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老师说到一个我从没听过的组织in(组织),简称iho。但是,我觉得遇上他们的机率就如同在半路遇见传奇人物的机率一样渺小──虽然他们不是传奇人物。
……或许不错,但我是不会承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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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东西?」月读听见我对那片空地发表的评论以后立刻挑眉以对。
「嗯……那边什么也没有……」虽然很不想承认,但就现在看来,那边确实什么东西也没有。
原本龙王盘据的地方现在只剩下一个「这里曾经有什么待过」的痕迹。除此之外,就是一个泥土坑……原先那点点的宝石还是什么的闪光,就好像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
……不会是我看错了吧?
在眼前,泥坑里那些大大小小的脚印说明刚刚这里产生过一阵混乱──我想这大概和刚才他们所谓的「协商」有点关系吧──真不知道我到底失神了多久?
「……在我发呆、还是站着昏过去的时候,有发生什么事吗?」
「靖哥你刚才大──放闪光之后,和我们沟通到一半的龙王就生气走了。」
圣光就圣光,说什么闪光……等等,如果是在说我的表现的话──嘲讽,月读你这绝对是**裸的嘲讽!
而且……你们这样到底算哪门子的沟通。牠对我们大放嘴炮诶?更不要说牠现在居然还闹脾气了欸!
「刚才双头龙王的那一炮其实是没什么杀伤力的……好吧,就是可能对靖夜你来说可能会有点刺激就是了,但也不至于让你死掉……大概吧。」抓抓头,亚暗试图用一种让人难以接受的方式解释。
大概?什么大概。要是真的会死的话我该怎么办啊──虽然很想怒吼,不过我想自己现在还是先不要插嘴好了。哼,谁想跟你一般见识。比起和你见识这个,我还是觉得情报比较重要。反正我现在还活着怎样,哈哈哈。
「不然靖夜你先看看背后那边……」
「背后吗?」听见亚暗的话,我朝刚刚被我挡在后面的树林转了过去。
「……你看,树木都还好好的,没有被轰出一个洞或是弄断的痕迹吧?」笑着,亚暗继续解释道:「虽然你刚刚用很漂亮的护盾牢牢把龙王和我们交换情报用的、那个龙怒给挡住了很大的一部分,但还是有不少跑到后面去吹过贝西珂的林地。诺,你只要稍微看一下树根附近那边的植物就会知道了吧。」
顺着亚暗说的,我朝身后望去。
眼前的林木像是被什么大块头挤开般、整齐的往两旁倾倒着。当中虽然不乏被折断的小枝,但无不是正常断裂的模样。
接着我就这样树脚附近的植被望去……只见那被吹过树根和稀薄的草地像受过洗涤似的,正熠熠发出精神的光芒──教科书上有说「贝希珂的植物若有足够的『养分』,也就是他们的营养来源『魔力』充足的话,就能生长良好。而成长方式会据不同的植被而产生微妙的差异性」诸如此类的。
也就是说,刚刚那富含魔力的龙怒确实有经过这个地方,而且还让植物生长的这么好……看他们光辉熠熠的样子,深深有种自己被嘲笑了的感觉啊!
看见这个样子,我的腿感到一阵无力,于是就非常干脆的跪倒、双手撑扶在地,恨不得在这个、这充满泥土的地方挖出一个洞把自己给埋了。
我居然输给了杂草!就连杂草都知道自己没有危险,开开心心在那边继续长高长大啊!
「靖哥……」月读难得脸上写满了悲悯……这是连他也同情我了?呜呜,我真的很可怜对吧。
「杂草是不会跑的。」
「……」我相信自己的脸现在一定很臭,臭到一个不行。
「什么杂草?」听见月读的话,亚暗先是看向了我、接着又把视线转移到月读身上……就这么重复交替了一两次:「哈哈哈!靖夜你以为贝希珂的草会长脚跑掉吗,哈哈哈哈……」
「…………」我想灭掉他们了──啊,该死,在这里的我是灭不掉他们的。
「──附近没异样,走了。」背对着我们,月大张着翅膀从林木上滑翔落下。在轻轻带起了地面上的一圈沙尘的同时,也打断了我们这几个之间一触即发的情绪……当然更多的还是阻止了亚暗继续笑个没停的声音。
喔!月啊──虽然我看不到你的表情,但我知道你一定还是那张冷冰冰的脸。这个时候你那没有什么表情的脸比起他们嘲笑我的面孔要来的亲近上不知道多少啊!
「恶心死了,一副哭哭啼啼的样子……你还是个男人吗?」嗤声,月读率先抛下因为遭到数度打击而石化在地的我,跟上了月的脚步。
「嘛……靖夜,不知道草不会走路不要紧的,至少你现在已经知道了嘛,这样不是很好吗。」
明明亚暗还是那副天使般的笑脸,可是为什么我却感到这么无力、这么痛苦、这么难过,一点也没有被治愈的感觉呢?
……真不知道未来的我到底会变得怎么样。
到底是会先被他们给气死还是羞愧致死呢?我看不用五年我就会先忧郁死掉了,用不着把自己贡献给那什么鬼封印二十五年……突然觉得这样听起来好像很不错。
想着这些的我还是默默地从地上爬起、拍拍身上的土尘,望向眼前几个魔物那毅然迈步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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