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的鱼,一句话也不说,仍是毫无表情地
看着她,过了好一会儿,示意要回自己房间,还不让小绿跟着。杨乐仪莫名其妙,但也照办。进去之后,
却听得师父冷冷却斩钉截铁的声音,
“为师虽落到这般田地,但尚能自理生活。方才所言之事,今后切勿提起。”师父面壁而倚,都不想
看她。
“是,师父。”虽看不见师父的脸,但听师父的口气,那时的表情应是微怒。后来师父说他要休息,
不想吃饭,让她离开,自己就退了出来。
杨乐仪叹了口气,翻过身继续回想,总觉得师父有点怪,看样子师父应该是想起自己是他徒弟了,但
似乎完全忘记与她有过肌肤之亲,要不然,怎么还是用对徒弟的样子对她呢?是不是前面的记忆回来了,
但后面的记忆又消失了?有可能。不过,这样也好,少了许多尴尬。
一想起那时的事情,她脸就有些发烧。这时小绿也进来了,他一躺下就匆匆入睡。杨乐仪虽觉他跟平
时有些不同,心下以为他是太累,跟他说了句晚安,见他没有回答,也不在意,也打算快点入睡。可过了
一会儿,很快有些心猿意马。
不知为何,这阵子自己似乎被小绿迷住了,一到了晚间,只要小绿稍微碰触,自己就会无法克制地想
要他。在西域刚刚恢复神智时,面对自己的这种表现,还自我安慰是昏迷时的习惯造成,加上小绿也很欣
喜她这样,因此也未加克制。只是到了后来,简直就是欲罢不能,因为爱他,所以恨不得与他纠缠在一起
,被他揉进身体里,感觉他身体的每一丝气味,触摸他身体的每一处肌肤,想这样一直一直拥有下去?这
就是灵与肉的完美结合?自己爱小绿爱到了这种地步?
不过,按照现代的观点来看,新婚后最初几年夫妻生活频繁是正常的,自己也无需为此担心。可为何
总觉得这么别扭?
胡思乱想了通,身体内的热力愈发汹涌,想到小绿本是自己夫君,向他求欢也是理所应当,可又想起
师父就在隔壁,心存顾忌,咬着下唇暗暗忍耐。可忍了没多久,小绿熟悉的男子气息一阵阵传来,让她更
是难受。心一横,准备起来打坐,原本以为睡着的小绿猛地压住她:“呼吸都乱成这样,还不告诉我?”
此时天上无月无星,房间里漆黑一片,可仍能感到小绿勃发的怒意:“见到你师父,就暗地里疏远我
了?白日里如此,晚上也是如此?”
“不是的。”因着他熟练的挑逗,她的身子不安地扭动起来,却仍然强忍着呻吟,发出正常的声音。
“乐,说,谁是你的夫君?”
“慕雨,别生气,好不好?”从未听过小绿用这般强硬的语气跟她说话,她有些害怕,但一瞬间恍然
大悟,他在吃醋。以前身为慕雨的他,是知道她跟师父有过一段云雨的。小绿又变回去了?
“乐,我不是慕雨,但我一样生气。我要让你知道,若惹了我,我会比慕雨还可怕。”小绿闪电般点
中她数处穴道,让她不能推开他。
完了,感到小绿熟练地解着自己衣服,杨乐仪一想到隔壁就是师父,自己的声音会被听到,心中就羞
惭不已,而那热切的渴望一阵阵涌上,也让她停留在口头上的反抗更象是半推半就,欲迎还拒。
“小绿,不~要,唔~”
昏过去吧。为何自己的理智全然不起作用,真的是人越活越靠近本能了么?
她如愿以偿,马上失去了知觉。
等到一丝丝酥麻从胸口传来,让她难受得醒来时,惊讶得差点一跃而起。
刚才漆黑的小房间不见了,而是一间燃烧着数根红烛的大房间;自己身下也不是硬梆梆的木头睡榻,
而是铺了好几层粉红锦褥的软榻,但,最令她吃惊的是,她那明明断了一手一足,眼神呆滞无光的师父,
如今两腿缠绕着她,斜倚在她身侧。一手抚摸着她的胸部,一手解着她的衣服,笑吟吟地看着她。而脸上
温柔宠溺的神色,跟先前的面无表情,完全是天壤之别!
忘记了师父根本不适合对她有这些动作,她第一反应是抓住他的右手,又捏了捏他的右脚,如此结实
,跟以前一样。但这可能么?她使劲咬了咬手指,一点都不疼。再咬几下,仍然不疼。原来,她是在做梦
。欣喜一下化为悲伤。
“然儿,别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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