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叶瑞忻?!
黎烬同叶瑞忻之间有了隔阂几近人尽皆知。但无论如何龙溪湾这个位也轮不到叶瑞忻来坐!严格意义上来讲,他根本不是信义社的人,只算得上黎烬的细佬而已。一声叶公子都是给黎烬面,前几日他们兄弟几个持枪对峙的事,唔少人都当笑话来看。
现在,他来当坐馆?同黎烬平起平坐?!
这究竟是什么意思,难道前几日是做戏?他们兄弟联手?但这不似黎烬做事的风格。
几位坐馆面面相窥,又各自暗中打量着黎烬的神情。只不过,黎烬到了今时今日的地位,他若不念,谁又可以从他面上看得出山水。
黎烬那边看不出什么。但坐在黎烬身后水鬼的反应却让人一目了然。
听到叶瑞忻的名字,水鬼竟然站了起来直直地望着门口。他面上的惊讶不比任何人少,直到叶瑞忻入来,他都没有坐低,满面不可置信。反观黎烬,自始至终都面不改色,就好似他早知。
是,黎烬一早估到。
看着叶瑞忻走到自己的面对坐下,然后礼貌地对着各位逐一打招呼。直到最后,他望着自己,叫了声:“烬哥。”
黎烬点了点头,没讲话。
纪爷清清声,开口道:“瑞忻大家都知。其实做坐馆同做生意一样,最紧要的是赚钱!瑞忻在阿烬身边那么多年,我相信他的能力。你们几个都是他的前辈,大家一个社团,以后都要相互帮衬。”
说到这里,纪爷转头看着黎烬,微笑着讲道:“阿烬,你以后都要多照顾你细佬。”
能在内堂坐低的人,都在江湖里混了十几二十年。原本想要极力反对的,在看到水鬼的反应之后都决定按兵不动,冷眼看戏。叶瑞忻与黎烬不合的话,他做龙溪湾坐馆就是个好消息,最尾来个自相残杀才最好!
听到纪爷的话,黎烬微笑着点头道:“份内事。”
说着,黎烬看着面前的叶瑞忻,讲道:“能坐上这个位,我念你都不缺什么。今日我就送个人给你,望你以后顺风顺水,大吉大利。”
黎烬这句话让人一头雾水,送个人?这算什么?
“阿乔,从今日起你跟着瑞忻。”
黎烬的这句话,犹如深水炸弹一般在每个人的心里炸开。谁都知乔江同水鬼是黎烬的左膀右臂,他现在让乔江去跟着叶瑞忻?!
叶瑞忻看着黎烬,他知这是另一种形式的割袍断义。忍住心里的酸涩,叶瑞忻微微一笑,道:“多谢烬哥。”
黎烬朝身后做了个手势。乔江顺势起身,走到叶瑞忻的身后。
坐在一旁的水鬼此刻大脑完全空白,他无法理解为什么兄弟几个会变成现在的局面。
他再大条都知叶瑞忻坐龙溪湾坐馆的意义是什么,而乔江毫不犹豫走到了黎烬的对面又是什么意义。
这不是一念之间,其中一定有太多自己唔知的事情。
水鬼多想拉着乔江,多想问叶瑞忻一句为什么。
但水鬼知,这样的场合,这样的环境下自己不可以。黎烬背后只有自己,他必须站稳坐定。唔可以倒,连晃唔不可以!
这场堂会,开得云淡风轻。没人有意见,没人话反对。一张张笑面逢场作戏,但谁都知越平静的表面下,是翻天覆地的暗涌。
与此同时,远在西区总署的郁飞也得知了这件事。
叶瑞忻做了龙溪湾的坐馆,黎烬让乔江走去跟他。四个人,就这样背道而驰。这是一个郁飞没念过的结局,他亲看过黎烬几袒护叶瑞忻,知他在意自己的兄弟到可以拿命搏。
郁飞知道,无论因何而起,行至今日的田地,黎烬一定唔好过。
郁飞起身站在了床前,他看着此时港城阴雨绵绵的天气。乌云低的仿佛触得到屋顶,无法忽视的压抑。
叶瑞忻当了坐馆,道上又要起腥风血雨。
比起黎烬的心情,自己这个与他不相识的警司更应该关心的,是这些。
当晚,水鬼飞车来到了叶瑞忻的新住所。急躁地按着门铃,门一打开,见到开门的是乔江,水鬼更是怒不可遏,吼道:“你有没有搞错啊!烬哥让你走你就走?究竟谁是你大佬啊!”
“当年我就是为瑞忻。”
乔江的这个回答,让水鬼所有想说的话都卡在了喉咙口。他费事和乔江多话。好,他话他跟着瑞忻,那只要瑞忻返来,他就返来。
“瑞忻,你话给鬼哥知。究竟乜事啊!你是不是还怪烬哥拿枪指你?谁都忍唔到被最亲近的人骗,何况是烬哥。你叫他怎么忍?最尾他都未开枪,都证明他紧张你啦!”
坐在沙发上的叶瑞忻站起了身,他看着水鬼,道:“他未开枪?”
叶瑞忻反问道。
“他对我开枪!他为了一个差佬对我开枪!”
叶瑞忻掩埋在心里从未表明地讲出口的话终于脱口而出,情绪的宣泄口一经打开,便犹如瀑布一般洪涌,无法遏制。
“我从未想过害烬哥,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我想帮他赚更多的钱,我想他站在最高的位。他想做什么,无论是什么我都会帮他!但他为了一个差佬要金盆洗手,要对我开枪!”
说着,叶瑞忻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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