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了?”容嬷嬷不信的问道,不免哼唧两声,“你们公子可病的正巧,早不病,晚不病,知道我们来了就病了。”说着,把小柳往旁边一推,“起开,挡着我的路了。”
小柳被推,心里十分不服气,也跟着柳溢歌似的在心里把容嬷嬷骂了个十足的老妖婆才罢休。心里活动虽然丰富,可眼下的局势却不容小柳心中泛嘀咕,她赶紧的跟了进去。
就见柳溢歌满面绯红,阵阵咳嗽传出来,还用那些完全使不上力的腔调胡言乱语,“小——柳,咳咳,你药煎好了?怎么这么快?”
容嬷嬷开口道:“不是小柳,是奴婢。”
“你是谁呀?”
“我都不知道了?就是昨个儿来告诉公子今日一定要准时起来学规矩的容嬷嬷。奴婢昨儿才告诉公子,怎么今儿就病的起不来了,你这是什么病?奴婢怎没有听说过。”
柳溢歌心道:“你当然不知道什么病,就连我也不知道,这可不是没病在哼哼么,你自己猜去。”“可不是么,我心中却不想让嬷嬷为难,可是我这贱躯真是一点不争气,这一病就病成这样,真是辜负了嬷嬷的大恩大德,惭愧惭愧。”柳溢歌说一通话,期间便要装作十分艰难的咳嗽几声。
容嬷嬷想了良久,方道:“公子病的这样厉害,可找太医瞧过了,这病来的汹涌,可要多注意些。”对身边的宫女使了个眼色,宫女点个头转身去了。小柳一见着立马热情的上前。
“这位姐姐,让我去请太医好了。”
可是这热情遇上了冰块,好似热屁股碰上了冷板凳,那才叫一个没意思。气氛好不干巴巴的,小柳只好尴尬道:“你请,你请。”真是,她不过是想做点好事,干啥那双小鱼眼横她,还两只都翻白。
这事没接上,小柳也只好期望那边的羽林军能发挥一点实际效用,她这里担心柳溢歌怕这容嬷嬷识破真相,只好忙着进去假装伺候。
柳溢歌还是躺在床上,脸上泛出别样的潮红,额头上搭了湿布,容嬷嬷等人站在床前,一边想着对策,她们在等刚出去的那位宫女带来消息。不消片刻,‘太医’来了。大家的目光也就自然的转向门口,哗啦啦一群人进来,容嬷嬷睁大老眼瞧着,这些人倒面生的很,是不是太医院又添了新人,留下来值夜的也不能这么多吧?
一个个穿着太医的朝服,脚一停下,整齐划一的一跺,地上立马起了灰。容嬷嬷用帕子在鼻前扇着,往后退了开去,让太医进去,自己却往后退了,拉着之前出去的宫女,往柳溢歌那里斜看了一眼,方小声的问道:“是从太医院请来的,还是从半路上请来的?”
宫女小声回说:“是半路上遇着的。”
“我就说。”容嬷嬷转着眼珠子,在心里冷笑一声,在她面前玩猫腻,既是这样,她倒要陪着这柳公子好好玩一玩才好。也不看看站在面前的是谁,她可是在皇宫里六七十年屹立不倒,这还有什么能瞒过她。她,心道:“闹吧,闹吧,我看你能闹到什么时候。”
所谓的‘太医’果真又是把脉,又是写药方,交代完了,这才退了出去。容嬷嬷见人都走了,才道:“柳公子现在病也看了,太医也走了,咱们是不是也该起床学规矩了?”
说话之间已不容人拒绝,她一使眼色几个宫女就全数扑了上去,把柳溢歌从被窝里拉了出来。
“你们,你们干什么?”
柳溢歌故意大声呼叫,“还有没有王法了,我好歹也是太子的秀男,你们怎可以这么对我,怎么可以?呜呜……”柳溢歌空有神力却不能使用,这些对她暗中使坏的女人,她要一个个记在心上,等哪天找着合适的机会好好的教训一顿。
不管柳溢歌内心如何咆哮,当下她还得继续装柔弱,大呼小叫着,“啊呀,你们这些人要杀人了,我要跟太子说去,我要去找太子……”
柳溢歌撒疯的往外跑,就被几个女人按的死死的。容嬷嬷脸上一堆横肉,口道:“柳公子,奴婢劝您还是不要叫了,就算叫破了喉咙太子也不会来救您,就光您这装病的一招,老奴八百年前就见识过了,老套!想要逃避学规矩,那是门儿都没有,奴婢奉帝君之命,特地来教您,可是您呢压根儿没把奴婢的话放在心上,还玩心眼,您这不是跟奴婢过不去,是跟当今的帝君过不去,是跟皇上过不去!”
容嬷嬷做了个启禀万岁的姿势,把这一大堆的帽子通通的压了过来。如今柳溢歌人在屋檐下,知道眼前的这几个是不打算放了自己,也不闹腾的吃眼前亏了,但嘴里仍道:“我本来就是病着,被你们这一抓,一吓,就病的更严重了,刚才太医也是有说的,你们若是过分,咱们尽管告的皇上那里,有什么话说个明白。”
拿皇上压她,她难道就不会把皇上搬出来压人?“你们也是知道的,我素日身体就不大好,如今被你们作死的‘折磨’是越发的不好了,这事就算皇上不追究,我娘也是要追究的,你就算不怕我,到底也没忘记一句老话叫做:‘打儿子也是要看娘的’,若是你想舍了这条老命去也愿意得罪我娘,那我今儿也就随便你们处置了。”
柳溢歌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样儿,倒拿了十足的款儿。心道:“想暗地里折腾我,我是那么好折腾的么?帝君他是错打了如意算盘。”
“奴婢不知道柳公子在说什么,奴婢只知道自己是按照宫里的规矩,教一位新晋的秀男,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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