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不行啊!”季琉璃有些头疼地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要治好那个人的病,必须在那个人痊愈之前一日三次不间断地给那个人施针,我虽然是医者,但总不可能日复一日的去给那个人施针吧?这样的日子太折磨人了。”
恐怕不只是她,这世上没有哪个医者愿yi连续好几年且每日三次去给一个患者施针吧?
除非那个需要长久治疗的患者是医者的至亲或者至爱之人。
再说,她现在怀有身孕不能太过辛劳,甚至有一天会离开这卿王府和耶律卿,她又怎能轻易应允替那个人长期治疗一事呢?
“不不不。”无风忙不迭地摇摇头,他完全没有要让季琉璃每天亲自给那个人施针的想法。“你只要替她施针一次就行,我生来便拥有过目不忘的天fu,第二次以及以后的施针都由我来就可以了。”
季琉璃倒是没想到无风也拥有过目不忘的本领,随即如释重负地笑了起来。“那看来是我多虑了,这样也我就不会有无法为那个人治好病症的歉疚感了。”
就在这时,一直坐在季琉璃、无风身边的耶律卿突然站起身闪身到了他不久前与无风一同进入卧房的那个后窗,充满提防地看着后窗外的人影。“谁!”
木窗外的人影出声道。“主子,属下青唯。”
“青唯?”耶律卿满脸诧异地打开木窗,便见到了青唯以及青唯怀中看起来毫无生qi的青斐,顿时一愣。“青斐怎么了?”
青斐此刻应该在战局中捣乱才是啊,怎么会变成这副模y了?
“主子,快让璃主子替青斐看看吧。”青唯心急如焚的看着耶律卿。“青斐好像快死了。”
“把他给我。”耶律卿双手接过青唯怀中的青斐,然u侧开身子空出让青唯可以自由出入木窗的空间。“进来,把木窗关上。”耶律卿说完话便抱着青斐转身走向这房内唯一的贵妃椅处,将青斐放在了贵妃椅上。
不远处的季琉璃见状赶紧跑到了贵妃椅旁,但在看到了青斐那苍白的面孔以及残留在嘴角的鲜红血迹时不禁嘴角上扬。“青斐真是聪明,哈哈哈哈哈,竟然能知道我给他那包药的用意。”
耶律卿看了看贵妃椅上的青斐,又看了看笑得正欢的季琉璃,终于猜到了季琉璃这般大笑的原因。“璃儿,你是说青斐吃下了那包假死药?”
“对。”季琉璃点点头。
季琉璃又动了动嘴想要说些什么,然而一道黑色的壮硕身影闪进了她的视线,抬眼一看,季琉璃看到了这如同大黑熊一般魁梧的男子双眼通红。
耶律卿见季琉璃看着青唯发愣,以为季琉璃是好奇青唯这个人,便给她介了一下。“璃儿,这是青唯。”
“青唯?”季琉璃念叨了一下青唯的名zi,依旧是看着青唯的那双通红的双眼,因为她发现,青唯的视线正一眨不眨地凝望着贵妃椅上的青斐,难道……青唯喜欢青斐?
“璃主子。”青唯弯曲双膝朝着季琉璃跪下,低下头恳求着。“请璃主子救救青斐。”
心生一计的季琉璃没有回应青唯的恳求,也没有开口说任何话,她在等着鱼儿上钩。
青唯见季琉璃久久不肯动作,便将身子俯得更低,额头都快磕到地面上了。“璃主子,快救救青斐吧。”
季琉璃这才装模作样的抬起手臂,按住了青斐的命脉,但在触碰到青斐脉搏的瞬间又急忙撤回了手,佯装难以置信的惊呼。“怎么会这样?竟然中了合欢散!”
耶律卿闻言不免瞪大了双眼,璃儿先前还说青斐是吃下了假死药,怎么一下子就变成了合欢散了?
耶律卿看见了季琉璃眼底一闪而过的某种光芒,这光芒,他好像在哪儿见过,璃儿不会是……又想当月下老人做成人之美的事情吧?
“什么?合欢散?”青唯倒吸了一口凉气,完全是相信了季琉璃的诊断,老巢中的人都在说璃主子的医术在青凰及青夙二人之上,青凰和青夙的医术已经可以说是出神入化了,璃主子的医术在他们二人之上就更不可能会诊断错误了。
其实,只要是个有脑子的人都会看出季琉璃刚刚为青斐把脉的动作是虚晃一招,一般大夫给伤患把脉最短也要小半盏茶的功夫,哪儿有伸出手一碰伤患的命脉就诊断出伤患情况的大夫?
可惜啊,青唯没脑子,对季琉璃先前的把脉举动及判定青斐是中了合欢散这两件事儿是毫不质疑。
“这合欢散,我无能为力。”季琉璃摇了摇头,接着叹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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