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这功夫有没有来过什么人?”
“这倒没有,只有我一个……可是,真的不是我……”小凡一时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才好。
“呵,这就是了,被抓了个正着还不承认!”如烟狠狠地说道:“你为的是什么?啊?就为着殿下对我好?就夺走我心爱的东西?”
小凡一时惊住无话可说。如烟放下小兔无比痛心地对叶络道:“殿下,原来被殿下宠着就不是什么得意的事,我那么喜爱的兔儿竟然……”她说着竟扑进了叶络怀里痛哭不已。
叶络轻轻推开她把小凡拉到一边:“到底是不是你?”
小凡连连摇头:“不是我。”
叶络问了门卫,门卫说如烟走后一直只有小凡一个人,没见旁人进来。
叶络脸上有几分惊讶,她不安地想,难道一直以来自己只顾着傻傻地喜欢,被爱情蒙蔽了双眼,只看到这人的美好之处,却并不曾真正了地解这个人?她失落地道:“小凡,你若承认我或许还能原谅你;若真是你做的,你却不认,我对你真的很失望!”
小凡一听这话,狠狠地甩开她的手喊道:“你也这么说!你居然为了别人,不肯相信我!好,是我,是我行了吧?满意了吧?”说罢她头也不回地跑出储嗣殿。
小凡回到逸云阁伏在桌案上哭了好一阵,令她感到伤心的是叶络居然宁可相信外人也不肯相信她。但是这件事又是谁干的呢?她想来想去觉得这两次的事很是蹊跷,莫不是……她忽然不敢相信地恍然悟到,玉镯也好,白兔也罢,原来全都是如烟一手执导的阴谋。但这又是为什么呢?想到这小凡惊出一身冷汗,一个看起来那般纯净懂事的女子为什么要三番五次加害于我呢?难道仅仅是为了争宠么?怕不是她也爱上了络儿?还是另有什么目的?
小凡想了一夜,越想越担心,第二天她直奔储嗣殿把叶络找到一个僻静之地对她道:“络儿,如烟……如烟有问题!她自己把心爱的小兔毒死然后诬陷于我的!”
叶络不耐烦地说:“呵呵,自己没事毒死自己最心爱的东西?想证明清白不用蠢到直接诋毁旁人吧!”说罢转身就要走。
小凡拉住她的胳膊道:“络儿,我不管你信不信我。总之,你要小心啊!”
叶络甩开她的手,转过身头也不回地进了储嗣殿。小凡怔在那里,有满肚子的委屈却硬是哽在了喉头。
叶络回至储嗣殿,见如烟正捧着一本书在认真地读,没有注意她的到来,叶络走到近前,用手轻轻拨了拨封面,一看是《三国演义》,便笑着问道:“怎么?你还喜欢战争故事么?”
如烟赶忙起身到了万福:“如烟刚才太出神,连殿下回驾都没注意,失礼了,如烟这就给殿下泡茶去。”叶络这才注意到她眼角的泪痕,诧异地问道:“你哭了?”
如烟合上书,转过身去擦着眼泪。
“豁!真是多愁善感,这看三国也能看哭啊?告诉我是哪段把你伤心成这样的?”叶络笑着打趣道。
如烟若有所思地回道:“吕布戏貂蝉。”
“怎么?是哭吕布还是哭貂蝉啊?”叶络更觉好笑了。
“殿下怎么看貂蝉?”如烟忽然问道。
“美女。”叶络不假思索地吐出这两个字。
“殿下又说笑,如烟不是指这个……”如烟故意不高兴地道。
“哦,她为了报司徒王允的恩,离间董卓和吕布,在诛董卓的大计上起了关键作用,这美人也是深明大义啊,只可惜红颜薄命。”叶络不经意地答道。
“她一心报恩,却只是人家的一颗棋子罢了,纵然立了再大的功,又能有什么好下场。那浣纱的西施不也是如此嘛,她们哪一个不是身不由己,用青春赌命,牺牲了自己的身,同时也负了自己的心啊!”
说到这如烟几乎哽咽,叶络轻抚她的背笑道:“好了,瞧你,没事替古人担忧作甚?你自己不赌命,不负心不就得了?若是将来你看上哪个好人家,我就把你指给他,你就安安心心地做个小少奶奶,就再也不用坐在这里哀叹红颜薄命了!”说罢叶络朗声大笑。
如烟听得这话跪了下来道:“如烟愿意一辈子伺候殿下,如烟的身心都是殿下的。”此话一出,她的双颊骤然泛起红晕。
叶络却只是哈哈一笑:“哪有一辈子的?”说罢就进了里间,只剩如烟一人跪在方厅里,脸色一片阴霾。
晚间叶络堂在榻上辗转难眠,“络儿,如烟……如烟有问题!她自己把心爱的小兔毒死然后诬陷于我的!”小凡白日里的话不停回荡在耳边,她又回想起那只小兔的死……小凡一向善良单纯,怎么会……难道是自己还不够了解她?如烟呢,也是从来温婉纯良,她最爱兔儿,平日里那股亲昵样像对待自己亲生的孩儿一般,那日又哭得那么悲伤……
在朝堂上向来明察秋毫的叶络一入温柔之乡,遭遇女孩家之间的琐事便有些恍惚无措了。她实在心烦,只得逼迫自己不再去想。
第五卷:问世间情为何物各怀鬼胎
接下来这两天,叶络忽然格外注意如烟,甚至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
这天叶络下朝回来,如烟好像刚忙完什么事,见叶络回来想起茶还没准备好,她忙得昏了头,便有些慌张。她赶紧进了膳房在刚沏好茶的茶壶把上缠了一圈隔热布,把那半壶清茶急急地从火上端了下来。
叶络正在兀自批着折子,如烟端着茶壶慌慌张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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