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逢盛夏,正是枝繁叶茂,花团锦簇的季节。阳光凌冽,在树林中留下斑驳的光影,小鸟在枝头吱吱的叫着。忽然,林中传来簌簌的声音,猛地一道身影从树梢掠过,打破这林间的静谧。
这道身影在林间不停的穿梭,惊飞林中的鸟儿,踏碎枝头鲜艳的红花。
忽然,身影猛地停住,少年约莫十二三岁左右,穿着粗糙的布衣,头上黑发凌乱,乌黑的眸子中满是惶急,前方几步处就是悬崖。
簌簌——
后面传来声响,少年皱着眉头转过身去,来人也是五个年岁相仿的少年。五个少年穿着白色的长袍,腰间挂着小巧的玩物,脸上却是冰冷神色。
为首的少年比几人稍稍高过半个头,脸上冷笑道:“你怎么不跑了,张野?”
张野冷眼看着这人,眼中的慌乱焦急已消失不见,道:“我很不明白,我究竟哪里做错了,你们非得置我于死地。”
为首的少年又是冷笑一声,道:“你错在你不该姓张,不该修行。”
张野眉头微微皱起,脸色阴沉,手上灵光一闪,一柄长剑握在手中,道:“张应然,你几次三番针对我,今日就算我葬身此地,也不让你好过。”
张应然看着张野脸上凶恨神色,脸上微微一变,道:“张野,你以为你还有胜算吗?你不过练气四层修为,而我们五个都是练气三层,对付你绰绰有余。”
张野看着几人,脸上更是阴沉。左手令诀掐过,剑上便是猛地白光大作。对面几人脸色一变,迅速散开,也都是手上灵光闪动,取出长剑,成合围之势。
张应然又道:“你又何必挣扎,反正你都要死。”
见张野手上令诀不散,长剑上白光越发的浓郁,张应然脸上也渐见阴沉,目中阴恨的光芒一闪而过,又道:“张野,你死就死了,张隐那老头子可还能多活几年。”
张野脸色忽然一变,手上令诀灵光差点散去,问道:“你把我义父怎么了?”
张应然见得张野脸上焦急神色,得意的冷笑两声,道:“你若是好好束手就擒,他就没事。”
张野脸上又是一变,狠狠的盯着张应然,心中暗道一声卑鄙。张野是义父自雪地中捡来养大,似之亲如己出,张野在张家也就这么一个亲人。
张应然口中不停,手上也从未停过,左手令诀灵光闪动,右手长剑上白光越发深沉,又道:“张野,你义父将你从雪地里捡回来,又养你这么大,你就忍心害他因你而死吗?”
张野阴沉着脸,左手灵光渐渐暗淡,张野自然不愿意义父因自己而死。
张应然脸上露出得意之色,缓步向着张野走去,手上长剑微微上扬,猛地一剑劈下,便是一道白色剑光向着张野劈去。
张野猛地抬头,身子向着旁边一让,也是一道白色剑光挥出。张野不愿义父因自己死去,却更不相信眼前这人。
白色剑光从张野身旁掠过,张野猛地纵身跃起,果见那白色剑光一闪,又是从中分出一道剑光袭来。张野早有准备,身子凌空,长剑顺势劈下,便将那剑光击得粉碎。
张应然却是脸色一变,他早便料到张野不会束手待杀,张野剑光刚一挥出,他便向侧旁让去,待那剑光中又是分出一道剑光时,他又是向前一纵,避开剑光,身子已是向着张野冲来。
但他没想到的是,那道剑光中竟是又分出一道剑光向着他背后袭来。张应然心中一惊,猛地转身回挡,白光闪耀,剑光碎裂,后背却已暴露在张野剑锋之下。
刹那间,张应然心中满是绝望恐惧。这剑法名为三分剑诀,乃是张家的一门绝学,这张野竟练到了剑分三光的至高境界。
张野冷笑一声,身子还在半空,手上长剑已是白光闪烁,却是忽地眉头一抖,身子在空中强行翻转,手上剑势一转,向着侧后方劈去。
张应然并非一人前来,这几人虽是剑法平庸,把我时机却丝毫不差。张野侧后方一人见张应然遇险,便是长剑向着张野斩来。
侧后方那人见张野剑光斩来,脸色便是一变,他也自知自己的剑法是比不过张野的,左手令诀闪过,右手长剑一松,化作一道白光向着张野射去,身子却是借力向后退去。
张野见长剑射来,脸上露出凝重之色,这是张家的另一项绝技“射日剑”,威力巨大。张野目光一凝,心中来不及多想,手中长剑猛地白光大作,迎着射来的长剑斩去。
霎时间又是白光闪耀,有长剑碎裂之声响起,张野趁势向一旁落去,呼吸粗重。张应然早便退到一旁,几人又成合围之势,注视着张野。
方才丢出长剑的少年脸上露出惋惜之色,手上灵光闪动,又是取出一柄长剑来。张应然脸上满是凝重之色,道:“张野,今日你死定了,何必再作挣扎!”
张野冷哼一声,又冷笑一声,道:“张应然,今天我就是死了,也不会让你好过。”
张应然脸色微变,向着身旁之人示意,几人手中长剑俱是白光闪动,缓缓向着张应然靠近。张应然却是手上灵光闪动,将长剑收起,双手在胸前翻动,结出道道印诀。
张野脸色一沉,目光精光跳动,左手令诀掐过,手中长剑又是白光大作。对面几个少年在族中均是有靠山之人,会不少法术,不似张野地位低下,只会这一门三分剑术。
张野身子一动,猛地向着几人冲去,手中长剑劈下,便是一道剑光开路。张应然所施法术印诀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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