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玄安一早进了藏花楼。
楼里的小厮早得了消息,打着门让玄安进了。
红霜自从做了楼主,就不再接客,也能早起。
进了楼里,却见着一位小姐站在院子里,淋了一身的露水,痴痴地瞧着西院的方向,来往的仆从尽是没人搭理,任其傻呆着。
小厮领了在红霜房外厅里坐着,方出了去。
玄安静候着听到红霜的声音说道:楼外的小姐们说的浪话,也认真来说给我听!无不都是逢场作戏,不过咱们原为了银子,他们为了乐子,两下得便罢了。
“可她不似寻常人,一心待我,只求不要再见别的客。”
“那倒也容易,只要她拿的出银子,莫说是不见客,哪怕是搬了你回家去,也是可以的。”
隐约一会,便听见里面抽泣之音。
红霜冷笑一声,说:可笑你也知道她家中管的紧,房里的爷们也都不是省油的灯,她有痴心站了一夜求你心软,博个痴情的名,怎么你也有心陪她来出夜奔,在外做个野室么?
里面的人哭的更为伤心,红霜依旧不饶:叫你公子,你真当自个良家人了?做了这行,只要这么一次,这脏么便是入了骨子里,拆皮卸骨也弄不干净的,那皮囊里的情种么,早碾碎了入土入风,散了是个正经。你说是么?萧姑娘?
萧安,此刻便是玄安了。
这话是对房里人说的,亦有弦外之音,玄安未做答。
一会工夫,房里出了个人,一身湖绿的衫子,十六、七岁模样,白净俊俏的脸却是梨花带雨,见着了有外客,忙施一礼,遮脸离去。
红霜刚下的刺头,不见理会,心头冷笑,也不多罗嗦,找来楼里最是拔尖的三个公子来。
《男儿花》曲词双全,几日功夫,传遍环县。若非如此,他又怎会信她所言。
玄安对着这三位公子转了几圈,亦难定夺,便问:“原先楼主看中的是哪位公子?”
红霜下颚一点,是位样貌不是最出色,却仪态万千、气度温雅的不似风尘里的深宅公子,可再看,那黑幽幽的眼里回转的又是千娇百媚。
玄安点头。
寻常馆子楼里的公子都是擦脂抹粉的,穿衣打扮更是与寻常人家不同,女人出来寻欢作乐瞧多自然会腻,突然见着了一位清醇出新的自然如饮甘茶,可是这还不够。
红霜庸懒地趴着,看似全无骨头,然而线条优美的x膛,紧绷结实的腹部,紧实的肌r与骨架完美贴合,无一不说明他以前擅长的技艺——舞。
何必舍近求远,玄安微笑。
“选定了么?”
玄安点头,指着他。
我有话说:都说玄安薄情,其实不对哦!
因不喜欢动不动就来段心理揭露,所以玄安的心和情都在字里行间,反倒不如男主明朗。
其实,爱在心口难开,就是因为真爱,所以才难说出口啊。
回去看看,玄安第一次轻薄扶影时,一句安抚的话也说不出口,其实就是认识到了自己的感情,感觉陌生,才难坦诚啊!
因是穿越,不喜欢动不动就拿出以前的遭遇痛诉心里的伤痛,接露受伤的心灵,所以才将隐晦的部分通过难以回馈别人的真情来表达呀!
小安是可怜的问题少女呢!(其实已经是大妈了——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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