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这人是最慨快利落的,你前期的所有花销都算我的,只要介绍我们认识,你放心,只要开出个价,我都会给你的。”福居自是不惜一切代价。
那吴宝得闻言,眼见只需让他们见面即可,自是不觉有些心动,犹犹豫豫好半天,才吞吞吐吐道;“这个我试试吧,只是我怎么和你联系?”
“吴哥,喏,这是三千文,你先拿去用,如果不够的话,到了洛阳城之后,你不管是要钱啦,还是有什么事,你只要对那些要饭的乞丐言语一声,找洪大鸣有事,他们就会通知我,到时我自会寻你去的。”福居交待道;
吴宝得生怕自己无力办成,担心道;“行,咱们可说好,万一我花了钱办不成事,你可不能找后帐啊。”
福居为了让其宽心道;“吴哥,我要不相信你,就不找你办事了。放心办吧,哥不会事后找事的。”
吴宝得眼见对方非常相信自己,信心不觉顿增,自我吹捧鼓劲道;“行,那我明天就去,一定给你办成的。”
“好,那我先祝吴哥马到功成了。”
“来、来、来,咱们一同干杯。”三人一通劝酒吃喝后便分手而行了。
咱不说吴宝得次日去洛阳。但说福居来时从柳玉英口中得知,这几日洪大鸣正在偃师县城的老君庙那里活动,为了让洪大鸣早日得知此事,以好帮助自己,离了席后便在孟前的带领下奔老君庙而去。
二人一路上穿大街走小巷,边走边聊,不知不觉便到了那里,眼见三三两两的乞丐们从四面向这个已经破败不堪的老君庙而来时。自是奇怪,跟随那些乞丐便也向里面走去,不想,刚到二进门,两个年青一点的乞丐手持着打狗棍便上前拦截住了他们。“两位,如此面生,你们要干什么呀?”
福居面对着两人的厉声责问,微笑而言,“找人啊,怎么啦?”
“找什么人啊?我们这里面会人你们要找的人?”
福居眼见其不相信,冷嘲热讽地训导道;“当然有啦,没有我们找进来找什么人啊。净开玩笑。”
二人面对着气度不凡的福居互相对看了一眼,不解地问道;“那您找谁啊?”
福居问道;“你们的总帮主洪大鸣,他在不在?”
“这个,他已经离开,不在这里了。”
福居闻听自是吃了一惊,追问道;“是嘛,那他去那里了,什么时候回来?”
“这个,我们两个怎会知道,要会你得问我的头去。”
福居闻听急忙追问道;“是嘛,那你们的帮主在那里?他叫什么名字啊?”
“他叫金大莱,正在里面收例供呐!”
“是嘛,那谢谢你们了。”福居说着二人抬腿便进了二进门向里面走去,院子站着二、三十个叫花子,正三三两两、轻声细语地交谈叙说讨饭要钱的辛苦。福居二人的进入自是没有引起他人的注意,他们巡视了一下,眼瞅外面之人群中并无要寻找之人,抬腿便向中间庙房里走去。不想,刚到门口还未等走进去,一声声怒骂伴随着“劈哩啪啦”的鞭子声便从里面传了出来。“你这老而无用之东西,别人能要够交上来,为什么你就不能,我看分明是你暗中私藏,不愿上交,不揍你你是不知马王爷三只眼的。”
“金帮主,我没私藏的,真的已经尽心尽力,你就饶了我吧。”
“饶你,这例供还交不交啊,来呀,狠狠打。”
进得门的福居一眼看到二、三个人正穷凶极恶地,挥动着手中的鞭子如同狂风暴雨般抽打着一个老头时,气得自是怒不可遏,刹时,也不管三七二一大吼一声“住手,”一步上前,趁其不备,飞脚便将那正在打人两、三个踢翻在地。开口便怒气冲天地向正中不用问便知那就是金大莱之人发问来;“金大莱,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那人高马大的金大莱一脸横肉,自没料到半路上会杀出个程咬金来,面对着福居上下仔仔细细打量了一番,看其貌不扬,貌不惊人,立时,便脸无好脸,气无好气地发了话;“你什么人?净敢来这里捣乱,你活得来耐烦了。”
福居伸手便将那老头从地上扶了起来。“金大莱,我是什么人,这并不重要,但你这样对待他们,就不对,他们不是你的奴隶,只是你手下。”
金大莱眼见他根本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刹时恶狠狠道;“老子我要怎么样,这里轮不到你在这里指手划脚的,你最好赶快给我滚走,否则,我没那么好的耐性的。”
福居眼见其毫无悔改之意,自是更加生气。“金大莱,如此说,你是要一意孤行,不听劝阻了。”
那金大莱自是气恼极了,冷若冰霜道;“小子,费话少说吧,即然你敬酒不吃罚酒,那就怪不得了,来呀,给我狠狠揍他。”
金大莱一声令下,他身旁及刚才打倒之人,五、六个摩拳擦掌,张牙舞爪便向福居扑打上去。
福居自不把他们放在眼里,深知不狠狠教训一顿,他们是决不会收手的,刹时,闪展腾挪,指东打西,三下五去二,几里咣当,便将六人放倒在地了,随着绰起地上鞭子便向金大莱打去。
金大莱根本没有想到手下会那么不经事,更不防福居出手那么快,急忙便连连闪躲,然而,那没密如雨点的鞭子,一个没防住,便被打倒在地了。
福居岂容他从地上爬起,上前一脚踏住,便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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