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腿,来回摩挲,两层薄软的亵裤布料隔在两人腿腹间,烫得几欲燃烧。
“朕忘了。”
好意思说你忘了。
还说得那么不尴尬的,哼。
“笨蛋……是不是得从脱裤子开始?”她装羞,一手捂嘴,脸上却真的泛起淡淡红雾。
下一刻,两人的亵裤已被凌绝袖甩到大理石地面上,动作快得连翎绮沂也没来得及看清。
“然后呢?”凌绝袖问,态度及其认真。
用不用那么急色啊?
一点情调都没有。
“夫君猜猜?”翎绮沂依旧甜蜜地笑着,表情是“指着个鸡蛋问‘你猜它会不会是双黄的?’”那般天真。
呐,我就不说,急死你。
“朕……”
“朕想……”
夜还很长,不行还有白天,你慢慢想。
翎绮沂抽回手来摆在自己身侧,在枕头上躺好,打个哈欠,泪眼朦胧地等着凌绝袖的下文。
只要别说睡觉就好。
要是撩拨到如此地步,这人还能睡,她就真得开始怀疑自己的魅力了。
“朕想睡觉……”
“你!”翎绮沂气结。
好好好,好你个凌绝袖,坐怀不乱,真当柳下惠是不是?
成。
睡你的大头觉去!
翎绮沂撑起身子,弹灭满室灯烛,赌气地跌回软榻,用力拉起被子盖在自己□的身上,也不管凌绝袖,蒙头闭眼,不消半柱香的时间,她已睡熟,剩凌绝袖一人光溜溜地坐在旁边,望着被窝出神。
半晌,凌绝袖倒头榻间,就着夜色的遮蔽,小心翼翼地揭开被子一角,钻进去,轻轻揽住翎绮沂腰身,阖起眼来。
“朕……其实……想起该怎么做了……可也晓得你累了……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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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大雨收住,浓云散去,晴日毫无预兆地降临。
凌绝袖醒来时,天边已是晨曦微露。
寝殿里笼火灭了,温度恰好,不冷不热的,刚好适合她大张双臂伸个完美的懒腰,就在她准备将其付诸行动之时,才发现自己的右臂早被压得发青发麻。
人哦。
她挠挠头,正想要从温暖的身躯下抽出手来,脑子里突然闪过一幅画面。
这个人……
好像很久很久以前也曾是这样安稳地睡在自己怀里的。
同样蜷着身子背对着自己,同样梦中带笑,同样……那么无所畏惧……
朕不可怕么?
凌绝袖问自己,似乎很不满意这种效果,唇角却勾了起来,左手贴上“人”露在被窝外晾凉了的肩膀,轻手摇了摇。
“唔……”
“喂。”
“嗯?”
“啊……”
见翎绮沂浓密的睫毛雀翼样展开,迷蒙双眸又映出她的心虚,凌绝袖只好顾左右而言其它,“天亮了。”
翎绮沂恍惚中想起昨夜,一口气咽不下去,干脆撇过脸,埋头枕中,睡眼惺忪,作势又要闭上。
抓着锦被,嘟嘟囔囔道:“天亮照样睡,咬我?”
染上樱红的光滑肩头,扎了凌绝袖的心,气急,眼定,只好闭嘴。
凌绝袖艰难抽出手,撑起身,想要下床穿衣,悻悻跨过翎绮沂,谁知腿被勾住,啪嗒,摔了个狗啃泥。
一声闷响,明明是骨头磕上大理石砖面的动静。
“绝袖!”
翎绮沂顾不得未着丝缕的自身,连忙揭被下床,掂住凌绝袖磕着坚硬石板的下巴,捏着她的鼻子站起身来。
“你!你!你……”她打死也想不到曾经英姿飒爽的情人竟会傻到被自己交叠的双腿绊到,还摔得如此难堪——两手扒在地上,下肢还在床上。
“你是猪吗?蹄子不懂转弯的!”用力抚去猪蹄上的灰尘,她赶忙牵着“猪”去到床前镜架,把那双蹄子浸进脸盆中,取下皂角一顿狂搓。
“地上踩来踩去多脏啊?”
“朕晓得……啊——”
凌绝袖哀嚎,额头汗珠淙淙外冒。
其实她真没晓得地上多脏,只是自己的手腕因为被反扭着,感觉就快断掉,所以真的……
朕的手腕……啊哟……麻烦您轻一点。
您这是在报复吧?
不然有必要这么大力地拧朕的手腕么?
“站着别动,”翎绮沂看起来修整得还不够尽兴,眉毛一挑,咬牙切齿地叉腰:“我去备药。”
悍妇气势比翎秋恨也不逞多让,她如果不是浑身□,效果可能还会更好些。
过了大概半盏茶的功夫,凌绝袖听见屏风后淙淙水声和“甜蜜”的召唤。
“凌绝袖,你给我死过来。”
都睡醒一觉了……火气还没消……
凌绝袖慢噌噌,心不甘情不愿地低头挪步。
不就是没“做”么……
也至于这样折磨朕……
明摆着是要逼良为娼啊……
“进去。”翎绮沂抹去头上汗水,指着大大的浴桶道。
浴桶里是棕黄色的药汤,水面上还有几片枯叶样的东西浮着,伴着水雾升腾,整个寝宫被药香溢满。凌绝袖听话地抬脚跨进浴桶,渐渐上升的水面正好没过她的肩头。
“烫吗?”
摇摇头,凌绝袖舒服地叹了口气,抹一把脸,湿漉漉地仰头朝翎绮沂说:“你也来泡泡?”果然良药,入水不消片刻身上的痛感便散去大半。翎绮沂没搭理她,从诡异出现在寝宫中的一大桶黑黄药粉中抓起两把,放入水中,搅拌化开。
“来泡泡嘛……”拿出撒娇的口吻,凌绝袖在水面下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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