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在打什么歪主意,你该不会把你哥哥藏起来,不给本宫吧?”
“我哪敢,太子要的人,我会一根汗毛不少的双手奉上。”
启温婉听了这话,心里有点不舒服。柳溢歌有事瞒着她,到现在了还不肯说,看来家族利益确实大于她们的情谊。她想过千万次柳溢歌向她坦白她哥哥的事,只是柳溢歌毕竟是柳溢歌。
柳溢歌并没启温婉想的这般镇定,她愁的要命,晚间再无心思去钻太子的被窝,心中百般愁绪,更无从说起。母亲的劝诫,家族的利益,还有她终还是不愿对启温婉说出其中的曲直来,怕启温婉难过。
所谓:“相知莫如不知。”何必给太子心里去添堵。只是柳溢歌却难受了,为要瞒着启温婉而内疚着,想想便在屋里坐不住,干脆坐到了j□j,拿着酒学古人借酒浇愁起来。口里还不忘念些歪诗,“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才下眉头,又上心头。”
举起酒壶却是空了,她倒了几下,拔开盖子,却从壶里滴出几滴,真个儿没了。
“没了?我再去拿点来。”拿走斜在石桌上的长剑,歪歪扭扭的走着,走几步晃几晃,走不动就拿长剑当支撑。一会儿又疯子似的喊,“愁啊。”
不妨天黑,醉眼看不清路,就跌在地上也不想动了。干脆坐在地上,抱住长剑,打起瞌睡来。
此刻从松树后面露出张脸来,手指一松,捏在手里的树枝便弹了起来,上下的抖动着。启温婉上前道:“柳溢歌你在这里发什么酒疯?”
一近身便闻到一股浓烈的酒气,启温婉的手在鼻尖挡了一下。“还真是胡闹,你是忘记自己是来东宫干什么的,喝的这么醉还保护本宫个什么?”
启温婉才不会承认因为今晚没见柳溢歌‘偷渡’进她的寝室,有点担心,整个东宫找了个大半,才发现柳溢歌躲在这里‘闲情逸致’。
“还不快起来,这里不能睡,会着凉的。”抱起这个大块头,将柳溢歌的手臂勾在自己肩膀上,拉着她慢慢走,都说喝醉的人特别的沉,启温婉自认为力气不小,这会儿还是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把柳溢歌运回房间。
到了床边,柳溢歌如一滩烂泥一样的直接倒在床上,还知道伸手去摸被子,把自己盖的好好的。让站在床边甩着手臂的启温婉想,柳溢歌是不是在装醉?不然动作也太自然了。
不及深想,启温婉打了个哈欠,找人找了很久,腿早就酸了,人也累了,还想什么,把衣服一脱,也窝在被窝里呼呼大睡。
翌日早上。
柳溢歌醒来,直觉脑壳儿快要炸掉。她动了动手臂,正搭在柔软的物体上,那上面还热烘烘的,睁开眼睛眼前是一抹粉红与雪白。粉的是薄衫,白的是被侧压的sū_xiōng。柳溢歌偷偷抬起头,只望到下巴,把抱住自己的双手挪开,这才惊讶,原来是太子。
她怎么会上太子的床,还被太子抱在怀里?不对呀,昨个儿她不是还学古人吟诗作对,喝酒买醉么?她是怎么回来的?还能把太子的门给撬开?难道是‘意识’行为?
不过大早上的看着太子的睡颜,果然是——柳溢歌凑近了瞧瞧,再用鼻子嗅了几下,好像有点汗味儿。柳溢歌正嗅的起劲,不妨启温婉的一技粉拳飘了过来,正中眼圈。
柳溢歌怪叫一声,“啊哟!”
下手怎么这么重。用手捂住眼睛,对启温婉发作,“你做什么,打人哪。”
启温婉打了个哈欠,转身向里睡去,嘴里还添补了两句,“打死你个臭妖怪,想要欺负本宫没门儿。”
柳溢歌捂住眼睛道:“原来是做梦。”
启温婉心里偷乐了一下,原来柳溢歌这么好骗。不过自己刚才还以为柳溢歌要对自己做什么,动作自动就招呼上了。
就在启温婉还在装睡的那会儿,不知几何时来凑热闹的千寻站了起来,还甩了甩尾巴,昨晚一直在跟两人挤枕头。大大方方的从柳溢歌眼前溜过去,到了启温婉面前,看了会儿,伸出粉红的舌尖舔了舔启温婉的脸。好像在说:“主人要起床喽,别装睡哟。”
启温婉发现有温热的东西在她脸上滑动,脸刷的一下就红了,红的又不好意思睁开眼睛,怕睁开眼睛之后看见什么尴尬的事。柳溢歌这是在做什么,上次被偷走初吻就算了,现在还做这种事,不会又是她的什么‘代价’政策吧?
柳溢歌热心的瞧着这一系列的变化,本来是瞧热闹的,瞧着瞧着发现了一些端倪。笑道:“太子在脸红什么?”
启温婉睁开眼睛道:“你哪只眼睛看见本宫脸红了?”一斜眼就见长白毛正悠然自得的伸出粉红舌尖对她的脸偷袭,不免心内一阵惭愧,一阵羞涩,一阵懊恼,刚才她还以为——
羞的无地自容了。
“太子都梦见了什么故事,怎么脸红的跟猴屁股似的?”
启温婉一对上柳溢歌的‘报复’,心中很不甘,不免也说起风凉话来。“昨晚到底是谁在那冰凉的石板上装酒仙呢?”
柳溢歌知启温婉是在说她昨晚喝醉酒的事儿,也猜到是太子把她搬回来的。想着在此打住,再这样不依不饶下去,对谁都没好处,柳溢歌主动选择终结话题,不拿启温婉说事。
只是想到满歌的事,柳溢歌试探的问道:“太子,若是有一天满歌没你想的那么好,你还会要他吗?”
启温婉深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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