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半个小时之后,吴月娘、秦晓晓、张菲菲和刘蕾蕾四个大美女陆续的到来,五个人都很熟悉,一同出任务也不止一次,她们之间都拥有一种默契。
豪华的跑车在马路上飞驰,开车的是郝美丽,坐在副驾驶座上的是刘蕾蕾,吴月娘、秦晓晓和张菲菲坐在后面。
郝美丽开始讲述任务内容,郝美丽讲述任务内容的时候没有人说话,刘蕾蕾、吴月娘、秦晓晓和张菲菲四女都认真的听着,等到郝美丽讲述完毕她们才开始说话。
吴月娘道:“真是麻烦,又有任务,浪费了本【小】姐宝贵的游戏时间,这简直是罪不可恕。”
秦晓晓道:“天大地大,游戏最大。愚蠢的讨厌的家伙,浪费本美女宝贵的游戏时间,本美女要把他们都一把火烧成灰。”
张菲菲道:“晓晓妹妹可不要大意,那些人可不是好对付的,否则大姐也不会让我们姐妹联手,我们姐妹有多久没有一同出任务了?”
刘蕾蕾道:“记不清了,那种无聊的事情谁又会去记。”
郝美丽道:“三年五个月零九天。”
秦晓晓道:“美丽姐,你可真无聊,这么无聊的事情你竟然都记得。”
郝美丽道:“随着我们姐妹的修为变强,这世上已很少有我们姐妹的对手,需要我们姐妹单独出动的任务已经很少,需要我们姐妹联手的任务更少,这次的任务需要我们姐妹联手,所以万分凶险,姐妹们可都不要大意了,会死的。”
张菲菲道:“美丽姐你就不要吓唬人了,这世上能够杀了我们姐妹的人真的不多,能够在我们姐妹联手下不死的更是不多。”
郝美丽道:“不多也不是没有。”
张菲菲、秦晓晓、吴月娘和刘蕾蕾都没有否认,因为她们都知道郝美丽说的没错。
命运是莫测的。
你可能前一刻还是亿万的富翁,但下一刻或许就是落魄的乞丐。
人还茫茫一次分离,你以为此生无缘相见,可是在某时某刻命运的轨迹交织在一起,两个相隔天涯海角距离的人也可能再次相逢。
这世上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比如有犯人越狱之后躲到深山老林几十载,自以为时间久远已经安全,可是刚离开深山老林出来便被人认出来,又或是意外暴露,最终还是难逃进入牢狱的命运。
这故事听着有些传奇和不可思议,但却是真实存在的,正如同许多人的一生被故事还要曲折离奇一般。
刘蕾蕾道:“这次任务确实不简单,胆敢挑衅学院都市,这不是一般人敢做的,敢做这种事情的人,不是傻子就是疯子,而能够设计实施如此周密计划的人,显然不是傻子而是疯子,不仅是疯子,还是一个聪明绝顶狡猾如狐的疯子,一个疯了的天才。”
吴月娘道:“你们真是麻烦,管他们是谁,管他们有什么阴谋,管那么多干什么?有聪明绝顶的大姐在,这些东西不用我们关心,我们只要杀人就好了,大姐要我们杀谁,我们就杀谁,多简单。”
张菲菲道:“许多人自已聪明,其实不是真的聪明,只是小聪明,而不是大智慧。许多东西其实很简单,何必弄得麻烦复杂。”
刘蕾蕾道:“还是菲菲聪明,菲菲最聪明了。”
张菲菲道:“简单的时候想要复杂,复杂的时候知道简单的快乐,可是却已经晚了,所谓的聪明人嘲笑傻子愚蠢,却不知道傻子比他们快乐。”
刘蕾蕾道:“聪明难,糊涂尤难,由聪明而转入糊涂更难。放一著,退一步,当下安心,非图后来报也。”
张菲菲、吴月娘和秦晓晓鼓掌,唯独郝美丽没有鼓掌,不是她不想鼓掌,而是他不能鼓掌,因为她在开车。
你或许会说:这不是废话吗!
这确实是废话,但很多时候,废话往往是正确的,往往是真理。
真理其实很简单也很平常,只是我们双眼蒙尘不能够发现。
比如你会觉得很多东西很深奥晦涩复杂,但是当你学会了懂得了之后,你会发现其实很简单。
车径直来到一条繁荣的街道,繁荣的街道此时却很冷清很荒凉。
街道两侧各种店铺门面林立,店铺门面的门窗还开着,店铺里各种设施商品一应俱全,甚至火锅店里的火锅还冒着腾腾的热气,但是却没有一个食客。
不仅火锅店里没有一个人,所有的店铺里没有一个人,整个街道都没有一个人。
偌大的街道死一般的寂静,好像前一刻还有许多人,转瞬间却都消失了踪影。
跑车的引擎声打破了街道的死寂,好像阴雨天厚重的乌云中透出一缕明亮的光,给这死寂的街头带来了一缕薄弱的生机一般。
跑车风驰电掣一路奔驰,最终在这条街道最高的一栋大楼前停了下来,车门开启,五个女人从跑车上走下。
一阵风不知从何方吹来,如同吹起羽毛柳絮一般,把五个女人吹向天空,五个女人如同谪落凡尘的仙子,又如同奔月的嫦娥一般,似缓实快的飞向天空。
楼顶天台,一根手指粗细的绳索上,躺着一个黑衣萝【莉】,这黑衣萝【莉】身穿黑色宽松衣裙,脸戴黑色老虎面具,胸部虽被束缚,却仍旧比许多手术填充不知道什么填充物,人工改造的假胸部还洋洋自得的女人,一点儿也不小。
黑衣巨【乳】萝【莉】怀抱着一个大瓶子,长颈的瓶口就压在她胸口的两座大山之上,一根吸管一端从瓶口【插】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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