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让赵青把学过的招式使了一遍。看完,摇头道:“这都是谁教你的?难怪打不赢别人!你用那姓毛的拳法来打我!”赵青快步上前,仿着毛兴龙的招式,挥拳击向赵元温胸口檀中穴。赵元温后跨半步,左掌一翻,拨开赵青拳头,顺势扣住他腕脉,轻轻一拽,把赵青拉了过来。赵青失了平衡,朝前扑去。赵元温伸出右掌,往他肩头轻轻一拍,劲力微吐,又把赵青推了回去。
“学会了吗?”
赵青想了一会儿,道:“学会了。”
可语坐在树荫下,饶有兴致地看他俩进退推挡,拆招过招。赵青和赵元温继续拆招,过了三个多时辰,赵青累得浑身是汗,气喘吁吁。可语怕他累着,说道:“师傅,天色不早,我俩要回去了。”
赵元温道:“赵青,今天我教你的都是些即学即用的招式,没什么大用,你赶紧去胜了那小子,以后跟我好好练功,不然我没法对元良交代。”
赵青辞别赵元温,跟可语一道回府。路上,赵青总是低头不语,似有心事。可语问道:“你这是怎么了?”赵青道:“我想找那姓毛的比试,可又怕爹不高兴。”可语道:“咱们叫人打听他住处,到时偷偷地去,不让爹知道。再说了,是师傅让你去的,师命不可违,不干你的事。”赵青听她这么一说,心里登时舒服多了。回到府里,赵青瞒着爹娘,命人暗中打探毛兴龙的消息,只等探知住处,便去“报仇”。
☆、比武
次日,赵青和可语依旧一大早出发,来到赵元温府上习武。赵元温一开始也只教些呼吸吐纳的法门,让他俩各自练习。赵青有些底子,稍加点拨便有进步。可语初习武功,自然比不上赵青,好在她聪颖好学,很快就能运转真气。
过了两天,一名家丁来到赵元温府上,见到赵青,将毛兴龙住处告诉了他。赵青大喜,赏了那人,叫他不要泄密。到了下午,赵青向赵元温道:“师傅,我要跟那个毛兴龙比试,今天可否早点走?”赵元温手一挥:“去罢!”
赵青和可语辞了赵元温,跟着那名家丁寻到毛家府邸大门前。赵青打发那人先行回府,自己上去敲门。
“你是谁!?”一名仆役拉开门,疑惑道。
赵青拱手一揖:“在下是毛兴龙的朋友,找他有急事,麻烦进去通报一声。”
“他不在,改天再来罢!”仆役甩下一句话,慢慢把门关上。
可语道:“说不定到哪里玩去了,咱们等一会儿看看。”
二人到街对面小店点了一壶茶,坐下来边喝边等。过了半个多时辰,眼看太阳就要下山,仍不见毛兴龙回来。赵青道:“今天来得不巧,改日再说吧!”话音刚落,只见街角转出五六个人来。为首那人举止不羁,边走边嚷,正是毛兴龙,身后跟着的依旧是那些玩伴。
赵青、可语站起身,抢在那些人之前赶到毛府门口。毛兴龙看到赵青,眼神一变,忽然就不说话了。他来到二人跟前,小心问道:“你俩到我家来干什么?”
赵青道:“说好的再比一场,你忘了?”
毛兴龙斩钉截铁地道:“不比了!我还有事,没空跟你打,二位请回吧!”说着,便要过去敲门。
赵青上前一步,伸手拦住,道:“过两招而已,你都不敢!?”
毛兴龙犹豫片刻,指着旁边巷子道:“街上人多,咱们去那里比。”
“好!”赵青迈开步子,领着一行人拐进旁边小巷。
毛兴龙道:“赵青,咱们两家跟朝廷走得近,说不定以后还得相互扶持,交个朋友多好,何必动手呢?”
赵青笑道:“不打不相识,你跟我比这一场,我才认你作朋友。”
毛兴龙逃不过,只好答应。他紧了紧腰带,卷起袖口,向手下吩咐道:“待会儿我要和赵公子比武,你们站远点,都不准出声,听见没?”众人唱个喏,退至远处。
赵青回头看了一眼可语,见她满眼期待地望着自己,登时浑身充满力气。他这几天早起晚睡,一直在准备这一场比试,连做梦都在练习,到了这会儿,自是激动不已。赵青侧跨半步,叫道:“来吧!”
毛兴龙抿着嘴,神情有些拘谨,气势远不如上回。他摆了个起手式,道一声“小心了”,跨步上前,一拳砸向赵青胸口。赵青从容不迫地伸手一拨,顺势抓他手腕。毛兴龙急忙缩手,伸腿往赵青膝盖内侧一卡。赵青拔腿,反用脚尖勾毛兴龙脚踝。他依着赵元温的教导,见招拆招。五合之后,见毛兴龙用的仍是那一套拳法,未曾有丝毫改变,心里忽然有些失落。毛兴龙手下们在一旁静静观战,也不吭声。
赵青寻着破绽,抬手一掌拍在毛兴龙胳膊上,将他震开。毛兴龙连退三步,伸手往墙上一抓,好不容易才站稳。赵青再要欺上,毛兴龙连忙抱拳道:“赵公子进步神速,这一场是我输了!”
赵青也知道自己胜了,只是毛兴龙这么轻易就投降,实在令他感到意外。
“赵公子,时候也不早了,你们还是早点回去吧!”毛兴龙微微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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