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了我三次。对于神魔族的人来说,救过自己三次的人,就是自己命中注定的守护之神,供奉都来不及,什么拿出去交换兵符?我是一定要用一生一世去报恩的。”
小情马上说,“王……我们费了这么大力气留住荻秋的人,不能让她就这么回去了。您再努力一下,她兴许真的会动情。”
“我比不过希允年!”净炎谨恼怒地说,“广元城一役,我看得清清楚楚。灵术、法力、武功、耐性、计谋还有——我的手下的将相人才。全都比不过她!希允年行事低调,立场中庸,隐藏锋芒,很少树敌,而在必要时,她可以随时揭竿而起,真正的王,沉得住气的很。就这一点,我已败了。我若不用卑鄙手段,永远都无法赢她希允年一招半式!我输得好惨,丢失三枚兵符不说,浑身被她烧伤,险些最后的保命魔体也都溃散了。荻秋爱她,我虽难过,但输得心服口服。”
“王,可您比那凤首小了多少年的岁数。您急什么啊!我和妹妹会一并助王壮大三界版图。”
“不要再说了,我心意已决。”净炎谨侧过脸吩咐,“你们两个,今夜趁姐姐休息,做掉那细作曲六夜。我看他碍眼。你们做的,要干净。”
“是!”“明白了!”
荻秋得到好消息后,简单收拾了行装,穿过长廊去到曲六夜休息的地方。“六夜,六夜公子……”
“荻秋?”六夜连忙起身相迎,“你身体好点了?”
“我好多了。封穴一开,大脉的灵力都流出来,身上暖和不少,也有力气多了。”荻秋高兴道,“六夜,我们可以离开了。”
六夜又端看着之前荻秋做下的画卷,“真是好!”“我就说了,此法可行。算这个什么面具女人还懂得报那么一点点恩。”
“你的封穴都解开了吗?”
“解了。”曲六夜淡淡答道。
可荻秋没听出端倪,比如——曲六夜凭什么也被解了封穴?那么顺利,当然,曲六夜也不会告诉荻秋,那是因为自己愿意帮净炎谨隐藏凤血归下落,而换回来的机会。
“太好了,你快带我回去见她吧。”
“当然,我得尽快跟凤首复命。”曲六夜也是一笑,他放下手上画卷,“既然净炎王承诺我们能离开,就不需要看这地势了。”
“不用了,不用了!”
“荻秋,我想问问你,这殷血术的血滴子已经成熟了?”
荻秋从脖上掏出那项链,端看片刻色彩,点点头,“红中带绿,成熟了。”
“好极了。”六夜点点头,“哦,对了荻秋。你不要跟你的大蛇道别吗?”
“你说的对。”荻秋有些开心,却也有些念念不舍,“这镜妖原本是希雁想看的,她曾说过镜妖大蟒是各个美艳非常,当时我还与她生气。可如今见了秘洛,倒是觉得——要是希雁也有机会看到就好了。六夜,那我去与秘洛道别一番。”
“嗯,明日日升时分,我们就出发。”
“好的!”
☆、第三节神魔同体(2)
荻秋两脚一迈出门槛,她的身后就有一道无形的光在她身后轻微震了震。荻秋端着袖口往庭中走去,想去与秘洛道别。就在她的转身之后的距离,有四个杀手从四个不同方向,跃上了六夜的房梁。
荻秋对那阵杀气有些敏感,心头微有一慌。她止住了脚步。略有狐疑地转头过去查看。
“吱呀……”一声开门声响,六夜从房中走了出来。房梁上以游小情为首的几个杀手,顿时身形消失。
“怎么了?”
六夜瞟了一眼自己空荡荡的房梁,微微一笑,走下台阶,“我想还是与你一起去看看秘洛吧。”
“好的。”
曲六夜跟在荻秋身后,嘴角浮出了一个深浅难测的笑容,好似示威一般看了一眼已经隐藏身形的游小情。
“荻秋,我心中欢喜,也有些兴奋。你若身体无大碍,不如我们小酌几杯,晚些再睡如何?”
荻秋点点头,“莫说晚些睡,我都睡了一天了。其实哪里睡得着。”
“净炎谨许我们水路离开,不然我们干脆明天在船上再休息吧。”曲六夜提议道。
“呵呵,我倒不介意。”
“不如你告知我,到底要如何使用殷血术。”
“唔……”荻秋想了想,“你已经都想好了?”
“是的。”
“嗯。”荻秋点点头,“那你听我慢慢说来。”
三宝殿内殿。嵇远为凤首与火神之事,与轩辕炜宸周旋。
“朝纲声誉为重,这等大事,若是那两人确实真情实意。呼……”天帝陛下重重吐出一口气,“那朕就赐婚吧。只有这样,朕才会两个都不罚。不然,轻为革除职位,重当处宫之极刑!”
“啊!”嵇远的心“咚”地一下沉了下去——这事没完。
银水帘后希允年与高夕烈两人对视了一眼,嵇远又接着道:“可是,陛下!”
“怎么!高夕烈堂堂火神之尊,竟是敢做不敢当吗?!”
“可是!”嵇远这下没词了。
“若希允年不需要火神殿下负任何责任呢?”允年只能单膝跪下,向内乞求起来。
“你们的事天界已经传开。名节关系至关重要,一个是我朝举足轻重的贵族之王,一个是百年难遇的火神。处罚谁,朕都心痛!希允年,你若不同意指婚,而朕要给大家一个交代,一个说法,朕便只能对高夕烈处以极刑。”
“可是陛下,方才我们已经解释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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