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准备离开的冯公公停下脚步,他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于是转身想要看个究竟。当他转身时,看到的是陈武胜似笑非笑的笑容。
“了不起,了不起,一个阉人也敢对本世子指手画脚,真把自己当一回事。“
“你!”别以为阉人没有自尊心,阉人是最恨别人叫他们是阉人,若是其他王子、世子,给冯公公熊心豹子胆,他也不敢做出现在这等不明智的行为,说到底他只敢欺负陈武胜这种没人撑腰的软柿子。
“哼,什么时候轮到奴才教训主子?不知道到底是谁不懂规矩。”陈武胜不是没有想过除掉冯公公,若是过去他早这么做了,但他知道现在自己出手会把事情会闹大。一丝暴戾的思绪萦绕在他心头,他感觉自己渴望鲜血,不清楚这种感觉为何而来,但陈武胜直觉告诉他,这绝不是好事。
陈武胜吩咐塞拉:“看来这位公公糊涂了,需要吊起来清醒清醒,麻烦你帮他一把。”
别看塞拉一路走来,板着脸,看起来是拒不配合的样子,实际上她被命令配合陈武胜的安排。不至于完全听从陈武胜的命令,可言下之意却很明确,该服从的时候还是要服从,塞拉不是不懂分清场合的笨女人,而且陈武胜的语气更像是一位长者,让塞拉下意识的服从。
接下来,冯公公被塞拉熟练的包成了粽子吊在了树上,不管对方如何怒斥,陈武胜充耳不闻,面带微笑地看着冯公公苦苦挣扎。周围人隐约之中能感觉到陈武胜在享受这种过程,纷纷感到一丝后怕。恶人还需恶人磨,发现陈武胜比他们还可恶的时候,星黄宗的人老实了许多,再也没有之前的嚣张气焰。
“是你吗?胜儿?”一个粗厚的声音传来。
循着声音看去,陈武胜发现来者是二叔,于是行礼回答:“是我,许久不见,二王叔。“
二王子没有急着与陈武胜寒暄,而是看向了冯公公:“这是怎么回事?”
“没什么,侄儿只是让某些奴才知道,这个家的主人姓什么,对待主子应该怎么做。“
事情的前因后果尚不清楚,不过二王子陈启道不会关心这点小事,也不会关心他这三年多去了哪,而注意到陈武胜身上的气质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不再有过去的自卑感,眼睛里少了胆怯。
“这三年胜儿都经历了哪些事情?为什么给我一种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心中固然有疑虑,然而眼下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处理,二王子陈启道不想深究无聊的小事。
“胜儿跟我来,有人来府上拜访你。”
“找我?自己刚回来,怎么可能有人来找自己?”带着疑惑,陈武胜跟着二王叔进入府内。
接下来的路线让陈武胜有些没明白,周围的景物他格外的熟悉,分明是去他所居住的奇玄宫。
“奇怪,有人来王府拜访,不应该在大殿接见吗?为何跑到了我居住的奇玄宫?“陈武胜感到疑惑不解。
平王府占地面积甚广,大小宫殿众多,其中陈武胜和他父亲居住的宫殿不算大,是整个王府内较为朴实的一座,接待贵客理应不该在他这儿。现在这座宫殿内站满了修士,他们表现的盛气凌人,完全不知何为收敛。
这种强势的表现让陈武胜很不喜,可二王叔陈启道没有任何表态,他带着三位管家在前面走着。陈武胜自然不会没事惹事跳出来指责,如果一个王族需要一个小辈来告诉长辈如何挽回颜面,那么这个王族离灭族已经不远了。
看到二王子陈启道进来,星黄宗的三位长老皆没有起身,只是象征性的拱了拱手说:“二王子总算肯来,我们的茶儿都凉了。”
这话顿时令陈启道大感不悦。
【你们星黄宗的人欺人太甚,分明是你们硬闯进来,现在跑出来怪罪我接待不周?哼,身为客人坐在原位接见主人?星黄宗的人真是嚣张。】
这些话陈启道当然没有说出来,平王尚未出关,府上的大小事务都由他来处理,而眼下这么大的事情他也拿捏不准,若是闹出什么乱子,谁知道之后是否会有更大的麻烦。
强忍怒气,陈启道尽可能表现心平气和的问:“不知三位星黄宗长老前来拜访有何贵干。”
“呵呵,二王子,你可认识她吗?”长老黄磊示意了身旁的少女,嘴角上挂着意味深长的笑容。
说实话陈启道根本认不出这位少女,但他能猜得一二。现在的处境无论知不知道,都要回答不知道。
“谅本王眼拙,没有瞧出来。”陈启道上下打量一番少女,平淡的回答。
“二王子真是多忘事,这位是幸卫宁的孙女幸雨飞。”
“幸卫宁?哪个幸卫宁?本王子不是什么人都记得,要记得人太多了,一些小角色的名字本王子没功夫去记。”面对星黄宗一而再的挑衅,陈启道被逼出了火气。
幸雨飞走上前来,向陈启道行了一礼说:“陈叔叔,侄女一直未曾前来拜见,是侄女的不是,特意前来向你赔罪。”
论外貌,幸雨飞的确称的上是一位少见的美丽少女,能被星黄宗宗主黄圣星收为亲传弟子,天赋自然了得。
“怎敢,现在侄女被星黄宗宗主收入门下,之后前途不可限量,叔叔我怎么敢怪罪你呢?”陈启道不温不火的回答。
“雨飞只是运气好罢了,不值得夸耀。”嘴巴虽是这么说,明眼的人都能看出来,对方的小嘴巴始终挂着自得的笑容,精巧的小巴都快要翘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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