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终身,你爱我,我爱你……真是够了。
楚乐一巴掌拍在自己额头上,尽管很中二,可自己什么时候沦落到被一个女蛇精病抱着念淫诗了?
楚乐这一沉痛思考就从下午思考到了晚上月上中天。
腿麻了,楚乐站了半截就蹲了下去,缓了缓,就被人扶了起来。
能够靠近自己又不被察觉的……楚乐叹了口气。
“卿卿叹气是因为我来迟了吗?让美人久候,真是罪过罪过。”蛇精病女一脸诚恳加深情后,换上了你侬我侬的模样:“既然卿卿有情我亦有意,那就不要耽搁了,快些走吧!要晓得‘春宵一刻值千金’。”
楚乐一顿,转过死鱼眼盯着她。蛇精病女语气立转,转首望着夜色中的梨花海棠:“……花有清香月有阴。歌管楼台风细细,秋千院落夜沉沉。”言罢,转脸纯洁地眨巴眨巴眼:“卿卿有没有觉得东坡此诗与此景甚配?”
楚乐换上甜滋滋一笑:“你不怕我杀了你吗?”
蛇精病女无辜地看着楚乐:“卿卿不是心里对我喜欢得紧吗?”紧接着皱了眉,霎时似有万千愁绪:“我倒是忘了,卿卿原本与那些人是一起的,自是该杀了我的,可却料不到只缘感我一回顾,使卿思我朝与暮。从此为此事独自辗转反侧,夜不成眠。想不到卿卿心里竟是如此的苦,唉!这可怎生是好?”
如果蛇精病女生在和楚乐一样的年代,她必然会知道四个字:相爱相杀。
说着,蛇精病女一把搂住楚乐腰身:“卿卿,我的小卿卿。让你受委屈了。”
“我不知道你说的卿卿是谁。”楚乐推了推,推不开:“但是我绝对不是你的小卿卿。”
“卿卿是楚乐,楚乐是你,你就是卿卿啊!”蛇精病女看着楚乐宠溺一笑:“连这个都不知道,真是个小笨蛋!”
所以究竟是哪里来的宠溺一笑……?
楚乐:“呵呵。”
“荷鹤?”蛇精病女双眼灼灼盯着楚乐:“卿卿饿了?也是,在鬼森呆了差不多两天,现在又粒米未沾,的确该饿了。可惜我转了一圈,没发现这里有鹤。不然我去为卿卿打鸟来吧?”说完就不见了。
楚乐怔了怔,打了个哈欠,直接躺在木板上,几乎须臾入睡。不知过了多久,楚乐只听到一连串的“卿卿”,自己就被摇醒了。
蛇精病女拿着一只大鸟:“卿卿等着,让你尝尝我的厨艺。”
楚乐胡乱点了头,没一会儿又睡了,中间又被摇醒了几次,然后闭着眼睛迷迷糊糊地被强制着喂肉喂水。
很饿,很渴,但是此时此刻,瞌睡是主要矛盾。楚乐浑浑噩噩地想,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月渐西沉,夜风舒舒的时候,蛇精病女终于将一切收拾好,这才发现楚乐是直接躺在木板地上睡得。
初春天气,楚乐只穿了单衣,此时缩成一团,却还是不醒。
蛇精病女看得欢喜,拿手戳了戳楚乐的脸。
没反应,蛇精病又捏捏楚乐鼻子。
楚乐皱了皱眉,嗯嗯两声,别开脸,还是不醒。
蛇精病女眼中忽然闪过一道红色的眸光,冷冷起身,进屋抱了一床被子盖在楚乐身上,自己在旁边躺下,望着清亮的弯月许久,侧身抱住了被棉被包裹的楚乐,手紧了紧,闭上了眼睛。
很暖和,但是身上很沉。楚乐睁开眼,先是明媚的阳光,然后入眼的是阳光照耀下放大的一张脸,鼻梁挺俏,睫毛微翘。
楚乐没动,视线慢慢下移,在看到那张泛白的嘴唇时,手不由得抽出,轻轻碰了碰,然后自己唇上按了按,轻轻摩挲。
所以自己究竟都在想些什么?
楚乐猛地坐起,不顾身后“咚——诶哟!”的碰撞与呻吟,径直出了院子,拿手不断拍着自己的脸,心里自我安慰:春天来了,春天来了,春天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实习
离火看着桥上不断来回,口中喃喃有词的楚乐,脑袋上一个个问号冒了出来,不由拉住过路的昆女:“你说泽秋的来头真的很大吗?”
昆女一脸茫然,离火于是指指还在桥上的楚乐:“我看师姐好像头疼得很。”
昆女立刻了然地拍拍离火的肩膀:“放心吧,我听说今天师姐要去选泽秋,还是从那一支里选。这件事已经了了。”说完走开了。
离火“哦”了一声,心里更加疑惑了,转头就看到了躲在一边摞成一摞的千南倍北,以及两人身后站得笔直目光却同样盯着一个方向的东四龙,千南与倍北一面看一面正小声说着什么。
注意到离火的目光,东四龙扭过头冲她微微颔首。离火惊了一惊,直接从亭子的石凳上跳了起来,然后就看到千南冲自己招招手。
离火刚走过去就被倍北一把拉进树丛隐藏好,千南问:“离火知道师姐这是怎么了吗?”
倍北一脸高深莫测:“绝对是想男人了!”
千南摇头:“不对不对,肯定是发烧了!”
离火一头黑线,被千南一拉便和倍北齐刷刷看了过去。
只见脸色红了白白了红的楚乐在桥上来回走了一会儿,忽然双手捧住了脸,用力摇了摇头,蹲下去又站起来,走了几步撞到阑干时忽地一跳,放下手见是阑干,立刻抓狂般地手拍脚踢了一通罪魁祸首,又收回手紧紧咬着自己右手五指,脸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眼里荡漾的分明就是春光。
到此,离火不禁侧首看了看旁边的倍北,按照女人的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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