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有不同。”
“爱人不能同生共死地作战吗?
“秋太柔弱,我也舍不得。”
“她不柔弱。她可以为你变得很坚强。”
“身为凤首,竟没有力量保护自己的妻子吗?”
“身为凤首夫人,只敢躲在危险之后吗?”
允年看着手中的荻秋,最后的伤心变作了怨恨,“荻秋,商靖鸿,你、骗、我!你、骗、我!你怎么可以这样骗我!你不准死,你不准死啊!你欠我,你欠我,这么多年的感情,你欠我啊!我的刻骨相思,你还得清吗?你给我起来,你要不断爱我,不断地爱我,你必须还我感情、还我幸福!”
希云空急急跑来,见允年流泪不止。“凤首?”
“救……救她……一定要救她!”允年说完这句,也应声厥了过去。
若是知道商靖鸿是你的化身,我怎么会同意玉石俱焚的招式?允年的唇因为干涩而翻起来皮。她从噩梦中醒来,浑身无力,云空听见响动连忙冲了进来。“凤首?您感觉怎样,您伤的很重,已经发烧一日一夜了。”
“秋呢,她怎么样了?你们有没有尽全力救她?”她一边说着,一边自己扶着床柱站了起来。
“她已经死了。”一个声音毫不留情地杀了进来。
“啊——”这一刀往心上扎的可太狠了,允年双膝一软,差点自己也跟着去了,嵇远连忙把她扶了住。
然后,嵇远给了她一个非常无奈的表情。“你刺的好狠,她哪里还有命。”
虽然这个答案是呼之欲出的,但希允年怎么接受毕生挚爱的过世,尤其是,知晓那人爱得深沉,自己却无以为报。“我……我不知道是她。”
“知道你就不刺了?全碎了,好惨!”
“啊……”允年吓得倒抽了一口冷气,她心里痛苦得要命,这眼泪又开闸了。她能想象,心脏全部破裂的惨况。最不能忍受的事——是自己的敛烽刺进去的。
嵇远拨了拨自己手中的扇子,看着允年。允年此刻突然像发了疯一样,扑到他身上,“你怎么可以借她疾风扇,你怎么可以借给她!你若不借给她……”
“那你就会认输,放弃你的凤首之位吗?”嵇远看着允年,“你的心里,到底什么更重要?希雁,这已经是第二次,你用荻秋去换你的荣誉了!”
“我……”她脱力跪倒在地上。“我说了,我不知道那是荻秋。”
“牺牲商靖鸿,和牺牲荻秋是有区别的?商靖鸿的死你可以忍受,但荻秋不行?”
“不,我当然不想商靖鸿死。”
“希雁,我并不是指责你。你应该自己也明白了,以后的道路里,只有顺应天道,私情都是那么渺小。凤首之位不轻,也不是一时争强意气,你可以吗?”
☆、第五节真相背后(3)
“哈哈哈哈……”她惨笑几声,又闭了闭眼睛。“如今我还能说不可以吗?”
嵇远眉头跳了跳,“我还以为你会又大哭大闹,火烧天穹宫。”
“我早就不那么幼稚了。”允年挣扎地站起身来,用手抹干了脸上的泪水,她扯下一件披风,又看了一眼嵇远。“我不会再做一个让她失望的人。”“我要去看看她。”
“嗯哼,我把她安置在清寒殿。”
允年吐出一口气,咬了咬牙,点了点头。“她本也不大喜欢天穹宫。”
“唉!”嵇远怪怪地叹了一声,又摇了摇折扇,“荻秋一定要做着凤首夫人,辛苦是肯定也少不了的,我看她也是拼了。希缘凤的凤凰烧制成凤血归后,让她服下,让她身体好起来,也好辅佐于你。”
允年愣了愣,她敛着眉眼,瞪着嵇远。但见嵇远面上有隐隐笑意。“你……”
“还回来了。”嵇远又给自己扇了两把风。
“什么?”
“当年在南峡山骗荻秋说你死了,现在骗你说荻秋死了。每次都能看到一副‘我要殉情’的模样。”嵇远按着头,装作惋惜地摇了摇头。
允年惊愕之下,伸手重重地推开了嵇远,“滚!!!”
又见云空等人守在一旁,“你也知晓秋没死,方才让他这样玩我?”
“属下不敢得罪少尊主。”
嵇远又笑了笑。
“真没用!”“看到我这么难过,你就开心了吗?”她又狠狠地推了嵇远一把。不过,她身上有大伤,推完,自己险些站不稳。
嵇远连忙扶住了她,“别气嘛。”
“嵇远,当年若不是你贪玩,我和秋也……”
“你说你原谅我了的!”嵇远不悦道。“不然,我再去找新法宝送给你玩。”
“哼!没长大的人是谁!”
“凤首,少尊主为荻神官亲自疗伤了很久,耗去了巨大的灵力。忙完荻神官,他又给您亲自安伤,所以您才能醒得这么快。少尊主也真的够义气!”
“哼!”允年没好气地嚷,“真是多谢!”
“不客气,不客气。”嵇远面上有笑,“寒雪一击,虽是玉石俱焚的招式,但水族本是疗伤一族的始祖。所以,寒雪一击即便是玉石俱焚,也是发招人伤,受招人死的一招。”“你的剑是穿过了她的胸口,但因寒雪一击会在她的胸腔里用冰雪开出一条临时剑道,避开全部重要的血管。所以,能让你能直接杀了希缘凤,而轻伤式主。真的好险啊。”
“呼,”允年吐出一口气,已经再也等不及了。“我要去看看她。”她便跑了出去。
“退退退,全部退出去。”允年一到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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