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里来的内侍传旨过来,圣上急召刘基入宫。时下已是酉时,天色已晚,也不知是凶是吉。圣上倒是言明是为了此次剿匪一事。只是正因如此,不免叫人遐想猜测。但圣上既已传召,哪里有不去的道理?刘基也只有硬着头皮跟着前来传旨的人马往宫中出发。
还未出得门来,又有人来传令。说是兵部差了人过来,叫刘安赶快回话。于是一行人索性都走出门来,听是什么缘由。
几句攀谈,这才得知。原来是圣上还差人到兵部传旨。让此次案件的几个兵部的相关人等也赶快进宫面圣。但是刘安早早便已跑回家中,传旨的人到了,但衙门上下找遍了也见不得刘安。只有差人火速来到刘府,寻这刘安赶快到宫门外与兵部的上司会合。看此情形,真是大动干戈,圣上是要弄个清楚明白,当面对质才是。
一行人皆有皇命在身,都要往宫中赶去。只剩下刘拓一个独自在家中憋闷。临行时,刘拓叫了个府上的小厮一同前去。说要是有什么变故,赶紧回报。这才各分一路,往宫中赶去。
这一去,刘拓在家中好不担心。也不知疾风堂的人有没有一同面圣。若如此,只怕是百口莫辩,全成了父亲大人和兵部的过错。这一路想,刘拓不知不觉等到了约三更时分。恍惚之间,刘拓竟已睡了过去。大门外来人,嚷道:“少爷少爷!大事不妙了!”
刘拓惊醒过来,赶忙跑到前门去看。原来是之前跟随兄长与父亲大人进宫的小厮。刘拓赶忙上前问道:“出了什么事?这般惊慌!”
那小厮答道:“老爷与大少爷到宫中面见圣上,小的在宫外等候。一直到二更时分也不见有什么消息传出。小的事先和宫里的一位内侍打点过了,叫他一有消息便出来报信。后来又过了快半个时辰,总算传出消息,原来今晚议事,各大衙门的头头老老都去了。还有些也不知是哪里的人。后来圣上也不知是因为何事龙颜大怒,将各位衙门的官员训斥了一顿。”
刘拓追问:“那之后为何没有和你一起回府?”
那小厮答道:“哪里还走得掉?圣上大怒,将老爷和大少爷押入大牢了!”
刘拓有如被雷电劈中一般痴在当场。那小厮生怕刘拓惊出病来,赶忙问道:“少爷莫慌!可别急坏了身子!”说罢冲屋内喊:“快来人啊!有活着的快出来!”
刘拓经这一喊,倒也回过神来。问道:“眼下老爷和大哥在何处?”
那小厮答道:“老爷和少爷都被押到刑部大牢去了。路上的一位亲兵让小的赶快回来收拾东西,小的琢磨着回来给少爷报信。等会儿就和您一起去大牢里去看老爷他们。”
刘拓赶忙说道:“那还等什么?赶快吧!”
闲话少絮,刘拓与府上的下人们一顿忙活,收拾了些常用的衣物,赶忙就带了两三个家丁往刑部大牢赶去了。一路上风风火火的赶路也不多话便到了大牢。到了大牢刘拓见刑部衙门里里外外忙成一片。打听之下才得知,原来除了自己的父亲大人,还有好多衙门的官员一同入狱,这情景只怕是亘古未见了。刘拓几方打探得知刘基和兄长被关在不同两处。刘拓自然是要先到父亲大人牢中探望。几番打点周折这才到了关押高官的牢房。
只见刘基所在的牢房此时已是人头攒动。有些其他府上的家人,也有些牢役,这些个牢役深知这些牢房中的老爷们个个都是衙门里的要员,没一个敢得罪的。只怕是隔个一两天就要放出去的,这才里里外外四处伺候。刘拓这好一顿找,末了才在一个靠东的房中见到父亲大人。
刘拓见到此时刘基已是一身的囚服,心中好生内疚。赶忙跪在地上说道:“孩儿无能,让父亲大人受苦了……”
牢中的刘基见是刘拓前来探望,淡淡点头道:“拓儿你来了。”
刘拓几欲哭号道:“孩儿不孝,让爹爹蒙受这不白之冤!我这便拆了这牢房放您出来!”说罢便要去拆那牛铃铛般大的铜锁。
刘基摆手道:“休要胡闹。为父只是暂且居于此处。不需几日便会出去了。你且听为父与你商议。”
刘拓情难自已,哭丧着脸只嘤嘤的抹着泪。跪在地上也不管四下有人看过来。
只听刘基说道:“为父没白养你这些年。你且不要哭闹了,既是过了礼节的,便不可再像个孩童一般。你附耳过来,爹爹有要事要告知于你。”
刘拓这才收了收,伸长了脖子去听刘基要说的话。刘基在刘拓耳边小声说道:“我们一众大臣合力向圣上检举这才惹了圣上大怒。眼下疾风堂得势,不可强拗。我与李丞相已商议出一条计策。这段时间我们正好在牢中,你趁这段时间到太原府去一趟。”
刘拓问:“太原府?所为何事?”
刘基道:“太原府有个柳叶门,你去与他们结识一番。若能领他们来京便大功告成了。”
刘拓不解的问道:“什么柳叶门?未曾听说过啊。还有孩儿如何才能将他们引到京城来?”
刘基答道:“柳叶门是太原府本地的一个小江湖门派。他们与疾风堂的神器‘阴阳石’有关。也与疾风堂有关。至于你如何令他们到京城,你且去,之后会有人来助你。”
刘拓又问:“父亲大人既然已有盘算,为何不和盘托出?什么阴阳石,什么接应,为何要等到孩儿去了才费心思自己去猜?”
刘基答道:“非是为父要故意隐瞒。是之后接应你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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