然是越快越好了,免得夜长梦多。”韩勍直来直去道:
“行,那福居不是已经从公主府逃出上了嘛,我想那福居一定会找洪大鸣去的,今晚咱们就行动如何?”金大莱提意道:
“那太好,我这就派人准备去。”
是夜,那韩勍一伙便在金大莱的带领下,无声无息地便向洪大鸣的住地扑去。
那金大莱由于这几日经常到洪大鸣这里走动,对沿途的一切自是非常熟悉,一路之上,自是没有惊动任何人,便到了洪大鸣的住处了。看洪大鸣那里无人防守,其守护者未有觉察时,指挥官兵行动后,自己则到晚处去了。
那洪大鸣正在睡梦中,更是不知这一切,当猛然招到官兵抓捕时,自是吃惊,慌乱中绰傢伙便要进行抵挡时,一切为时已晚了。无奈只得束手就擒。奇怪而又诧异中惊问道:“你们要干什么,我又没犯法?”
“干什么,到官府你就知道了,”那些官兵们岂给他解释,五花大绑将其捆绑后,推攘着便将洪大鸣押回韩府去了。
那杨兴等觉醒后,看到这一切虽然着急,但面对着人数众多的官兵,自也无法,也只得等天亮后再说了。
且说那洪大鸣被押到韩府后,那韩勍为了早日捉拿到福居,连夜便严刑拷打逼问起福居的下落来。洪大鸣自不会做出卖朋友之事,至死都是一个不知道,把个韩勍气得咬牙切齿,恨之入骨,怒火中烧之下正要令人杀掉时,一个人上前劝阻着了他,并给他出了一个引狼入室之计,那韩勍自是大喜,立刻便按计而行来,欲知韩勍如何捉拿福居,且看将计就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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