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又来?别是有什么企图……”
韩千胜道:“你也太谨慎了,我看他不是那样的人……”
就在这时,紫樱在屋里哭了起来。可语听到女儿啼哭声,急忙进屋照顾。过了片刻,叶长箫果然来到崖顶。
“叶长箫,你还挺守信,这半年练得怎样?”韩千胜问道。
叶长箫道:“韩先生武功盖世,我这点手段,打起来绝不是先生对手。要不咱们只比内力?”
韩千胜道:“你说说看,怎么个比法?”
叶长箫道:“咱俩各朝树干拍上一掌,高下一看便知。”他自知别的功夫不是韩千胜对手,这才想借助自己拿手的掌法取巧。这山上的老树动辄有合抱粗,韩千胜内力再强,也不一定能拍断坚韧的树干。催魂霹雳掌后劲绵绵,正所谓“袖中惊霹雳,发力摧磐岩”,这掌法用来对付韩千胜固然不够,拍树干却有奇效。只消用这连绵不绝的内劲把树干里的木质震碎,纵使拍不断大树,效果也不会差。到时一比较,说不定真能侥幸获胜。
韩千胜却不知他有这些心思,立即应道:“很好!你跟我来。”说罢,领着叶长箫绕到山崖南面,下到半山腰,钻入林间,走了一阵,来到一处稍微平缓的斜坡。
叶长箫环视四周,见附近全是笔直的参天大树,树干之粗壮,一个人决计抱不住,心头暗忖:“这么粗,我就不信他能拍断。”
韩千胜指着面前一株大树,道:“你先还是我先?”
叶长箫道:“既然是我提的主意,就由我来献丑吧!”走上前,深吸一口气,默念口诀,运足了劲,挥起手掌往那树干上狠狠拍去。只听啪的一声闷响,叶长箫五根手指竟微微陷入树皮,几乎同一时间,头顶枝杈剧烈摇晃起来,发出簌簌声响,树叶纷纷飘下。
韩千胜在一旁瞧了,忍不住赞道:“好掌法!红叶帮不愧是中原第一大帮……”
叶长箫微一用力,拔出手掌,笑道:“惭愧,惭愧!这一掌,只打下几片叶子,没能拍断大树。”
韩千胜走到那棵树前,说道:“叶兄弟掌法犀利,何必自谦?你的内劲已把这里面震得一塌糊涂,当我看不出来么?”说着,猛地一拳朝树上的手印砸去。只听扑的一声,韩千胜整个拳头都陷了进去,看上去不费吹灰之力。他轻轻抽出拳头,笑道:“果如我所料!再来一掌,这树就要折了。”
叶长箫抱拳道:“韩先生这一拳势若雷霆,饶是如此,此树依然屹立不倒,可见刚才那一掌仍有不足。”
韩千胜来了兴致,指着旁边另一株大树道:“这两棵差不多粗,又是同种,韧性应是相差不远。该我出手了!”
他走到那棵树前,使出《奇脉心经》中独有的聚气之法,待真气积屯在掌心,蓦地一掌拍在树干上。树干内部登时传来咔的一声脆响,上空枝杈哗哗直抖,顷刻之间叶落如雨,纷纷扬扬在二人眼前飘下。
那一声脆响如手指般重重地扣在叶长箫心弦上。他心里咯噔一下,两眼直直地盯着那棵树,盼着它不要倒下。过了一刻,那树果然没有倒下,也没有折断。叶长箫暗吁一口气,望着那棵树出了会儿神,抱拳道:“先生这一掌远胜在下,叶某自当认输!”
韩千胜望着那棵树笑道:“叶兄弟说哪里话!我这一掌只是声势大了些,内劲却不一定胜过你。咱俩谁都没能拍断树干,这一场当然算平手。”
叶长箫看到地上的断枝,眼珠一转,脑子里忽然生出个想法,说道:“胜负未分,咱们再来比剑!”弯下腰,捡起一根树枝在手里,横在胸前。
韩千胜虽然功力大涨,在江湖上难觅对手,可剑法并不出众。《奇脉心经》偏重内功,没有一字论及剑法。他痴迷武学,却不能修习高深剑法,难免心中有憾。眼下叶长箫主动提出跟自己切磋剑法,他自然乐意奉陪。
韩千胜飞身跃起,升到半空,伸手折下一段树枝,轻飘飘落回地面,道:“不拼内力,只比剑法,点到为止!”
☆、泄密
叶长箫自小练剑,长大后加入红叶帮,在弄剑堂待了几年。弄剑堂是红叶帮五大堂之一,堂中人人使剑,专习剑法。叶长箫聪敏好学,受到弄剑堂堂主厚待。他研习剑法数年,对剑法的钻研不可谓不深。后来帮主亲自传他催魂霹雳掌,他才练起掌法,曾经随身携带的佩剑也渐渐弃之不用。韩千胜固然厉害,却未必精通每一门功夫。叶长箫正是想到这一点,才跟他比剑。
他手腕一转,绕个剑花,道:“请!”
韩千胜道:“我最不擅长的就是剑法,今日要出丑了!”说罢,跨步上前,把树枝横着一挥,向叶长箫手腕削去。
叶长箫闻言,心中一阵窃喜,待韩千胜靠近,手腕倏地一抖,将剑撩起,轻松挡开韩千胜这一剑。他二人约好不拼内力,只较量剑法,剑上并无内劲,故而气势比刚才比掌拍树小得多,看上去倒像两个初学者在比划。
叶长箫拆了十来招,见韩千胜剑法并无出彩之处,不用内力,水平跟自己相仿,便想:“原来他也不是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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